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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文件,也顺便和穆知澜说说江知秋这次遇袭的事情:“江总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保镖多派了几个,手表里面的定位也重新检查过了,您看这样可以吗?”
    “早该这么做了,以前太顺着老哥了,觉得保镖有没有无所谓,”穆知澜看了半天电脑眼睛有点酸疼,他靠着办公椅,左手按着太阳穴,右手则拿着签字笔,不断重复地在白色A4纸上写着宋警官提供给自己的地址,“清风和陶亭身边也不能忘,还有纪南舟......”
    “我已经安排好了,纪南舟小姐上次因为发生了抢孩子的事情,自己请了不少保镖,纪雪那边也是,不过穆总,光防着他们是没有用的,如果能够主动出击把人抓住就好......”廖哥跟穆知澜汇报情况,走过靠近一点,刚好看到了穆知澜在A4纸上写的字。
    等他看清楚穆知澜写的字体,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这个地方我见过,”廖哥伸手把纸张抽了出来,又看了两遍,“这不是哥醇的住址吗?”
    “哈?”
    穆知澜吓了一跳,他刚才写的字体不是很清楚,赶紧又拿出宋警官发的短信给廖哥看了一眼。
    “没错,这就是哥醇的地址,他死在自家门口的,这就是案发现场,您前段时间不是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处理了吗?我记得很清楚,”廖哥重新核对了一下,还拿出和手机和穆知澜比对,“是的,是一个地址。”
    穆知澜看着廖哥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确认是一个无误。
    “这个网站,是哥醇帮他们做的,”穆知澜想了许久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我之前就怀疑过,哥醇是顶级黑客应该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ip地址不被别人查到,怎么会这么快被人查到真实身份并且枪杀,合着这个网站就是哥醇做的,难怪乌列尔那边能够准确无误地知道地址,还能精准地锁定哥醇的真身。”
    这件事之前一直困扰着穆知澜和廖哥,哥醇是顶级黑客,也同样是隐藏身份的高手。旁人就算通过手段查到地址,也很难认出哥醇的样貌。这样短暂的时间内查到哥醇的住址和样貌,要么就是背后的势力比穆知澜还要强大,要么就是他们曾经与哥醇合作过,并且在合作过程中无意间泄露了个人信息。
    “是,确实这样能解答一些我们的疑惑,但我们还是查不到那个金发男人的真实身份。”廖哥也不想给穆知澜浇冷水,但目前来看,他们确实无法获取金发杀手的动态,也无法知道incel网站下一步的动作,不然大家就不用这么人心惶惶了。
    穆知澜叹了口气,“如果是从小就培养的杀手,那估计很难查到真实身份,而且那家孤儿院手续不合法,很多信息都查不到了,要不是有个遗产继承人,恐怕咱们还无法确认拉斐尔的身份。”
    廖哥沉默了许久,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我在想,如果拉斐尔是有公司资产的,是不是我们可以在里面安插人手?或者是买通一些对拉斐尔没那么忠心的秘书或者是助理,他们应该会知道一些拉斐尔私人的事情。”
    “倒也不是不可以,”穆知澜想了下这个法子或许可行,“拉斐尔上次参加了卡米莉亚家族的家宴,看起来应该是和卡米莉亚家族的人有联系,我让Krista帮个忙。”
    他伸手打电话,可还没碰到手机,又把手收了回来:“我去找老哥吧,他受伤这事,Krista还不知道。我先和他商量好再说。”
    而医院里面,江知秋、陶亭还有纪清风三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
    一开始三人还有些别扭,纪清风就不用说了,江知秋和陶亭是情侣,自己杵着自然是尴尬。陶亭和纪清风完全不熟,平日里和江知秋聊的那些艺术旁人看起来只觉得是装逼,江知秋则是之前帮弟弟坑了纪清风好几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纪清风。
    “那我们吃饭吧,”纪清风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他煲了鸡汤给江知秋补身体,听说陶亭老家在江南,就多做了些清淡爽口的菜。在医院干坐一上午,江知秋和陶亭都有些累了,闻着纪清风带来的饭香味,三个人的话匣子渐渐打开了。
    秉持着聊天时一定要聊那个不在场者的铁律,三个人开始扒起了穆知澜的糗事,从小到大,从内到外。
    江知秋深受其害,可不是得好好地掰扯一下:“我和穆知澜都不会做饭,但穆知澜会吹水,他说自己要做个锅包肉让我和Krista开开眼,买了一堆肉和面粉,把厨房给烧了。其实烧了就算了,国外的房子都有烟雾报警器,直接打了消防电话,可等消防员过来把火灭完了之后,看到那烧得黑不溜秋的面粉坨子,以为穆知澜在秘密做炸药,把人带到警察局去问了三四天。”
    纪清风笑个不停,但心里却记下了,穆知澜喜欢吃锅包肉这件事,找个机会给这个小馋鬼做一次。
    “boss之前让我画画的时候,我问他美人鱼的鳞片要什么颜色,他给我来了句五彩斑斓的紫,”陶亭接了话茬,说起了之前做游戏和穆知澜相处的事情,“我当时还在想这是什么玩意儿,boss脑子是不是有坑,结果后来boss在路上看到一个贴了镭射膜的车,他拍了照片拍不出那种感觉,硬是把车主给拦了下来,问到底是什么颜色。那车主刚好是去抓小三的,没时间和boss逼逼叨,boss就直接上了车和人一起去酒店抓小三了。”
    “后来呢?”
    “到了酒店才发现,车主是被小三,酒店里面是小四,正妻也在,然后车主就抱着boss哭,正妻看她哭也跟着哭,”陶亭说,“boss劝完左边劝右边,后来正妻和车主在一起了,她俩搞仪式的时候还请boss去了,boss包了红包还说了句‘你特么还是没把车子颜色告诉我’。”
    想起这件事,陶亭还觉得好笑:“后来婚礼现场,那个出轨的老公还来闹婚礼,说这两个女的合伙骗他钱,boss以一打十,把渣男按在地上打。绝了,出门问个车颜色都能碰上这种事。”
    轮到纪清风了,纪清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笑的事情来:“有一件事,不算好笑吧,就是很有意思。高中时候我的成绩不好,总是忘记写作业,有时候也不是忘记,就是不会写,那时候贪玩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老师要是骂我就会让我去走廊上站着。那段时间他就也装作自己作业没写,和我一起在门口罚站,我俩那哪叫罚站,明明就是出来偷偷聊天。”
    纪清风憋着笑,继续说:“后来有一次啊,南舟听说我天天罚站,就帮我把语文作业写了。结果那天就穆知澜一个人没写,站在门口罚站,我当时坐在窗边,就看到他对我挤眉弄眼的,一副你怎么背叛革命的表情。”
    站在门外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