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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面时带着他介绍整个别墅区情况的样子。
他太难过了,就是因为自己一时脑抽说了那样的话,让季辞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以至于到现在季辞对待他,就像对待外人一样,再也没了原先的亲近。
如果说从一开始季辞就是对待他用这样的态度,那么白溪也不至于失落成这个样子。
就是因为曾经拥有过那样的温暖,所以当温暖被剥夺,只剩下一片凉意的时候,白溪就越发的受不了。
他甚至都想要冲动地跑去找季辞,告诉季辞真相。
他不是故意隐瞒季辞一些事情的,是季辞的那两个宠物恐吓他。
对,没错,就是小凤凰跟小仓鼠的错。
如果不是一开始这两个家伙就明里暗里地威胁他,用武力恐吓他,不允许他说出小仓鼠是仓鼠兽形人,小凤凰虽不是兽形人,但也不是什么简单生物这件事情,他也就不会无意间把小凤凰说的话说给季辞听。
虽然他大意了是一个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小凤凰跟小仓鼠自己。
明明是它们的错,明明是它们欺骗了季辞,为什么这个代价却要他来承担?
白溪很是不爽,而这个不爽再屡次看到小凤凰跟小仓鼠快乐地霸占季辞的怀抱,跟季辞亲昵,甚至还故意挑衅给他看的情况下到达了顶峰。
而大龟就是在白溪快要憋不住的时候探出脑袋,跟他搭讪的。
“小伙子,你怎么了?”
作为别墅区唯一一个跟这个事情没有关系的大龟自然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它就是看出了白溪快要憋不住了,才会探出头来,毕竟它要是说出去了,同样也会牵连到大龟的身上。
大龟很是无奈,它一个龟安安静静地躲在池塘,慢悠悠地吃着荷花度日,不好吗?为什么它们的事情总是要扯上它呢?
这些家伙也是,成天就只知道争宠,却不知道什么叫做平衡之道。
小家伙们难道不知道白溪手上也捏着它们的重要秘密?
它们这么肆意打压白溪,尽情地看白溪笑话,任由季辞冷落白溪,就不怕白溪一个爆发,把它们的秘密抖露出来?!
反正白溪已经不受季辞的喜欢了,那白溪就是根本不怕季辞再冷落他。
相反的,倒是小凤凰跟小仓鼠要担心了。
明明跟它无关,可要是白溪真的说了这事,那大龟必然也会被牵扯其中,真是叫它吃荷花也吃不安心。
白溪对大龟的感官还好,主要是因为对方存在感真的太低,既不出现争宠,也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再加上他已经很久没找人吐露过烦恼,所以见到大龟的时候就忍不住把心事都说给了它听。
“……大龟你说,这哪里是我的错?明明就是那只仓鼠兽形人跟小凤凰的锅。要不是它们一开始就欺骗了季辞,然后恐吓我不能告诉季辞事实,我怎么会一时间说漏了嘴,我不能说漏嘴,季辞也就不会怀疑我,季辞不会怀疑,也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可是明明现在做错事情的不是我,结果却要我承担,你说哪有这样的事情的。”
白溪越说越气,差点忍不住想要拽那开的正旺盛的荷叶。
荷叶大朵大朵,比他的脸盘子还要大,茎叶茂盛,特别好看。
而它的上方,是开放的正妖娆的荷花,亭亭玉立,美不胜收。
风一吹,荷叶随风而起,如同绿色波浪一般此起彼伏,妙不可言。
而荷花也随之舞动,跳跃其中。
刹那间,他只觉得心旷神怡,舒服的不行。
连带着方才的那种抑郁,也消散了不少。
这番大好的美景,怎么能被他那糟糕的心情给糟蹋了呢?
只是美景再美,只要一想到季辞对他的怀疑,只要一想到季辞对他的疏离,白溪又忍不住垂头丧气。
他轻轻抚摸着那漂亮的荷叶,时不时用手沾些许的水珠,滴落在荷叶上。
看着水珠在荷叶上面滚来滚去,晶莹剔透,只觉得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白溪下意识地笑了,看向巨龟,有些羡慕道,“你这样住在这里还真的是好幸福啊!又不需要勾心斗角,又不需要争夺季辞的宠爱,这一大片的池塘就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吃荷叶,什么时候吃荷花,都是你说了算,没人跟你争,没人跟你抢,也没人暗搓搓的在背后捅你一刀。”
“反观我,好不容易获得了季辞的喜欢,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什么都没有了。”
“我真的是好烦啊!”
“你说,我要是跟季辞说这一切都是那个仓鼠兽形人跟小凤凰的原因,你猜季辞会相信我吗?”
如果可以的话,白溪也不想两败俱伤。
他知道这样一说出去之后,他跟小凤凰还有仓鼠兽形人的仇,那就是结大了,完全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可要是不说,白溪又忍不下那口气,凭什么三个人的错,最后结果就只有他最凄惨,这不公平。
巨龟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他诉说,直到白溪絮叨完了,才慢慢地开口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因为说了的话,会引起整个华夏星球的动荡。”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仓鼠兽形人的真实身份吗?你知道小凤凰的真实身份吗?你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白溪茫然地看向大龟,努力地将它说的每一个字都串联起来。
说实话,他心情烦躁的时候,听巨龟这么慢悠悠的腔调都有种忍不住想要按加速键的冲动。
终于将所有的字串联起来,进入脑子之后,白溪这才摇头道,“不知道。”
说完,他又有些伤心道:“仓鼠兽形人跟小凤凰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它们俩的真实身份告诉我,我心里憋屈的很。”
“它们都知道我是帝都白家人,也知道我的名字,更知道我是什么兽形。可是,关于它们我却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仓鼠是只兽形人之外,我连他长啥子我都没看过。”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来自哪里,只知道他是仓鼠兽形人。”
“至于那只小凤凰,那就更不知道了。”
“那只仓鼠兽形人只跟我说过,小凤凰不是兽形人,其他的,我也从未被透露过任何东西。”
“我知道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
白溪说着沮丧地垮下了肩膀,忧郁地看向巨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冰冰凉凉的,有些舒服。
巨龟没动,任由白溪摸着,它心想,既然太子殿下跟小凤凰都没有告诉白溪,那么它自然也不能多嘴。
便只是开口道,“其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