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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不着追求我就点头了。”何笑从楼上下来,宽松的家居裙子,五十多岁的人,因着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一点不显老,皮肤白皙光滑,一举一动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优雅。
薄明光笑了笑,吃完了,拿纸巾拭了拭嘴,起身,走到何笑身边,凑近她耳朵低低说话。
“啊?”何笑惊叫:“我在中心医院住院那么久,怎么没看出来?”
“自然看不出来,是咱们傻儿子剃头挑子一头热,所以,我给他下毒药,他要么缠得陈纯然死心塌地爱上他,后来咱们提出要她辞职也同意,要么就断了。”薄明光闲闲说。
“以陈大夫的性子,我感觉要她辞职难。”何笑忧心忡忡。
“那薄家就不能要这个儿媳妇。”薄明光抬手,狠狠劈下,不容置喙。
上班时间,交通高峰期,车辆人流特别多,每个红绿灯都是长长的车流,等上三个红绿灯未必过得去,薄兆莛左手把方向盘,右手不停拿手机,手指贴上解开指纹锁又松开,按睡眠待机,过一会儿又贴上手指开锁,来来回回折腾。
想给陈纯然打电话,又底气不足,生怕被嫌弃。
玻璃心脆弱得经不起轻轻一触。
许桐那辆吉普车极具个人特色,瞥一眼,薄兆莛脑子里当即浮起许桐的大块头,八块腹肌,以及震耳欲聋的大嗓门。
许桐夹着两本书正要锁门,薄兆莛冲了上来。
“傻逼,你怎么有陈纯然家的钥匙?”薄兆莛厉声问,许桐锁门,陈纯然自然不在屋里的,也不喊人,伸手抢钥匙。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许桐把钥匙举到头顶不给抢,扯开嗓门大骂:“暴力狂,钥匙自然是然然给我的,怎么?眼红啦?”
“我用得着眼红你个傻逼吗?”薄兆莛幼稚地回骂。
两人在狭窄的楼道腾挪追打,一人非要抢,一人不给抢。
鸡飞狗跳,噪音扰人。
邻居开门出来:“我家小孩刚睡着,你们能不能别嚷了?”
许桐还嚷。
薄兆莛做不到,先闭了嘴。
许桐得意地哼哼,一根筋的人恼起来也有心机,微信呼陈纯然:“然然,医书我拿了,有事找我妈,你让她回消息给我。”
“找阿姨不呼阿姨微信呼我做什么?”陈纯然回语音,懒洋洋的全然放松的口气,口中嗔怪,却还是把手机递给霍双玲。
“什么事快说,我要炖汤给然然喝,刚弄了一半。”霍双玲急吼吼叫。
“没事了,妈你去忙吧。”许桐关了微信,昂头得意洋洋看薄兆莛,“然然在我家呢,她去过你家没?”
薄兆莛觉得眼前那张脸很欠扁,每次看到他就想揍人,真的要变成暴力狂了。
许桐把薄兆莛噎得说不出话了,哼着歌儿下楼。
薄兆莛一脚踹上墙壁。
尘烟飞扬,把人呛得一阵急咳,眼角溢泪。
回到车里,薄兆莛拉开车载冰箱,拿出冰凉的矿泉水,仰起脖子,把水当酒灌,倾倒得太快,大半洒到外面,淋淋漓漓顺着下巴淌进衣领里。
陈纯然为什么对那个傻逼那么宽容?明明看起来她没兴趣和傻逼发展超出友谊的关系,为什么又去傻逼家?还把家里钥匙毫无防备地给傻逼?
杜守波打电话来,有驴友爆料,九曲山里发现一个原始村落,电视台要派人去追踪采访,预计得很长时间,问他要不要去。
薄兆莛玻璃心碎了一地,正打算进深山疗伤,当即应道:“我去。”
许桐回到家时,把遇到薄兆莛的插曲早丢到九宵云外,也没和陈纯然提。
陈纯然在许家吃过午饭就走了,去江华医院。
罗斌妻子恢复良好,罗斌听说陈纯然要回去上班,想把妻子转去中心医院。
江华不愿意。
陈纯然也觉得没必要。
江华本身是郎泽的弟子,医术虽有所不及,后续治疗罗斌妻子却没问题,伤好后紧接着做烧伤美容手术,是江华医院擅长的。
陈纯然于是劝罗斌别转院。
回中心医院上班第一天,陈纯然遇上覃清和叶佳音结婚。
婚礼不算大办,规模也不小。
覃清作为医院的副院长,医生护士抽得出时间的都出席了,还有同行医院的医护也来捧场,上级单位领导,亲友,酒席摆了五十桌。
叶佳音一袭雪白的婚纱,美若天仙。
新郎新娘相差了二十一岁,许多年轻人却都是羡慕。
无论硬件还是软件,覃清都高出叶佳音许多,叶佳音有的只是年龄优势。
回到烧伤科,方卉咂嘴,无限向往:“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穿婚纱,好羡慕。”
“你要是愿意,明天我就给你个世纪婚礼。”苏北凑过去。
“去你的,我的目标是嫁给朗主任,别添乱。”方卉一把推开他,一只脚豪迈地踩上会议桌面,举起一双手,细白纤长的一双手指肚掌心水泡刀痕密布,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