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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大舅舅当街逞凶

      盛彦的心里委屈,想要向盛清芸抱怨,可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盛清芸,就只能忍下去。
    “哥哥觉得难过?这么怕吃苦?”盛清芸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得出盛彦是个什么心情。
    “我怎么会怕吃苦,我就是怕妹妹。”盛彦抱怨着。
    他是真怕盛清芸,那个还曾天真的妹妹不见了,现在是处处掣肘于他,他也是可怜。
    “怕我就好,那你就好好习武,不要窝在盛家的四方天地。我以后也是要走出去的,娶个少年将军。”盛清芸甩着头发,得意洋洋。
    盛彦险些被噎到,迅速的扭头看向坐在盛清芸身边的翠雪,发现翠雪的表情淡然,仿若这就是应该的。
    “你们可真吓人!”盛彦摇着头。
    他一向认为妹妹柔弱,需要被保护,如今却觉得应该被护着的人是他吧?
    他们这一路回府,车厢内倒是安静,街上也不算是吵闹,所以突然听到的吵架声,真的是震到了他们。
    “我去看看!”盛彦立即就睁开眼睛,眼巴巴的就要往车下跳。
    “你给我回来。”盛清芸将盛彦又扯了回来。
    盛彦受着伤呢,自己都不注意,还能谁让天天守着他?
    “妹妹,外面的情况不对劲呀。”盛彦的双眼放着光,当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和你有什么关系。”盛清芸按着他的肩膀,“你就给我好好呆着。”
    她的话一落音,外面的车夫却是说道,“少爷,小姐,好像是苏家大舅舅和人吵架呢。”
    盛清芸与盛彦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不可能。
    苏剑清是一个多要颜面的人啊,哪里可能在外面与人争吵?
    “怕是误会吧!”盛清芸道。
    车夫的声音不由得拔高,“大小姐,总是要想个法子,真的动手了。”
    这可是在京城,可是在天子脚下。
    苏家随随便便的一件小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苏剑清怕是胆大包天了吧。
    “前行,靠过去。”盛清芸道。
    此事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由盛清芸一手掌握,盛彦是插上半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换上是旁人,怕是心里早就不舒服了吧?盛彦可是很得意的。
    马车缓缓的靠了过去,离吵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
    待盛清芸掀起车窗帘子,看向外时,却是一愣。
    先不说这是在什么地段,单是此楼的牌匾就让她震惊,竟是来到了自己的地盘。
    戊寅楼,三个镶金的大字明晃晃的悬于店上,想要忽略都难。
    苏剑清正是与楼中掌柜的闹着别扭,与苏剑清的嚣张不同,掌柜的好言相劝,想要息事宁人。
    “把人交出来,或者把东西给我找到,否则莫要怪我打烂你的楼。”苏剑清叫嚣的喊着。
    周围到底是围了多少人,看了多少热闹。
    苏剑清赤红着双眼,仿若并不在意,只想要讨个心里痛快。
    “小店真的没有什么异乡女,也不曾有什么什么枝的,这位将军就放过小的吧。”掌柜的说道。
    苏剑清哪里肯听,直接就拔出腰间的佩剑,刺向掌柜的。
    人群中发出尖叫,怕是要见了血了。
    “大舅舅!”盛清芸扬声唤着。
    苏剑清已经扬起了手,在听到有人这般唤时,立即就联想到自己。
    “大舅舅,我在这儿。”盛清芸拼命的摆着手。
    苏剑清往马车上看时,苏家的下人正在不远处护着一辆马车。
    至于那马车中的人,必是盛清芸。
    “大……”盛清芸还想要再唤,就被盛彦扯到了一边去。
    盛彦努力的从车窗钻了出去,半个身子在外面晃了晃,“大舅舅,看我,我在这儿。”
    这两个孩子着实是太高调,引得四周的人纷纷侧头相望。
    苏剑清青着脸,硬生生的收了长剑,大步的往马车的方向走来。
    一旁围观者纷纷退让,生怕让苏剑清一个不满意,长剑就抡到了他们的身上。
    “你们怎么在这儿?”苏剑清努力的摆出笑脸,但很是失败。
    盛清芸奋力的将盛彦拉回到马车中,狠狠的挥了挥小拳头,虽然不见得有什么杀伤力,但确定让盛彦怂掉了。
    “大舅舅,可是有事?要不要上来坐坐?”盛清芸笑着。
    苏剑清转头狠狠的盯着“戊寅楼”的牌匾,分明就是不甘心。
    “天大的事情也要缓缓的处理,天子脚下,可是有许多双眼睛盯着的。”盛清芸道。
    苏剑清忽然恍然,惊了一身冷汗。
    苏家男儿长年征战沙场,抗击敌人各有策略,但在京城中却总是忘乎所以,意气用事。
    如若这次当街杀了人,皇上重判必伤了苏家的心,轻判伤了百姓的心……
    “大舅舅?”盛清芸继续唤着,“可是要上车。”
    “好。”苏剑清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掌柜的一眼,怕是要再想办法了。
    盛清芸这才坐正,扬手就捶向盛彦。
    “妹,我错了,我下次低调。”盛彦赔笑着。
    “低调,你哪里能低调?”盛清芸再次打向了他。
    兄妹二人就在苏剑清的面前打打闹闹,看得苏剑清的心情渐渐平复了。
    “大舅舅,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当街与人争吵,但总是要好好的为苏家着想,苏家刚刚立功回来,正是低调的时候。”盛清芸说道。
    苏剑清明知道这个道理,却总像是不服气。
    他们苏家的功劳是一等一的,任是谁都迈不过去的成就,为何不是“低调”,就是“遵从”?
    “外祖父为我请封也是这个道理,万万不能让皇家忌惮,惹祸上身。”盛清芸收住了话。
    她想到是苏剑清请了大夫,为盛清蕙治牙治脸,这心情就不会有多好。
    不过,是苏家人,总是要帮衬的,一人出错,满门皆输啊。
    “小清芸长大了,都懂得这么多道理。”苏剑清笑着,“做不成太子妃,心里会不会难受?大舅舅我……”
    “大舅舅,莫要乱说,这是从来就没有的事情。”盛清芸垂着眼帘,似是悲伤,又似是解释。
    苏剑清竟是发现自己瞧不清盛清芸的心肠,想要再问时,盛彦却大呼小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