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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opia 作者:六味地煌丸
撩得心神荡。
然而正主并没有理他的念头,倒是韩杰冷笑道:“怎么,你把他杀了?”
韩杰的移动终端可以收到我们所有人的信号,想来在鞠躬尽瘁之前,这家伙直对我们的位置了如指掌。温婷瞬间苍白了娇容泪眼婆娑,咬牙抽噎的着控诉我们胡言乱语。
“程大哥因为保护我受了伤,我自愿出来试探是不是陷阱,倒叫你们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娇柔的少女几番泫然欲泣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你若是能看到我在的地方,为什么还来的这么晚?!”
装的可真像。
韩杰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而后冲我打了个手势,不管怎么说太平间还是要进的,总让温婷这丫头堵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我咳了两声本打算来个摸头杀再哄两句什么的,伸出手才发现经刚才那么闹我现在也身血,只得尴尬的收了回来。
“够了吗?”几步外林延偏着头笑了笑,“你想死,没人陪你殉情。”
“眼线都花了,可真丑。”
基本没见过林二少毒舌模式的我被噎的半天没反应上来,温婷倒是适应性良好的笑了笑,扬唇转移了话题。
“五分钟前有人告诉我,如果想活下去,就将所有人都关在太平间里,不过这个活下去貌似只包括我,”温婷像是终于找回了那副大家闺秀的面具,笑盈盈的望着我们,“我想了下觉得挺不靠谱,都待在个屋子里瓮中捉鳖还能只留我个?所以我打从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们进去,不过你们硬要进,我也拦不住不是?”
“温小姐真是好心,”林延笑了笑抬手抽出腰间的唐刀,霜白的刀刃倒映着灯光擦过温婷纤细的脖颈,他偏着头没有收手的意思,反倒笑着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个字,“滚。”
温婷脸色变了变,终是冷笑了声退到旁,抬手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冰冷的太平间里漆黑片,黎洛辰抬脚跨了进去,而后是韩杰,christie,温婷被林延个眼神威胁也自觉走了进去,我跟着林延往里走,跨过满是玻璃的门洞时被不知从哪来的冷风吹,蓦地觉得哪里不太对。
倘若温婷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她笃定只有她个人能活下来呢?
为什么“警官”要死,给“警官”打电话的人又是谁?
为什么太平间定要在地下?
我条件反射的想逃,收脚的瞬间又不知道该逃到什么地方,林延回过头来看我,那双明亮的眸子在微弱的灯光下藏着浅浅的绿墨,而后突然模糊了瞬。
咦?
细微的刺痛传来,朦胧的视野里那双漂亮的眸子越来越近,而后瞬间,沉入片墨色的死海。
☆、chapter10109 林延
浑浊的思绪在深海里浮沉,回归灵魂的瞬间,神经抽痛得仿佛要同意识玉石俱焚。
滴答
滴答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水滴的方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我听到林延笑了笑,而后压低声音慢慢的讲着故事。
2000年初,医生的未婚妻死在了场车祸里,听说那个女孩是在医生的姘头眼皮子底下咽气的,事故发生的前几分钟她还在耀武扬威的炫耀着她和医生的婚约。
而后就被撞了个稀巴烂。
有传言说开车撞她的就是医生本人,鉴于未婚妻有个院长爹并且次以前途威胁医生,这种小道消息也算不得空穴来风。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事发生还没半个月,医生的姘头就出事了。
搞不好是那个女人来寻仇的呢。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这么说。
医院并不是个避讳的地方,所以医生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这件事很快便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可是总有人神经大条不当回事,暗恋医生很年的小助手接到短信时从未想过她会死在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手里,她以为他是温柔的,就算这个人不爱她,也不会刀把她捅死在手术台上给恶魔献祭。
“结果,他们谁都没想到召唤回来的恶魔就是医生的未婚妻,”林延嗤笑了声,“温婷是这么说的,我倒觉得医生八成知道自己召唤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他本来想着就算不能用两个祭品换受害者,就是他姘头,回来,也好歹能把变成厉鬼的未婚妻弄死什么的,结果没想到有人动了手脚。”
“妹妹。”
“……”林延顿了下轻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想了半天呢……”
“christie告诉我的,她说她的身份卡上本来只有【和“律师”能杀死“医生”】条,程铭逸不在了之后又了【能杀死“律师”】的追加条件,楼急救室里那个视频被杀死的不就是律师?”黑暗里我蹭了蹭林延柔软的发丝,青年几乎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压的我分毫动弹不得,“我闻到了血的味道。你怎么没拿我当挡箭牌?”
“……”黑暗里静了瞬,而后又响起了林延有气无力的声音,“律师死后年轻的小警察来查案,阴差阳错的发现妹妹早已去世年,他直觉这个案子有点诡异,正打算收手,却被化作厉鬼的助手害死在了太平间里。”
“我们以为警官最后选择的是太平间,所以太平间定有条通往外面的路,却没想到那是条死路,我们玩到badending了。”
“是温婷的生路,因为她扮演的助手本来就是个死人,程毅死了吗?”我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轻声问道。
“不知道。进太平间的时候你和christie就倒下了,是因为电流吗?”林延轻声呢喃着而后兀自笑了笑,“是因为电流吧,韩杰的移动终端坏了,“无法正常启动”成了漏网之鱼,所以他点事都没有。”
“那你呢?”空气里弥散着呛人的沉灰,揉着潮湿的水汽就像是雨后的土地,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那些困扰我许久的问题突然抽丝剥茧层层蜕变,勾勒出我熟悉的样子,“你怎么没事?”
“你想听吗?这是个有些长的故”/“你讲就对了,不要提到那个词。”
林延顿了下突然闷声笑了起来,他的呼吸有些颤,断断续续的就像缠绵病榻的病人。
“林延,”我抬手在狭小的空间里尽力的拥抱他,“为什么不拿我当挡箭牌?”
“……”
“你看,把我抡起来咻咻咻的打碎好几块石板或者扛起来当盾牌什么的,我对自己的体重挺有自知之明的,想来也沉不到哪去。”
“你……”耳边干涩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话,“知道了?”
“我又不傻,”我轻声笑了笑,眼前依旧片漆黑,我想我们大概被埋在地底下了,地震或者爆炸什么的,想来是触发了全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