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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
    他怎么能把这些话捅到季辞面前去?
    它说的这话,明明就是诓白溪的,白溪把这话捅到季辞面前,这不就是让季辞对它心生嫌隙吗?
    季辞会不会以为它真的不稀罕他的宠爱,会不会以为它这么不听管教,就是因为它不喜欢季辞,对季辞无所谓,所以才会如此?
    那以后季辞会不会就再也不喜欢它了?!
    小凤凰慌的一逼,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它看向季辞叽叽地想要解释,又听到粉泡泡最后的一番话,知道季辞因为它说的那句话伤心了,便更加地愧疚着急。
    “白溪是个大骗子,我才没有不喜欢季辞,我是真的真的超级喜欢季辞的。”
    “季辞你不要相信白溪说的话。”
    看着小凤凰在季辞掌心中急的跳脚,叽叽叽不断的样子,小仓鼠跟粉泡泡那心情就如同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舒坦。
    就该这样,就该让它们也尝尝它俩之前在季辞面前心急如焚,无可奈何,生怕被揭穿了谎言的害怕揪心的心情。
    看着小凤凰急的团团转,仿佛眼泪珠子又要掉下来,想解释却又因为语言不通,只能叽叽焦急的样子,季辞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低头亲亲小凤凰的脑袋,笑着开口道,“我就知道小凤凰你肯定不是真的不喜欢我的,也不是真的不需要我对你的宠爱。”
    “虽然不确定到底是白溪那边传错了意思,还是你当时因为生我的气口是心非。”
    “但是我想告诉你,小凤凰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对你生气,我骂你,我惩罚你,都是想要你变得更好,想要你乖乖的。并不是因为讨厌你而做出那些事情。”
    小凤凰怔怔地的看着白溪,圆乎乎的鸟眼里又盛满了泪水。
    它一头扎进季辞的怀中,将眼泪珠子擦在季辞的衣服上,然后黏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嘤嘤嘤!
    季辞真的是太好了,太温柔了,它这么坏,这么调皮捣蛋,季辞居然还这么暖心地安慰它,它之前真的是太过分了。
    小凤凰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这番下来早就对季辞心软的不行,甚至开始反省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它叽叽叽地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些坏事,虽然季辞听不懂,但是看着小凤凰那被泪水洗涤过而显得越发明亮的双眼,季辞又觉得自己懂了。
    “真是爸爸最喜欢的小可爱。”
    因为这句话,小凤凰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了起来,用鸟喙啄着季辞的唇。
    有些疼,有些麻。
    季辞忍不住笑了。
    小仓鼠看的眼睛都快红了,头顶上仿佛顶着一烧开了水的水壶,正在那儿咕咕咕地冒着怒气。
    草草草草草便宜全让那只臭鸟占光了。
    跟季辞温馨互动一番之后,主宠之间的矛盾瞬间解开。
    小凤凰也恢复了以往的精气神,在小仓鼠面前得瑟的不行。
    小仓鼠吱吱吱地冷笑,“别得意,要不是我跟粉泡泡在季辞面前很努力地为你辩解,你以为季辞现在还会喜欢你吗?他早800年前就相信白溪说的你可不稀罕他的宠爱了。”
    这话如同一泼冷水,瞬间将小凤凰心中的欢喜给浇灭了。
    小凤凰这才从开心之中脱离出来,想到白溪做的这件事情,身上的凤凰之力骤然释放。
    羽毛上都冒着熊熊烈火。
    幸亏季辞这会儿功夫不在房间里,不然的话,它们又要费尽心思地替小凤凰遮掩。
    小仓鼠翻了翻白眼道,“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动不动就冒出凤凰之力,要不是你一个没控制住,把白溪打成脑震荡,你以为后面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小凤凰自知理亏,撇了撇嘴,难得没有跟小仓鼠对怼。
    不过它内心还是暗暗地窃喜,也幸亏自己刚才失了头脑,使用了凤凰之力,不然的话,它跟季辞之间的矛盾又怎么解开?又怎么能跟季辞甜甜蜜蜜如同初恋一般呢?
    当然这话是不能告诉小仓鼠的,说了保不齐又要被揍一顿。
    现在的关键应该是怎么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白溪。
    他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还在季辞面前说它的坏话,小凤凰觉得自己不报复的话,都对不起自己性子里小心眼这三个字。
    只不过怎么好好教训白溪却又是一个大问题。
    它们得好好策划一番。
    不然的话,按照白溪的尿性,保不齐半路就把它们给暴露了出去。
    而此时此刻的白溪,躺在床上真的是喷嚏一个接一个,怎么都停不了。
    他不信邪了,捏着自己的鼻子,从书架上拿出一罐疗养液灌了下去。
    那疗养液针对的就是感冒发烧。
    虽然白溪觉得自己身体挺健康的,并没有任何发烧的迹象,但是这个喷嚏打的过于奇怪,他心里戚戚然,总觉得喝下疗养液保险一点。
    除此之外,他还拆开提回来的袋子咬了一个苹果。
    苹果香脆可口,汁水四溢,果肉带着些许的酸甜,让他不管吃多少次,总会在那儿啧啧称叹。
    季辞这几天有在努力地培育新的果树。
    听说是桃树。
    白溪有些迫不及待,这三种水果好吃,但是他更期待新品种的出现。
    吃完一个苹果,白溪摸摸肚子,继续回床上躺着。
    他翻来覆去终究还是睡不着。
    脑震荡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身体也轻松的很。
    可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想的就是自己说错话的那个画面,白溪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将自己团成一团缩进被子里,懊恼地在那里直蹬腿,把床踹的咚咚直响。
    真的是好想有个时光机器回到过去,掐死那个不会说话的自己。
    可怎么办呀?
    白溪唉声叹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时候又打了好几个喷嚏,打的他都快有些崩溃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直不断地打喷嚏?
    他明明都已经喝了疗养液,又吃了苹果,甚至还起床吃了几个冬枣,按理说身体已经健康到能杀死一只虫族了,怎么还打个不停,难道是他鼻子坏掉了?
    白溪暴躁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满脸抑郁。
    而这个时候他的眼皮又开始疯狂跳动。
    白溪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就在他暴躁地想拿刀割了自己的眼皮跟鼻子的时候,宿舍大门被敲响了。
    白溪有些不耐烦道,“谁呀?”
    门外传来季辞温和的声音,“白溪,是我,开下门。”
    一听是季辞,白溪心里一阵欢喜,立马掀开被子咚咚咚地下床,三秒钟不到就给季辞开了门。
    一开门,他看到外面的天色,才惊觉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