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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陈君泽。”
    过了很久,陈君泽“嗯”了一声。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同床共枕,童烨不禁想,两人结婚以后,就会是这个样子吧?童烨看着男人的背影,缓缓伸出手,他心跳得很快,在快要触碰的时候又猛地缩回手,转过身,拿被子裹住自己,沉沉地叹了口气。
    第22章 想歪了
    第22章 想歪了
    第二天清晨,堂叔酒醒了,他慢慢悠悠地走进厨房,做了丰盛的早饭,然后打开童烨的房门,说:“小烨子,起来吃早饭了。”
    他愣住了,他看见陈君泽和童烨相拥而眠,陈君泽搂着童烨,闭着眼睛,沉睡的模样依旧俊美非凡,童烨枕在陈君泽的胳膊上,紧紧攥着拳头,蜷缩在他怀里,堂叔勾起唇角,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看来昨晚,自己把陈君泽灌醉,让他扣下来是正确的,生米煮成熟饭,这下陈君泽的心里眼里,只能有他们家小烨子了吧?
    堂叔咧开嘴,发出一阵怪笑,陈君泽皱了皱眉,睁开眼,睡眼朦胧地,就看到了童烨糯米团子一般白皙的笑脸,陈君泽一惊,急忙放开他,坐起身,童烨也醒了,他缓缓爬起来,揉着眼睛,说:“陈君泽,你醒了?”
    “嗯。”陈君泽转过头,不去看他。
    童烨打了个呵欠,看到了门口的堂叔,他愣了愣,说:“堂叔也醒了?昨晚喝了那么多,堂叔不难受吧?”
    堂叔急忙摆手,道:“不难受不难受,昨晚那酒啊,是堂叔生平喝得最畅快的一次,毕竟,成全了你们两个的美事。”
    美事?什么意思?童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陈君泽睡在同一张床上,他立刻红了脸,解释道:“堂叔,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堂叔也年轻过,你们两个快要结婚了,这种事情,很正常,很正常……”堂叔坏笑着,退出了房间。
    童烨抚着额,叹了口气。
    早餐桌上,堂叔把一个肉包子放进童烨碗里,转过头看见陈君泽的手臂上,有几个红色的痕迹,他有些疑惑地说:“君泽,你手臂上是什么?过敏了吗?”
    陈君泽看了看手臂上的红痕,皱起眉说:“昨天晚上在厨房弄的,黑灯瞎火地扑过来,还把我的手臂弄成这样。”
    是那只大白鹅啄的?童烨放下碗,检查着陈君泽的手臂,说:“都一晚上了,痕迹还没消啊?”
    昨晚……厨房……黑灯瞎火扑过来……红痕……堂叔脑补了一万字……,没想到自己这侄儿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蛮主动的嘛……
    “嘿嘿嘿,你们两个昨晚在厨房啊?我说呢,地怎么这么滑,年轻人,喜欢找刺激,堂叔能理解。”堂叔脸上的笑容愈发激动。
    童烨愣了愣,知道堂叔又想歪了,急忙解释:“堂叔,不是的……”
    “不用解释不用解释,君泽昨晚辛苦了,中午堂叔炖只大鹅给你补补。”堂叔朝陈君泽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好的,谢谢堂叔。”陈君泽面无表情地喝了口粥。
    你这家伙……童烨愤恨地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堂叔在想歪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吃完早饭,童烨在沙发上吃着波浪薯片,看综艺节目,陈君泽和合作伙伴通话解决龙腾的事情,时间飞快地过去。
    转眼到了中午,堂叔端出来香喷喷的鹅汤,说:“君泽,小烨子,快来尝尝。”
    陈君泽和童烨坐到餐桌边,突然,陈君泽的手机响了,陈君泽接起来,说:“喂?”
    陈君泽停下了筷子,皱起眉:“你说什么?小夏的左手旧伤复发?带他去医院没有?”
    “带他去别墅,找我的私人医生帮他诊治,我马上回来。”陈君泽说着,站起身。
    他挂断电话,看到端着碗的童烨,愣了愣,童烨夹了一只大鹅腿到自己碗里,语气毫不在乎地说:“快去吧,不是说容先生受伤了吗?”
    陈君泽皱了皱眉,说:“你……没关系吧?”
    “我没关系啊?你走了,这大碗鹅汤就是我的了~!”童烨喝了一口鹅汤,露出笑容。
    陈君泽眼神阴沉,转过身走了。
    门关上了,童烨放下碗,眼底是掩不住的失落,是啊,在陈君泽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容夏,昨晚陈君泽只是喝醉了酒,意乱情迷而已。
    童烨一脸失落,堂叔也不敢说话,只得叹了口气,为童烨再盛了一碗汤。
    第23章 闹别扭了?
    第23章 闹别扭了?
    公寓门口停着陈君泽的玛莎拉蒂,陈君泽坐到车上,握着方向盘,有些烦躁。
    容夏出事,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赶到容夏身边,但是他却在考虑,自己这样丢下童烨,他会不会难过……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乎童烨的感受了?当童烨一脸坦然地让自己去找容夏的时候,自己竟然有几分生气?他气那个人的大度,气那个人……并不在乎自己。
    “烦死了!”陈君泽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管他的,不管童烨在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他,他都要和他结婚,童烨迟早是他陈君泽的人。
    陈君泽这样想着,心里才好受了些,他系上安全带,踩下油门。
    陈君泽赶到郊区的别墅,这是他名下的一处房产,比较幽静,陈君泽比较喜欢。
    他大步走进别墅,走上二楼的房间,推开门,他看见几个私人医生围着容夏,容夏冰敷着左手,无奈地笑着:“我都说了我没事了,只是旧伤而已,上了药就好了。”
    医生皱起眉说:“容先生在夏威夷受的旧伤,本来就容易复发,容先生最近有没日没夜地练习,这样损伤可不行,容先生可要注意休息啊。”
    容夏嘟囔:“知道了。”
    “小夏。”陈君泽走到容夏面前,说,“你没事吧?”
    容夏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好友,笑了:“我没事。”
    陈君泽皱起眉,说:“你在夏威夷受过伤,怎么不注意休息?手是钢琴家的生命,你就这样挥霍?”
    容夏无奈道:“我真的没事,君泽。”
    陈君泽叹了口气,这人一点都不善待自己的天赋,在夏威夷骑摩托艇翻船受伤,左手差点残废,做手术,做复健……吃了多少苦才重现“神之左手”的辉煌,这个家伙竟然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半个月内,不准去练琴了。”陈君泽沉着脸说。
    “啊?君泽,不是吧?”容夏叫苦。
    陈君泽说:“听话,过几天,我带你去郊外散散心。”
    容夏知道他说定的事无法改变,叹了口气,说:“好,君泽,你怎么这么有空陪我?你不是要结婚了吗?童烨不介意?”
    陈君泽愣了愣,脸色阴沉地说:“是童烨让我来找你的,他可大度得很呢。”
    不知为何,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