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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在心中疯长。
    在性冲动上成长得一日千里的少年已经魔怔到单是看见浴室未散的水汽都难以自持了。
    某个刚洗完澡的罪魁祸首靠在门边,完全不在意自己中空的双乳正气势汹汹的撑起胸前半湿的白T,两粒昭然若揭的嫣红晃得少年呼吸沉重。
    “等水汽散散,怪闷的。”
    沉若楠正兀自发散着习惯性的关心,就被少年抢过毛巾承接了擦干头发的重任。
    “那麻烦你以后记得擦干了再穿衣服。”
    少年好像高了一些,沉若楠猫一样享受的眯着眼,“我家小恒长大了。”
    秦恒顿了一瞬,手上动作又温柔了许多,以至于沉若楠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男生已然忍的青筋毕露。
    女人曼妙的身体带着天然的磁场,只要靠近就能不断分泌多巴胺,少年指尖若有似无的触摸着女人的脸颊,侧颈的肌肤,然后口干舌燥的发现胀疼的阴茎顶端无故渗出了液体。
    少年钢铁般的意志几乎要被熔成一滩炽热的液态金属,五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我上个厕所。”
    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红着眼转移视线,避开了女人转身时投来的目光。
    浴室里蒙着一层白雾,秦恒一眼看见置物架下挂着的内裤。
    鬼迷心窍的少年用性感的黑色蕾丝包裹住勃发的阴茎,让原本杯水车薪的撸动稍有成效,他仰头靠着后背渗着水珠的墙壁,茫然的看着斜上方的天花板,充血的眸子被欲望浸染出一丝诡异的狠戾。
    浴室门被敲了叁下,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了吗?我好像忘记拿内裤了。”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少年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因为沉若楠的声音兴奋起来。
    “什么颜色?”
    少年微眯着眼,撸的越发快速。
    “嗯……好像是黑色的。”
    他挺着肉棒朝门口走去,听着她模糊不清的声音,对着厚厚的木门在掌心里挺动下身。
    “没看见。”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马眼渗出的黏液沾湿,一大块深色晕染开来,秦恒用力一顶,箍到底的虎口拉扯着绷紧的布料把肉棒尽根包裹,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被内裤堪堪兜住。
    “好吧……奇怪,我再找找。”
    脚步声远去,少年转身靠在木门上喘息,颤抖的身体仍然泛着未褪尽的情潮。
    狂乱中勉强保留的一丝清明陈述了此刻少年悲哀的处境。
    ——他想要这个女人想的快疯了。
    *
    炙手可热的女人没有因为离开校园而减缓追求者的脚步,犹豫不决的秦恒在某个放学路上不小心咬到了舌尖,硬生生亲历了告白现场。
    女人的背影再熟悉不过,所以当她点头同意后立即被成熟俊朗的追求者抵在墙上索吻时,少年多少对她从惊讶道沉沦的侧脸早有准备。
    少年大刺刺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失落的发现谁都无暇注意他。
    夜色降临,沉若楠回来了。
    明明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脸,在先入为主的少年看来就是春风得意。
    内心陌生的烦躁让他下意识迁怒,却又摆脱不了内敛的本能,只能刻意摆出冷漠的态度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敏锐的少年又很快意识到,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他的冷漠对沉若楠来说都是常态,如果不是女人心大又乐观,早就和别人一样对他“敬而远之”了。
    少年失眠了,那些他刻意不去想的东西像泄了阀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奔涌而来。
    比如那天生日后少年翻出了女人的租房合同,发现她的生日在前一天已经过了。比如女人在他湿着头发看电视时拿着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絮叨,让他一不小心就想起某个失恋的晚上她湿透的半个肩膀。
    太多细枝末节让他的幼稚无处遁形,也让他意识到女人是真的从来没有把他当做男人看待。
    欲望被痛苦消减,无可消遣的少年第一次意识到夜晚原来如此漫长。
    生活并没有因为少年的痛苦而止步不前,沉若楠的新男友比前男友更加殷勤,不到一公里的通勤路也要一大早专车接送。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
    在玄关换鞋的女人注意到少年冰冻叁尺的脸色差的吓人。
    少年内心骤紧,一半是因为女人细致入微的关心,一半是因为他敏感的发现自己又被当成孩子了。
    *
    少年是不愿意知道热恋中的女人是怎么煲电话粥的,他只会因为女人明明比平时晚回来了2小时竟然还有说不完的话而感到不快。
    “嗯,到家了。”
    “对不起啦,让小恒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哪里大了,感觉才到我肩膀!”
    “谁夸张啦……”
    少年带上耳机,感觉女人在他伤口上撒了把糖,又痒又痛。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了叁下,少年从作业里回过神来,开门看着笑得两眼弯弯的坏女人。
    谁到谁肩膀?他明明都能俯视她了。
    “刚刚蒋姨给我发了个红包。”
    蒋什么姨,你不是把我当孩子吗?应该跟我妈同辈相称。少年恶狠狠的想。
    “怎么不开大灯?台灯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沉若楠走到少年的书桌前,随手抄起一本辅导书乱翻。
    “她还一直谢谢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又拿起一本,拇指刮着翻飞的书页边缘,终于找到一张被随意夹进去的成绩条。
    “果然随便乱放,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四大校啊!都排前50了还能突然进步20多名,之前早干嘛去了?憋大招啊?”
    女人放着狠话,嘴角却快翘上天了。
    暖气很足,即便入了冬,女人的睡衣依旧薄薄一件,微微泛红的肢体关节在衰减的冷光边缘把皮肤衬托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倚着门沿,禁欲了半个月的少年将身体隐藏在黑暗中,无法克制自己贪婪的视线。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中挣脱出来,潘多拉魔盒释放出的恶魔在他大脑里攻城略地,轻而易举囚禁了叁纲五常道德伦理。
    少年危险的看着女人,舌尖在上颌扫出丝丝麻麻的痒意。
    对,我就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