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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r   只得转过身, 又一时语塞,霜澶万万没有想到,今日这顾长安竟两次带自己脱险,虽说第一次原就是他多管闲事,可眼下这回可是实打实了救自己于水火的。
    待听着后头没有悉悉索索之声了, 才郑重福了一礼道谢。
    “奴婢谢过顾公子大恩。”
    那顾长安却是嘴角含笑,嘲弄道,“小贼, 这回你又拿了人家老叟何样的荷包,可值多少银钱?”
    “奴婢不曾拿他人的荷包……”
    “哦?那她为何这般寻你?”倒像是要吃人一般。
    霜澶只道这人当真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又碍于才刚得他所救,自是不好恶语相向。
    霜澶眼波流转,只佯装怯怯道,“奴婢才刚打翻了酒壶酒盏,弄洒了一壶好酒,那嬷嬷便找来了。”
    “奴婢心里害怕,只得躲了起来……”
    那顾长安听罢,又紧了紧腰带,随即又问,“不知弄洒的是什么酒?”
    霜澶心下朝那顾长安翻了个白眼,只面上却还得佯装惊慌失措一般。
    这状元郎果真是不误空名,竟那么喜欢追根究底……
    “奴婢也不知……只知道那嬷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的……”说多错多,这顾长安今日原就在酒席之上,喝的是何样的酒他再清楚不过,可自己却不知道,既然不知,便不如不说,免得又横生枝节,教他追问个不停。
    顾长安听罢,眼眸含笑得看向霜澶,讳莫如深。
    霜澶见顾长安不再作声,也不知信了不曾,继而又想寻着由头脱身。
    “顾公子若无旁的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先头你推我那一下,我现下都痛得厉害,想来是一片乌青的,这如何算?”
    霜澶一时语塞,自己当时全为脱身,下手没有轻重,那顾长安身后又都是假山礁石的,莫不是真将他伤着了?如此,因着方才这回,也得好好道歉才是。
    正当霜澶想着该要如何致歉于他时,就听那顾长安又道。
    “罢了,这回便算了,下回若再叫我碰到,可得连本带利跟你讨回来的。”
    这顾长安竟还是个浪荡子,霜澶心下啧然,面上诺诺得又行一礼,才马不停蹄得跑了。
    待眼瞧着霜澶走了,顾长安才想起,连名都不曾想起问,又何来下回?心下不免失笑。
    *
    待回了长廊,霜澶脚步未停,一时心乱如麻,想着这厢出来委实太久,沈二公子如今还一人在客房无人照应。
    又想着那王氏与吴嬷嬷的话,委实想不到,这二人竟这般歹毒。
    原还以为王氏只是不喜柳氏,故而言语上总是出口伤人罢了,不想对无知稚子都能下得了这般狠手。
    那沈肃容可知他的腿疾是被人有意谋害之?沈肃容今日又出了风头,瞧王氏与吴嬷嬷的架势,想来又要行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的了。莫不是回回沈肃容风头盖过沈霂容这二人便要还之以颜色不成?
    想不到,沈肃容生于积代簪缨的朱门大户,已然是庶子了,竟还就这样被当家的主母随意坑害……
    一想到那日夜雨,沈肃容痛得都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还有当时自己手下那错骨横生的膝盖,霜澶便觉衔悲蓄怒,悲不自胜,蓦然竟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待到小院门口,兀自抹了泪,也不知道沈肃容现下如何了。
    霜澶脚步加快往小院内客房去,不想待到那客房廊下,门居然是开着的,霜澶心下一惊,陡然上前去。
    不想,屋内案桌旁坐着得竟是张家二小姐,还有先头那亭中的丫鬟也在一旁站着,沈肃容坐于床边手中拿着药盏,想来正在喝醒酒的汤药,二人隔着老远,少时,沈肃容便将那碗汤药置于床头,已然所剩不多,瞧着乌漆嘛黑的,想来是不好喝,但良药苦口嘛……
    霜澶许是才刚跑得急,脑袋闷闷的,听不得里头在说些什么,只看到那丫鬟的嘴一张一合,那张小姐巧笑嫣然……
    “霜澶,你站在外头作甚?”沈肃容一抬头瞧见霜澶门神一般杵在门口发呆,下意识得开了口。
    许是饮酒的缘故,沈肃容的声音有些暗哑。霜澶听着他叫,才回过神,继而跨进了客房,规规矩矩行了礼,见过张小姐,见过公子。
    那沈肃容瞧着,挑了眉,随即垂了视线不语。
    张瑶华朝霜澶颔首,又起了身,遂向沈肃容告退,便领着丫鬟走了。
    待那张瑶华走了,霜澶还是站在门边不动。
    沈肃容瞧着霜澶那样式,丢了魂似的,随即敛眉,“愣着作甚,关门。”
    霜澶遂转身便将门关好,继而后知后觉道,“公子头可还疼,可是要睡会儿?”
    沈肃容不接她的话,只问道,“前头出去做什么了,怎的这样久。”
    “回禀公子,奴婢原是想去小厨房给公子弄碗醒酒汤来的。”霜澶说罢,不由自主得看向床头那一碗汤药,遂低头,不再作声。
    沈肃容顺着霜澶的视线,也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