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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灼燃没否认,简单的说道,“当时说要带我先去测试潜力和体质,半路上遇到一个人,突然就袭击我,我没防备就着了道。”
    “所以你会精神混乱也是因为这个?”深言问。
    “不清楚,应该是。我当时的情况不太好,身上受了伤,被袭击后不久就发了烧,再后来就进了这里。”顾灼燃道。
    原来,在来上城区的当天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可当时他们被分开带走,所以深言不知道。
    深言抿着唇没吱声,只是看着顾灼燃伤口的眼神越来越黑沉,他的眼里酝酿着巨大的风暴,也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原以为离开下城区他们就安全了,原以为逃离地下拳场,一切就平安了。
    可眼下看来完全不是,下城区的人不过是伤他们的皮肉,而上城区的人却要伤他们的命。
    深言正沉思着,病房门便被人推开,十楼的工作人员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手序已经给你们办好了,上面的批复也下来了,你们今天就能出院。”
    深言迅速拉下顾灼燃的衣服,而后平静的走过去接过文件,“辛苦了,能问一下批复的负责人是谁吗?”
    护士没多想,以为他们初次到上城区没经验便解释道,“中央医院的治疗所,负责人当然是军部的长官啊。”
    “好的多谢。”深言收起批复的文件,然后在出院单上签了名,快速的扫了一眼批复单上的那个红色的印戳——[上城区军部管理委员会]。
    暗暗记下这个地方,深言转身带着顾灼燃和母亲离开了中央治疗医院。
    一路上深言都没出声,顾灼燃和梦妈妈都看得出来他在琢磨事,便没打扰他。
    顾灼燃看着上城区那繁华的都市,眼里却波澜不兴,似乎这个繁华的地方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他只是看着,却并没有更多的想法。
    直到他的手被旁边的深言悄悄握住,顾灼燃的眼里才燃起绚烂的色彩。
    他低头瞅了一眼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漂亮而温暖。
    “先回家。”深言低声说着。
    “嗯,先回家。”顾灼燃轻声的笑着,那笑容是从未过的温柔与依恋。
    他身边的这个人啊,是他留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理由。
    哪怕曾经身处无尽的黑暗,哪怕他曾一脚踏进过地狱的大门,可只要这个人在,他就是爬也要爬到他的身边,守着他的一生的。
    三人回到家,门口的记录器响起提醒。
    [欢迎回家,您有一封来自外派军团的信。]
    深言愣了一下,将顾灼燃和母亲先进去,伸手点开那封信。
    作者有话说
    抱抱各位大大,这可能是喵喵会放飞自我的一本书~~嗯!写自己喜欢的故事,希望大家也希欢!
    71一眼误一夜(看到最后你会懂)
    [A级下等士兵顾灼燃,48小时后前往外派三团报道。]
    信息的内容简洁而明确,却让深言看着狠狠的拧了下眉。
    “怎么了,言哥?”顾灼燃见他站在门口半天不动,便走过来看看。
    他低头看着深言点开的那条消息,冰蓝的眼眸同样暗了几分。
    只有48小时就又要分开了嘛!
    顾灼燃说心里说不出的无奈,到了上城区的生活就不是他们说了算了。
    身为军人,一名合格的战士,服从命令是一种天职。
    他越过深言的手,轻轻在信息上点了【确定】,将信件收了起来。
    “先进来吧。”顾灼燃拉着深言的手,轻轻的将他带进屋里。
    两人手间传来的温度暖暖的,对方握着自己的力道是那样的清晰。
    深言第一次觉得,他对这份温暖非常的留恋。
    只要一想到48小时后这个人又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的心就微微的疼起来。
    “你在下城区的伤还没好,现在身上还有新伤,为什么不能再休息得时间长一点,48小时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深言抿着唇,话里满是怨气。
    他好不容易把人从治疗中心弄出来,凭什么让身上有伤的阿燃立刻去送死。
    “言哥,你怎么像个孩子。”这回先笑出声的人却是顾灼燃。
    在经历了一连串的事后,他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他回身摸摸深言的发顶,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我是军人啊,是战士,只有我们全力以赴,生活在安全区里的家人才能过上好日子,外边的那些东西才闯不进来。”
    被小自己一天的阿燃突然吻了一下,深言脸上露出呆滞的表情,让一旁的梦妈妈看了都笑出声来,“你们俩个别卿卿我我了,赶紧收拾一下房间,当初搬家的时候这里的东西都尘封着,可得打扫呢。”
    “哦,来了。”深言甩开顾灼燃的手,摸了摸额头,粉着耳垂逃也似的走过去。
    顾灼燃抿唇轻笑一声,弯腰再次拿起地上的包,却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忧虑与不安。
    48小时的紧急通知令,一定是前线出了大事。
    可究竟是什么大事需要他这样一个刚从下城区升上来的Alpha去应对?!
    顾灼燃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这些顾虑他现在并不想告诉深言。
    最近这段时间深言已经够累了,刚才吻他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深言眼底的血丝。
    在深言走上楼去放东西时,他走到梦妈妈身边轻声寻问,“最近言哥没休息好吗?”
    他这样一问梦妈妈当即叹息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为了救你,小言蹲了三天两夜的图书馆,熬到现在也没怎么休息过。”
    说着梦妈妈拍了拍顾灼燃的背,怕他心里有负担,“好在你现在一切平安,他受这些罪也值得的。”
    “妈,换下来的那些东西放哪儿啊?”楼上的深言喊了一声。
    “放二楼的卫生间好啦。”梦妈妈道。
    随后楼上便没了声音,只传来‘沙沙’的布料拖地声,深言将二楼主卧室里所有换下来的东西都扔到了二楼的卫生间里。
    顾灼燃默默的听着母子俩的对话,从包里取出一张黑卡来交到梦妈妈手上,“妈,东西别自己洗了,这卡里还有些钱,下午找人送洗吧,你们为我操太多心了,都好好休息休息。”
    梦妈妈本想推辞,可以一想现在他是儿子的伴侣,便犹豫问道,“这是你的帐号卡吧,怎么给我,要给也是给小言才对吧?”
    “不是,这个是下城区时存的钱,不用也是浪费,过段时间我把帐号卡和言哥的办关联。”顾灼燃道。
    “哦哦,好的。”这下梦妈妈收起来。
    简单的收拾完屋子,顾灼燃跟着深言搬到了小别墅的二楼主卧室里。
    原本深言是想让他去住次卧的,可顾灼燃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