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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晟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不会听芷秋一面之词,只吩咐常海稍稍用刑,两个人就全招了。
    那男人被打断了双手和双脚,连同芷秋一起被拉了出去。
    翟远晟记得昏迷的俞桃醒过来,苍白着脸看芷秋被拉走,眸中是连线珠子般落不完的眼泪,被那双朦胧泪眼带着几分胆怯和娇色盯着,他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将人压在了书房里。
    俞桃哭得很厉害,她一直在喊疼,哪怕翟远晟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她还是哭喊得厉害。
    翟远晟从来没被绞得那般舒服过,也从来没在床榻间顾忌到那般难受过,最后不过也就草草了事。
    见到小脸儿都哭肿了的俞桃颤抖着起身,他心里莫名怜惜得紧,不自觉就想将人揽进怀里好好哄一哄,可他手还没伸出去,俞桃噗通就跪下了。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叫喊,求侯爷饶奴婢一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那把哭到沙哑的小嗓子让他浑身又开始紧绷,可俞桃话里的意思也让他气炸了肺。
    什么叫不该叫喊?什么叫饶她一命?他堂堂侯爵,在俞桃心里就是那般冷酷无情到连女子哭喊都不许的人?
    气恼的翟远晟瞧着那哆哆嗦嗦的小东西跪在地上刺眼得很,可他习惯了遮掩自己的情绪,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将人拉起来,冷着脸将她抱到了榻上。
    “只要你安分些,本侯不会要你的命。”他是那般说的。
    其实这么个仿佛一伸手就能掐死的小东西,不管她做什么,都够不上不安分,他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他冷着脸起身沐浴,等他出来吩咐常海送药膏子过来时,常海才尴尬地禀报说俞桃已经给自己熬了避子汤喝完,回莲荷居西厢房睡下了。
    翟远晟记得自己梦里自己仿佛头一回气得摔了杯盏,这小东西安分起来,反倒是更想叫人弄死她。
    许是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翟远晟冷了俞桃有小半年功夫。
    翟远晟站在舱房内拧眉沉思,梦里那些喜悦或怒极甚至是绝望的情绪实在真实到让他无法忽视,即便很多事情时间对不上,可追根究底似是都跟俞桃有关。
    他不信前世今生,却不由想起俞桃与梦中的迥异,若梦中其他些微细节真如他所想……这场猫鼠游戏,谁是猫谁是鼠可不由得一个小丫头说了算。
    翟远晟心下冷笑,他才不相信自己会为女人疯魔,更不会由着一个女人掌控自己的情绪。
    常海自外头捏着一封信进门,低声禀报:“爷,老赵飞鸽传信儿过来了。”
    翟远晟手上用力,随意捏碎了那枚玉佩,轻轻捻落手上的玉屑,接过信展开后,止不住挑起眉来,他那双盯着暗夜中江景的眸子更深邃了些。
    “加紧速度,三日后在长清落脚。”翟远晟淡淡吩咐。
    常海迟疑着道:“主子,长清虽说是在京城与金杭的中间,可位处金杭以北,若是去长清,只怕是要绕一段路,耽搁些时日才能到达金杭。”
    翟远晟不以为意:“我和常翰在长清下船,你带人绕路航行,不用着急,也不必接沿江口岸的官员拜见,径直下金杭便可。”
    常海有些不乐意:“常翰没有奴才伶俐,他惯是会听吩咐的,不如让他在船上,奴才陪着您走陆上?”
    翟远晟斜睨了常海一眼,常海缩了缩脖子,没胆子再说别的,只委屈扒拉地出门,酸溜溜跟常翰说了主子的吩咐。
    “主子肯定是看你块头比我大,才让你跟着干体力活儿,记得有点眼力价儿,别事事都等着主子吩咐。”
    常翰面无表情,有时候兄长的话,当个屁放了就行,反正他只听主子的吩咐。
    足足在房里闷了两日,俞桃才自行消化掉勾搭不成后的羞恼。
    靠坐在打开的窗户边上透气,看着白茫茫一片的江景,她漂亮的眸子里有些茫然。
    武宁候将她提为姨娘,却又不肯碰她,事情似是有些脱离掌控,那男人又惯是个心思深沉的,叫她没底气极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上辈子在船上她是做小厮打扮的,要不等到了金杭,叫翠芽替她置办几身男装?
    俞桃正胡思乱想着,翠芽捧着托盘进了门。
    “主子,您别在风口上坐着呀,仔细着受了凉,着了头风且难受着呢。”翠芽进门放下托盘,先把窗户关上。
    俞桃起身:“这是什么?”
    “侯爷吩咐下头人给您做的衣服,吩咐让您明天换上,跟着一起下船。”
    俞桃看翠芽拿起衣衫在她身上比划,仔细一看,俨然是上辈子自己曾经穿过的小厮样式,浅紫色的圆领对襟,袖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