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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懂,赏花看鸟那都是养在深闺的女孩才喜欢干的事,他才坐不住呢,“我还是回尚食局吧,你不用带了,我晓得路。”
    随从弯腰行礼,将陈东送到了宫门口。
    回到在尚食局的卧房,陈东从上锁的箱子里掏出一个布袋,里边存着他几乎所有的月银,一共二百多两。
    他记得还有不到一月就是陆远集的生辰,他想置办些东西,正好过两天沐休,可以出宫一趟。
    陈东按例做完糕点,天还没黑就又被叫了过去,到了甘泉宫才发现陆远集端坐于桌旁,已经在等他一起用饭了。
    搞得陈东忍不住想,昨夜那股精水来得真是时候,直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咳咳,今天中午那道招积鲍鱼盏很好吃,明天可以再吃一次吗?”陈东试探地问到。
    陆远集刚净完手,擦手指的动作一顿,“要吃什么同奉御讲,他自会安排。”
    陈东点点头,起身站到对方身旁布菜,刚才他挥退了一众仆人,这会儿也只能陈东自己上前服侍。“我过两天沐休,可以出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一开始是打算偷偷出去最后给对方一个惊喜,后来又考虑到陆远集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万一搞得弄巧成拙就不好了。反正只要自己不说出来,他应该不会猜到吧?
    陆远集闻言道:“你怎么突然想出宫去?”据他所知,陈东以往的沐休之日都在宫里,并不外出。
    “嘿嘿,这不是现在有你了嘛,可以陪我到处看看买点东西,这帝城的街市我还没怎么逛过呢。”
    陆远集没有回答,只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道,“行了,坐下吃吧。”
    陈东甚少跟陆远集一同吃饭,自然不知道哪怕是布菜也有讲究,每一筷夹多少,每盘菜最多只能夹几次,哪些是陆远集爱吃的哪些是对方不怎么用的。所以他几乎是每盘都夹了一点,在陈东看来种类丰富营养才均衡,这么都是好菜自然都要对方尝尝。
    一些他认为好的甚至一夹就是一大筷子,陆远集碗里的菜已经冒出了头,让他有种陈东仿佛是在担心他吃不饱的错觉。
    此时的陆远集自然不知道,有一种饿,叫你对象觉得你饿。
    “虽然我是做点心的,但大灶也上过,哪天给你炒几个家常菜,就我们俩,再添点小酒,啧啧,那滋味一定不错!”陈东美滋滋地说。
    陆远集看着面前的碗,突然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嘴角,可惜陈东还陷在对未来的计划,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明天下午罢,我也沐休,正好去外面住上几日。”陆远集举筷消化着碗里的饭菜,这会儿倒是一点不挑了。
    陈东点头,有陆远集在,什么时候沐休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夜里陈东照旧去蹭对方,陆公公很是好心的帮他“疏导”,有了对方的“仔细照顾”,陈东再没有将精液弄到床单上了。
    当然,他也曾伸手去摸陆远集下面,依然是被挡开了,于是只得作罢,专心致志去对付陆公公身上的其他地方。
    第08章
    到了出宫这日,陈东跟着陆远集先回到陆府,这次他有备而来,带了好几套换洗的衣服。陈东在侵室又换了身常服,走出屏风正好看到陆远集推门而入,对方也换了衣衫,腰间珩珰佩环。
    看着这人的身姿,陈东恍然间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古代男子的佩玉分左右两组,即为“佩玉必双”,会随着人行走的动作而相互撞击发出脆响。
    实际上,佩玉撞击并不是为了悦耳,而是起一种提示作用,提醒佩玉男子的行止必须从容适度。走快了,佩玉的撞击声非但不悦耳,而且会很乱;走慢了,力度不够,佩玉就不会发出撞击声;只有不疾不徐,从容适度,佩玉才会发出悦耳的声音,人在起坐时也是如此。
    所以这是一种通过外在手段强化男子修养的方式,佩玉的道德作用远远大于美观作用,听起来更像是在说君子,可陆远集看起来似乎跟常人理解的君子并不沾边。
    “在想什么?”被注目的人此时已经坐在桌边饮茶。
    “哦,第一次见你穿得这么闲适,看呆了。”陈东现在脸皮够厚,反正是什么都敢说,“咳咳,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陆远集闻言起身,“走罢。”
    申时,街市正是热闹时候,陈东走走停停,找到一家货肆。陆远集跟了进去,只见陈东跟掌柜描述几番,主要是金属制品和皮革。陆远集不知道对方卖的什么关子,但立一旁不语。
    陈东见掌柜叫伙计拿出几件样品,不同价位的皮革质量自然不同,其中还涉及炮制手法和工艺,最终他选了价位偏高的一整块,一下便花去陈东八十多两银子。
    再看金属制品,陈东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款式,掌柜便建议他去匠造铺子找匠师定做。陈东谢过,正要接过伙计手里的皮革,只见陆远集无甚表情地挥手,属从也不知自哪里就冒了出来接过皮革。
    陈东也乐得两手空空,在街上继续寻找,很快又找到那匠造铺子,询问一番,对方表示可以承接定做,陈东便先付了五两定金,说过两天再送图纸来。
    忙了这个,陈东才转身把注意力放到一直陪着自己行走的陆远集身上,“辛苦你今天陪了一路,晚上我掌勺,给你弄几个好菜!”他还记得之前说的要为对方下厨。
    陆远集一阵沉默,怎么觉得自己倒成了被酒菜打发的跟班?
    二人继续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宅,陆远集先行回房沐浴,陈东直接去厨房干活,晚饭时依旧只有两人,陈东坐着给对方布菜斟酒,绝口不提今天上街买的东西。陆远集享受着饭桌上的服务,也完全不问对方旁的。
    饭后二人继续坐在院落悠悠浅酌,直到壶中饮尽。喝了点小酒的陈东脸蛋发热,被陆远集微扶着回房,一路上但见从仆都弯腰低头目不斜视。
    倒不是陆远集想搀扶,而是这人瘫软到自己身上粘着,不扶住就要走不动了,他自然知道这是陈东故作酒态耍无赖,可他又不可能让别人来扶,眼中透出几分无奈的陆公公将人弄进卧房,屋门一关。
    陈东回房后就发现屋内有湿气,扭头就看到屏风后的木桶里热气腾腾,他一脸坏笑地看着陆远集:“你又要做什么坏事?”
    陆远集这会也不板着脸了,拉了对方按到榻上。陈东这才注意到榻被移了地方,脸蛋埋进靠枕的他斜眼看到旁边放着一个被绸布盖住的托盘。
    不等他疑惑,陆远集就掀了绸布,托盘上摆着几样比手指稍细的长条物件,中间空直,有竹器,木器,金属器,和几个小瓷瓶并一张干净的巾子。陈东突然就红了脸,从榻上爬起来的他收了之前的“放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