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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清漪咬着枕头,似乎将枕头当成了容辞来泄愤。
    此刻她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带来清晰的感觉。
    她隐忍着将要出口的呻吟,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
    却也奇怪,与他同床共枕久了,习惯了男女之事,哪怕他只是强硬地插进来,简简单单挺动几下,她也能湿得厉害。
    讨厌容辞,真讨厌。可是又不能抗拒他所带来的欢愉。
    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突如其来的几下深重的捣弄,正激在那块淫肉上,爽得春水四溢。她一颤一缩的,除了过剩的快感,还间杂了羞耻的尿意。容辞竟不肯放过她,持续捣弄着那一块敏感的地方。
    “容辞容辞,不要了好不好……”清漪哀求着,奋力扭过头去看他,眼眸中含了一点情不自禁的泪意,让人愈加想要蹂躏。
    娇嫩的乳头挺立着,摩擦着锦缎的布料,有一点疼痛。她下意识地就要捂住,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抢了先,将那对乳珠捏在指尖细细地捻着。
    她不曾看见男子凌厉的凤眼中闪过的情愫。她恐怕意识不到,只有在这时,她才肯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容辞俯身去寻少女颈间的敏感处,衔住那一块薄薄的肌肤,在唇齿间吮吸轻咬,下身挺入得愈加深重,引得她的呻吟变了调,敏感紧致的花穴收缩着,潮涌的春水喷溅出来,娇柔的身躯颤抖不已。待她捱过那一波剧烈的快感,他快速抽插几下,抵着最深处的花宫射了出来。
    清漪浑身无力,却松了一口气,总归这回不曾弄得太狠。
    他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他们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容辞已是强健的成年男子,清漪却是刚及笄的小姑娘。
    她那时被喂了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欲液横流,狼狈得要命。药性过去后,下身钝钝的疼。后来情况也不曾好多少,容辞毫无技巧可言,只知蛮干,偏偏尺寸又大,捣得她小肚子都在疼。
    她只觉苦不堪言,她不想与容辞在一起。而且那种事情她要么感受不到一点趣味,要么就是被刺激得太过,几乎心生阴影。
    如今的容辞,似乎温柔了许多。至少每次都让她得趣。
    这样一番折腾,清漪最后一点睡意也消散殆尽,只是还不甚清醒,杏眸难掩怒意。这副又娇气又鲜活的模样使他爱极,刚刚满足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容辞抱她进了浴池,几乎将她当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童一般,细细地为她沐浴。
    洗到她腿间娇处的时候,他格外地仔细,将内中的精液导出,揉一揉红肿的肉唇,又捏一捏敏感的花核,令她瞬间又起了情欲。
    真变成不知节制的荡妇了,清漪恼恨地咬了咬嘴唇。
    荒唐
    容辞今日颇有闲心,清漪要梳妆打扮,他就在一旁看着。
    婢女低头给清漪梳着头发,她的手极稳,也极轻。县主并不苛刻,是很好伺候的一位主子。只是容辞在这里,她难免战战兢兢。
    从前偶尔有想往上爬的丫鬟,却苦于容辞那边没有门路。因侯夫人叶氏病着不能理事,有个婢女脑筋活络,想从县主这边下手。以为县主年纪小又是客居,不一定懂得其中门道,也不好处置下人。于是打扮得花红柳绿的,在容辞面前搔首弄姿。
    容辞险些被那婢女的香粉味熏得打喷嚏,又见她打扮得出格,顿生不喜。清漪从不给容辞添麻烦,容辞深觉她懂事,一时间想了许多。主子不爱盛装,做下人的却浓妆艳抹,定然不曾放在正途。更何况继母还病着,下人就开始浮躁了。思及此处,他怒不可遏,叫人将侍婢拉出去打二十板子,然后发卖了。
    过了二三年,又有个侍婢,是侯府世仆出身。她自以为得几分脸面,消息也灵通,知道容辞对县主另眼相待。她观察珍珠和珊瑚如何给清漪打扮的,有样学样,打扮得素净,又别用巧思,力图展现窈窕的身段。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容辞根本没看见她。容辞的管家是个人精,特别关照清漪的院子,知道后让侍婢的父母即刻把她嫁了。
    有这两个先例,侯府的下人从此安分多了。
    梳头的婢女名唤珍珠,是先太夫人叶氏挑给侄女的。她轻声询问,县主要插戴哪一套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