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投缘。
    “这个人，你认识吗？”布鲁塞问。
    从未出现，但平白无故打赏这么多，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对方，那么可能就是另有所图。
    “不认识。”程千凛回。
    “平台方怎么说？”布鲁塞又问。
    “说不是他们的人。”程千凛又回。
    布鲁塞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直播间里的打赏已经破千万，对方超过布鲁塞成为了程千凛直播间里的守护者。
    但即便如此，那个家伙还在继续刷礼物。
    这一晚上刷这么多，别说把粉丝震惊了，就连平台方都惊动了，南瓜直播的负责程千凛的运营给程千凛发消息，问她是不是家里人。
    毕竟，现在她的身份，在南瓜直播的负责自己的运营眼里不是秘密。
    寰宇的千金大小姐，平台大老板家的千金，被人刷个那么多钱，也不是很奇怪吧。
    搞不好就是总裁本人给刷的呢。
    反正横竖是左手口袋处，右手口袋进。
    “那今晚就到这里了，我还有点事，明天还会按时上播。”看着时间也快到了，程千凛便提前结束了今天的直播，直接退出了直播间。
    之后，粉丝在她的粉丝群里讨论了什么，她也没有看。
    退出直播间后，程千凛想了想，给陆遥去了电话。
    “查到了吗？”
    “……这个，再给点时间。”陆遥语带犹豫，“对方好像是个高手。”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么狗的吗
    高手？看她的直播间还需要隐藏什么踪迹吗，她的直播间是播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也不能说完全是，总之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陆遥又补了一句。
    这是头一回程千凛从他这里听到模棱两可的答案。
    作为全国前十的黑客，陆遥很少会在这方面有不确定或者是无法完成。
    “应该就是个普通人。”程千凛回复。
    反正，那人打赏是他自愿的，但是她绝对不会做什么有违原则的事儿，静观其变吧。
    *
    随后两天，程千凛直播的时候，那个英文字符的ID每天也都准时出现。
    但是他也不是在她弹琴或者拉小提琴的时候打赏，而是在她汇报完了最近为大家解决的事情的进度之后，才给她打赏。
    打赏数额还是很高，每天就跟撒钱一样。
    不过短短几天，他不仅是她直播间里打赏最多的，也成功跻身了南瓜视频土豪排行榜前十。
    而且，与其他土豪不同的是，他的打赏，全部是打在了程千凛的直播间。
    主播群里，早就在他出现的第一天，就议论纷纷了。
    大群里还好，有一些小群，一些主播酸起来的样子不能太难看，甚至还传出了程千凛被包养的谣言。
    小群里不知道是有人看不惯这种酸鸡言论，还是本来就对于那些话的同是竞争关系的主播心里厌恶，于是把聊天记录晒了出来。
    一时间，就连微博上都知道这事儿了。
    “恕我直言，小企鹅本质富婆，她会被包养？酸鸡跳脚的样子真难看。”
    “哇哦，看看我看到了谁，小小玫？是那个弹琴一般般但是很会来事儿的女主播吗？”
    “楼上哈哈哈，是的就是她！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恶心她，她各种跟男主播暧昧，让别人给她引流，骚操作一堆。”
    “太酸了吧，像小企鹅这种见义勇为的新时代好主播，指不定是路边顺手救了个总裁，总裁现在来回报了呢？某些人真的恶心哦。”
    “顺手捡总裁，怎么有点像那个狐狸精变成人来报恩啊哈哈哈。”
    这个爆料微博和下面的评论，陆遥一起给了程千凛。
    看到谢筱玫伙同好几个主播酸自己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多亏她谢筱玫不知道爱吃的企鹅是她，否则更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子。
    搞不好还会说她是利用自己大小姐的身份，让平台方给自己打钱吧。
    原本这个微博爆料，还不足以引起多大轰动。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有人竟然又晒出了另一个大料。
    谢筱玫竟然主动去私聊了程千凛直播间里的那个字母ID神豪。
    “哈哈哈哈哈，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一条没回，小小玫却依旧孜孜不倦，真的好敬业啊！”
    “但凡是用点心在正业上，也不至于成这个狗样子啦，奥利给哦，小小玫。”
    “说好的自己是白富美呢，为了钱，小小玫这么狗的吗？”
    这个爆料出来的时候，程千凛刚好准备上直播。
    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她想到自己还有个快递在丰巢柜没取，便决定先下楼取了快递再说。
    一边刷着微博上的爆料内容，程千凛一边来到丰巢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