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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乱,但他没有挣扎,感受哥哥气息的再次覆盖。
    白瞬的吐气声落在他的耳畔,连同他的耳朵都燃了起来。
    一只手带着冰凉的液体碰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曲池被冰得浑身一震,白瞬安抚说:“别动。”
    他这才又安分地伏下头,闷声叫:“哥哥……”
    湿黏黏的液体只被抹在了他的两条大腿内侧,没再碰其他地方。
    白瞬对他说:“夹紧腿。”
    他服从了安排,紧接着,那根勃起的粗大性器插进了他的腿间。
    这怪异的触感从尾椎传向脊椎,令他呼吸抽紧,两眼睁大。
    热度飞快地从那相接处扩向了全身,曲池埋着头,感受到白瞬缓缓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大腿间本就是皮肤细嫩的地方,那柱身起伏不平,纵使性器裹上了润滑的液体,摩擦感也还是十分鲜明。
    白瞬没有再说话,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蛊惑他的心智。
    曲池不住地吞咽起唾液来,其实他对于性爱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刚才他也以为哥哥会对他做那种事情,但是哥哥选择了腿交,他这才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他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可能是那个地方产生的摩擦感太陌生了,白瞬的速度快一些,他就会随之发出一点往常不会有的声音,很细,很软,很像招人欺负的样子。
    但白瞬没有过分地欺负他,反而亲了亲他的耳朵,用牙齿轻磨,说:“小池真好……”
    这是对他的表扬,也是对他的感谢。
    曲池用很小的幅度摇头,好像是在回应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可以夹得更紧一些吗?”白瞬会这样征求他的意见,但没过多久,又犹嫌不足地告诉他,“小池,我会重一点,可以吗?”
    曲池当然是全盘应允,这对他来说都是很简单可以做到、可以接受的事情,尽管经过这么久的腿交,他的两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得有点疼了,腿也发酸。
    白瞬在他的腿间抽插,插得他两腿之间一片通红,湿漉漉的液体不断地往膝盖那儿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瞬又把他的腰抬得更高,方便进出,上半身也就随之压得更重,每一次狠插而入的时候,都会顶得他的脸更深埋进被子里。
    这不是哥哥想做的,所以曲池很谅解,没有半点反抗。
    只不过脸在被子里闷久了,他开始氧气不足,呼吸不顺畅,丧失本就少得可怜的思考能力。
    他只能感受到白瞬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也都越发地狠,他的腿根像是要被磨破了一样火辣辣地疼起来。
    忽然之间,一道微凉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腿根,连着射了好多秒,曲池被激得瑟缩起来,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想,这是不是代表要结束了?
    事与愿违,白瞬抱着他喘了一会儿气,那刚刚发泄过不久的性器又再度硬了起来。
    药效还没有过去,曲池又想,那还要再来一次。
    没事,这个很简单,他只要夹着腿让哥哥插就可以了,没什么难的……
    在思绪模糊的身体摇晃中,曲池连对情况的判断力也丧失了,他没有对白瞬抚摸他大腿的手提起警惕心,也没有听懂白瞬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的“不够”,甚至白瞬说:“我可以更进一步吗?”他还按照习惯点了头,表示同意。
    于是那只湿黏黏的、带着润滑液的手一路摸上了他的臀部,手指沿着他的臀缝,寻向两股之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地。
    第十七章
    17.
    与一直以来的温柔沉稳不同,白瞬扩张的动作带着些许急躁,急躁到了有点儿莽撞的地步。
    他的手指探到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小口,没有丝毫犹豫地钻了进去,曲池被这奇异的异物感激得弓起背来,他就强硬地压下,将手指更往里面伸。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曲池开始觉得有点疼,头皮发麻,从枕头里发出稀里糊涂的呻吟声。
    白瞬察觉到他的不适,亲吻他的耳朵,沙哑着声音对他说:“忍忍……”
    曲池在忍了,但是他忍不住,那个地方被进入的感受太奇怪了,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眼里分泌出泪水,浸湿了枕头。
    他叫:“哥哥。”
    又小小声地说,“疼……”但白瞬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仍然那个地方开拓着,润滑液在这微小的动作间被挤出滋滋声。
    经常被纵容的孩子被忽视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委屈,但曲池又安慰自己,毕竟是他答应哥哥可以更进一步的,他没有理由现在再来委屈。
    他还是尽力忍住了,接受被扩张的怪异感觉。
    忽然之间,那灵巧的手指似乎触到什么开关,曲池只觉得后腰一阵软麻,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两腿发抖,跪都跪不住,几乎要整个人伏到床上去。
    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他措手不及,转眼之间就已经走遍了他的全身,让他使不上力。
    “啊啊,呜……”他发出软弱的呻吟声,用以宣泄自己对这快感的不解。
    这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他连手指也发起抖来,呼吸都在颤动。
    后方的手指坏心眼地按住了他的开关,数不胜数的庞大快感奔涌而出,把他的大脑冲刷得一干二净。
    曲池最终还是软倒在了被子上,他没法靠自己的力气再做出一点动作。
    太舒服了,他什么都没法想,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神智。
    白瞬松了手,将他翻过来时,就看见他两眼湿润,眼中一片空茫,嘴唇微张着,透着水润的红。
    他长得很秀气,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干净男孩,但这样的一张脸现在染着情欲的绯色,对白瞬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春药,最难以抵御的诱惑。
    白瞬低下头去,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大腿抬起来,露出腿间那个湿润的小洞。
    它没有扩张充分,还青涩害羞地收缩着,但白瞬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
    毕竟他是真的吃了药,药效之下,过分一点也无可厚非。
    粗大的前端顶住了那半合着的小穴穴口,曲池泪眼蒙眬地仰望他,像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像是纵容他做的任何事情。
    这两者并不矛盾,曲池就是会接受他,哪怕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瞬的手抬高他的腿,挺腰,将自己那胀得可怕的肉棒往那狭窄的小洞里推去,带着迫切的性欲,和膨胀的占有欲。
    疼。
    没有扩张充分就接受插入,这痛感让他感到害怕。
    曲池身子哆嗦起来,疼得眼泪都过量分泌了,完全模糊他的视线。
    视线的模糊导致了思维的模糊,白瞬从来没有做过让他这么疼的事情,他模糊地产生了些许白瞬很陌生的错觉。
    他带着惊慌地叫“哥哥”,妄图以此换来一点儿疼爱,冲淡自己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