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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房价不高,真t血赚)。有段时间他胃不好,中产哥竟去厨师培训班学了一个月,每天烧菜给他。
    毕业后,他认识了大boss。温和成熟有风度,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最重要的是,让他隐隐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来自长辈的爱。于是,在其追求下,迅速沦陷。和那个男人比,中产哥简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
    他说,中产哥受到很大打击,但这打击其实并不完全来源于他。
    中产哥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所以更多时候,是被这份挫败感本身击垮的,而不是因为对他的爱。
    ‘他说我只爱我自己,他又何尝不是?有时候,他所认为的无私奉献,根本就没感动我。他买了房子,可那是他一个人的呀,我提的装修建议,全被驳回了……他去学烹饪,更多是因为嫌弃外面的饭菜不干净,他做的大多是他自己爱吃的。
    唉,那时还是太年轻……话说回来,确实是我劈腿,辜负了他。你看,我这不是遭报应了?自以为找到一条迷人的捷径,亮晶晶的。踏上去后,才发现那闪着光的东西,是一根根钉子。’
    说到这,30多岁的大男人了,哭得东倒西歪,烦死人。
    还好他长得好看,勉强算得上梨花带雨,不那么膈应。我真纳闷,他怎么会这么熊?
    他看上去很想找个依靠,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抱住他,他也反过来抱住我。
    大概,我就是在这个瞬间喜欢上他的。
    拥着他的感觉,像拥着一片天使的羽毛。
    我甚至都不敢用力,可有人却舍得欺负他。
    我说:你是男人啊,硬气点,别怂!
    他惊恐极了,摇头说:不行,还手只会让他更生气。
    我提到报警,他捂住我的嘴:芝麻大的小事,连斗殴都算不上,怎么管啊?而且,那样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哭了一会,他心情好了点,竟说:他应该会改好的吧。
    入土半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改?我愤怒却又无计可施。”
    清晨,小马在客厅打太极。沉肩坠肘,松腰开胯,动作圆柔连贯。
    见楚天长空腹饮酒,他震惊极了:“你会英年早逝的。”
    “我知道。”可就是断不了。
    嗜酒多年,早已从精神依赖转为躯体依赖,中枢神经系统大概已发生某种变化,心痒、焦虑、渴求熊熊燃烧,只有酒精才能浇灭。
    “楚老师,你是不是该动手准备一些,瑰宝。”小马目露神往。
    楚天长开始煮小米粥,摊了一摞鸡蛋饼,拌了道凉菜,随后去叫岳小川起床。
    后者昨夜似乎失眠,此刻在床上迷糊着耍赖,把脸贴在床单,两腿乱蹬顺时针转圈。
    “起床了,不是要出门吗?”楚天长抚摸他的发丝,柔声说。
    “困……”
    “我靠,川儿,你这样真可爱!”小马走进卧室,毫不犹豫地扑到床上,在岳小川面颊猛亲。
    “住口!”楚天长按住他脑门狠狠推开。
    “怎么了,我只是释放一下自己的情感,好朋友都这样。”
    “请你入乡随俗。”楚天长拿来湿巾,在小马吻过的地方擦拭,随后也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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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刚来时,岳小川就计划好,周末带他和楚天长去冰雪大世界玩,还预备了许多暖宝宝。
    “川儿,冰雪在哪呢?”小马调侃。
    “下午才去呢!想当年反法西斯,我们是盟友,所以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带你来这看看。等你回国之后,也可以跟家人讲讲。”
    “哎呦,你一个司仪和街舞老师,还惦记着搞文化输出。”
    从东北抗联博物馆和东北烈士纪念馆出来,正遇见有网红主播在录视频。她看见小马,似乎觉得是个绝好的视频素材,便热情采访。
    小马用流利的普通话进行了自我介绍,刚谈起观后感,对方却要他说英文。
    “拜托啦,我想国际化一些。”
    “ok,!+?……”小马讲起苏格兰方言,对方见他不是bbc韵味,又说还是换回普通话吧。
    “好吧,我感触很深啊。”小马无缝切换回中文,娓娓道来,“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欧洲战场从39年开始,打了6年。苏德战场和太平洋战场都于41年开战,打了4年。亚洲主战场也就是中国的抗战,东北人民打了14年,真是坚苦卓绝——”
    “哪有那么久啊,8年吧?小哥哥,你能不能再用标准的英语说一下刚才这段——”
    “孩子,回去念完九年义务教育,再出来当网红吧。”岳小川眉头一皱打断对方。
    网红又要合影,小马不肯:“得了吧,您不是瞧不起我这口音吗。”
    午餐要吃高热量食物,才能抗冻。
    他们坐在汉堡王里,楚天长看着岳小川把嘴张到下巴脱臼的程度,凶猛地咬上手里的三层皇堡。
    “这几个月,你胖了多少斤?”楚天长轻轻捏住那柔嫩q弹的苹果肌,奶油般的触感,“像发面馒头似的,这是真的不打算再上镜了?”
    “才几斤而已,哪有那么邪乎。”
    小马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也捏了一把。面对楚天长充满敌意的犀利目光,他轻松地笑笑:“川儿是公共资源。我是前男友,你是预备役,享受同等待遇。”
    “你为什么叫马奋进?按理说,你姓罗宾逊,应该叫骡奋进才对。”楚天长恶意地玩了个文字游戏。
    “我喜欢马这种动物。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骡那方面不行,马就不一样了。”小马一口咬掉半个汉堡,笑着瞥向岳小川,“对吧,川儿?”
    “我哪知道你行不行,”岳小川舔去嘴角的面包渣,“我去洗手间。”
    “川儿这个人特保守,我和他谈恋爱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回到小学时代了。”
    楚天长目送他消失在转弯处,沉下脸低声道:“马奋进,麻烦你消停点好吗?你明知道我在追他,还总调戏他。”
    “我学习中国文化这些年,知道我最大的感触是什么?”小马的神色忽而认真起来,“你们的感情,太含蓄、内敛了,藏着掖着的,还总发乎情止乎礼。恋爱也好分手也好,丝毫不干脆,爱留白。欲说还休、意犹未尽,所以你们特别忌讳前男友、前女友这类物种。”
    “全球哪个地区的人民特别欢迎前任?说来长长见识。”
    “你这就属于抬杠了。你们啊,爱把东西藏在心里,行止不由心,所以才有那么多凄美感人的爱情绝唱。”小马头头是道地剖析,“梁祝啊之类的……为什么就不能,把该说的话好好说。”
    楚天长拿起一根薯条,举在眼前,“你们率性而为,所以离婚率才那么高。”
    “不,是你们总想着凑合过。性格不合,凑合;家庭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