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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如今,她又吐了,干呕的感觉很不好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曾经立下的誓言和许过的愿望都烧成了灰烬,一碰就散,没用了。
    过了好久,她回到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走进钟亦朗的办公室。
    傍晚六点,倪渊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他所想的审讯盘问,而是一桌丰盛的晚餐。
    “你回来了?”郑灿一如往常穿着粉色的围裙,手上端着两个红酒杯从厨房出来。
    “灿灿,这是怎么回事?”他拉过她,用手背量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她拉下他的手,眼眸依旧清澈:“你出差回来肯定很累吧,而且我们很久也没在家吃大餐了。”
    这样的清澈却令他产生了愧疚,他咬了咬微干的下唇,问:“你看新闻了吗?”
    她正在点上红色蜡烛,听到这个问题,不巧怎么都打不着火机,她慌忙地换了手,干笑道:“看、看到了……我、我……真没用,连个打火机都不会用。”
    他抢过她手里的打火机,这时才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他环住她的肩膀,带她坐下:“灿灿,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说。”
    “我明白的,你之前说过的,逢场作戏,在所难免,我很乖,我能理解的。”她深吸了好几口冷气,擦了擦鼻子,推开他站起来拿过酒杯和酒瓶。
    他听了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说过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倒过来的利刃,原来自己抛出去给她的不是糖,而是刀。
    他以为,自己不会对她有愧疚的,外面的女人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味剂,他始终要回家的,这次她的温顺乖巧善解人意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来准备的一套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喝的那款红酒,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那味道。”她给两人都倒了红酒,没等他说话,她就喝完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倒上。
    他眼疾手快地抢走她的杯子和酒瓶,眉头紧皱斥道:“你酒量不好。”
    她低下头笑了笑,伸手就夺走他那杯小啜了一口,眼角漫上的淡红是白天哭过的证明。
    “当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只有我傻傻地以为这是葡萄汁。”
    甜甜的果香盖过了酒的苦涩,就如他们的婚姻,她一直强迫自己记住他的好,沉溺在他塑造的好男人形象里,试图逃避他出轨的事实。原来,事实就是事实,主观意识永远遮掩不了客观存在。
    她双臂环上他的后颈,头垂在他胸前,幽幽地问:“这次,真的做了吗?还是蹭蹭不进去?留下吻痕了吗?后背有抓痕吗?”
    听她说的话越来越露骨,他钳住她的双肩,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这不是郑灿会说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你在说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你上了她没?舒爽了没?她的技术一定比我好,呵呵……”
    倪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心脏像被人生生挖出了洞,空荡荡的,冷空气不断灌入,他开始觉得害怕,眼前的郑灿,真的被他逼疯了。
    第二十七章(加更免费) 你的手好冰(冷水很冷)|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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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加更免费)
    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出轨。
    要么不爱了,要么比较能忍。
    郑灿是后者,如今,她忍不下去了。
    以前,她有很多次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等到她已经掉下去的时候,他已经死在她手下,然后重新开始了。
    他的喉结不安地上下动了动,才开口:“灿灿,对不起,我……”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轻轻地说:“不,是我对不起你。”
    是她执迷不悟,一直认定只要两人重新开始,就不会再出现以前那样的事,是她固执地认为他是爱她的,所以一定会为她切断外面乱七八糟的关系……
    下午,她递上辞职信离开后,给舒卿发了条短信。
    谢谢她告诉自己倪渊出轨的事,希望她下次再碰上像自己这样的傻女人,请一定要把那样的女人叫醒,别再守住那种男人了。
    这一次,郑灿真的要在他们之间做个了结。
    她靠近他,轻轻吻上他的唇,他的唇瓣很凉,有股淡淡的烟味,他又背着她抽烟了,也是,他总不会听她的。
    这个吻很浅,倪渊没来得及深入,她就离开了他,赤脚走到阳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刀片,一下一下割在细嫩的手腕上。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两腿先于大脑反应,率先跑了过去,嘶吼道:“不要!”
    她大喊:“你别过来!没用的。”
    鲜血已经从细长的伤口里渗出,第一下有点微微刺痛,但划了几下,反倒没多少感觉了。
    “别这样,灿灿,回来,我们说清楚。”倪渊盯着那只手,眼睁睁看着鲜血沿着指尖落到地上,内心有头野兽在咆哮,在发狂——他不能看她这样下去,不能。
    “结束了,我累了。”她又划了一刀,鲜血流得更快了,她的快感也上涨了,“第一次,我在酒里下了药,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拖到浴缸边,听着你均匀的呼吸声,一边给你割着,浴缸里的水越来越红,你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小了……”
    “你在说什么!快给我停下!”他趁她不注意,走上一步,她下一刀来得更深了,那简直就像割在他手上,他不敢前进了,他只能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自残……
    “你停下来!”他卑微地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