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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而且她和祖青祖龙勾结,还害得无辜驿兵被杀,这笔账,我要好好算。”林景焕道。
    紫祯眨眨眼睛,“你不心疼吗?”
    林景焕挑眉,垂眸看他,声音低低地萦绕在紫祯耳边,心尖,“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何要心疼。”
    紫祯白皙的面颊一下子红起来,盈盈的水光漫上眸间,唇角溢出几分笑意,一头埋进了林景焕怀里,“油嘴滑舌。”
    林景焕轻笑,把人揽住,深深地拥抱着。
    经历过失去,情爱会更刻骨铭心。
    晚上,紫祯和清芙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安双的冰玄弓。
    清芙两眼放光,“我能拉一下试试吗?”
    伍良秋在一边贱兮兮地靠过来,“你可不一定能啦得动呢。”
    然后被清芙拍了一巴掌嗷嗷叫着逃开。
    紫祯忍笑,看着清芙静心提气,慢慢拉开冰玄弓。
    清芙脸上闪过一抹异色,“这弓,很难拉开啊,可是看起来如此轻巧。”
    “这就是冰玄弓的奇特了,常人的力量难以拉开,看外形可想不出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伍良秋又凑过来。
    紫祯也好奇地试了试,“真的呢,安双真厉害。”
    安双悄悄红了耳尖,低下头抿抿唇羞赫道谢,“谢谢。”
    清芙笑起来,“你脸红什么呀。”
    安双头低得更低了。
    清芙玩心上来,小手一伸就要搭上安双的肩头,半道被伍良秋拦住,“干嘛,不许。”
    清芙笑眯眯,“他好可爱,我想抱抱他。”
    伍良秋眸子轻眯,“抱抱?我不可爱吗怎么不抱我?”
    “在床上抱得还少嘛,”清芙音色靡靡,眼波流转,“还是说,你想换别的花样?”
    安双抱着自己的弓跑出去了。
    紫祯捂住耳朵一脸微红地进了里间。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清芙和伍良秋,清芙笑意灼灼,伍良秋瞠目结舌。
    小芙在哪里学的这样的荤话!
    难不成是上次在兵营的时候被教坏的?!
    清芙眨眨眼,“发什么愣呀。”
    伍良秋走过去一把抱起他,“在想晚上用哪个花样。”
    清芙揽住伍良秋的脖颈,红艳的唇勾出一个魅色的笑。
    两天后,林景焕几人启程去白蓬山。
    “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马车上,紫祯跟众人说道,“梦到了抚松。”
    “梦?梦到抚松什么了?”林景焕马上问道。
    紫祯垂下眼睫颤了颤,“很模糊,好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刚诞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元神附在了我的身上,我梦到一片湖,抚松走进那片湖...我觉得那个湖或许就是分开我和他的东西。”
    “那你知道在哪吗?”清芙急急道。
    紫祯摇摇头,“我想,大概在白蓬山里。”
    事情似乎又蒙上了一层纱,紫祯等人去往白蓬山,赵国奔赴在去承亲王府的路上,颜泽在边境看守,薛开和贺正平抵达党国,褚云与温幸在京城潜伏。
    反攻,即将开始。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很担心
    京城,温幸下朝后,照例来到褚云的宅子来。
    自从褚云和他一起回京,温幸嘴角总是时不时地露出点笑意来,连空气都觉得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褚云正坐在院中研读书籍,温幸还没进院子就心有灵犀似的抬眸,眼中带着笑意,“可吃过早饭了。”
    温幸当然吃过,但肯定不能说,蹭到褚云身边坐下靠着他的肩,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早上起得晚了,没来及吃呢。”
    褚云果然微微皱起眉头,放下书卷抬手抚了一下温幸的面颊,“穿得也有些少了,早起寒凉,更要注意,我去让人准备早饭,你等着,再喝碗药膳。”
    褚云听着他关切的话,按住从他脸上离开的手,阖上眸子心里满足的喟叹一声。
    不枉他日日夜夜的努力,终于是让眼前这人,能对他做出这“动手动脚”的举动来。
    褚云脸上一热,微微动了动手,“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快起来我去厨房。”
    “我和你一起。”温幸拉着人站起来,慢慢往厨房走去,和他说着朝堂上发生的事。
    “...连皇上一起都是蠢货,要不是还有几位忠心耿耿的老臣,边境早就被林将军收拾得服服帖帖,这国早就不在了。”温幸说起来毫不避讳。
    褚云眼神幽幽,将药碗递给温幸,“也不知道紫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想他们了吗。”温幸低下头,就这褚云的手把药喝了,有些吃味似的轻哼了一声。
    褚云哭笑不得,“总是很担心的,只是,咱们也管不了许多,好好看住这京城吧。”
    “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
    党国,贺正平正面临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和抉择。
    “不行,你不能去,你不能。”贺正平死死拉着薛开,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慌乱。
    就在刚刚,他才知道,原来眼前的男人,这个一直随着将军四处征战战功赫赫的薛开,竟然是党国皇室后人。
    “我不会去的,你别紧张。”薛开安抚着激动的贺正平,反手握住他的手,揉了揉这双不似武人般粗糙的手,“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说完,顿了顿,又低声道,“也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
    这话里似乎含着别的意味,但是贺正平此刻满心慌乱,并未听出。
    “将军是不是早就知道?”贺正平问。
    “嗯,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知道。”薛开道。
    贺正平脑子有些乱,忽然有闪电在脑中划过,呼吸猛地一窒,“那,那我们当初能够从京城离开,党国进犯,也,也是你做的了?”
    薛开薄唇微抿,在贺正平有些颤动的目光中,垂下眉眼,点了点头,“不错,是我。”
    他也曾担心这件事被兄弟几个知道的后果,但眼前人的反应,最让他上心。
    会毁灭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这件事做得可足够隐秘?没有留下任何手脚吧?都经过了哪些人,不行我得去查查,确保万无一失才行。”贺正平只满心想着薛开的安危。
    薛开失笑,拉住有些躁动不安的人,“我做事,你还不够放心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