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9

      从霜澶的胸口将脑袋探出来,眨巴了眼睛,似笑非笑道,“咱们公子自然一切都好,只姐姐眼下是有了春愁,思念夫郎了么?”
    蓦得教青徊点破,霜澶只觉从头至脚羞煞了个头顶,支吾道,“你莫要胡说。”
    二人一阵嬉笑打闹,穿过屋门,于屋外的日长一线中破开了一道口子,教那天上那日头穿过了凉风,越过了雾潋,兀自便暖了心神。
    有青徊一道说笑,霜澶便觉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只沈肃容的果子点心的却再也没有送来过,霜澶心下略不安,却也不敢追着沈远去问。
    ……
    这般又过了几天,这日林寒洞肃,霜澶正与青徊一道在屋里。
    因着天冷,青徊正在做夹袄,霜澶在一旁看着青徊落针,面上讪讪,心下暗道自己无能,青徊年岁小,针线活已然是有模有样的了……
    正这时,外头有女使来叩门,只道公子回来了。
    公子?哪位公子?霜澶蓦得都未及有应,待楞了半晌才意识到,是沈肃容来了!
    霜澶一时喜出望外,与青徊对视,少顷,笑逐颜开得丢下青徊推开门往外跑去,骤然出屋,外头的寒气教霜澶吐出的气息瞬间成了白雾,霜澶却半点不觉冷,心下潺热,只道这九曲回廊为何这般长,这宅院为何这般大,那身上头的裘衣披风因着霜澶的奔跑而被带起衣摆,披风原就重,现下已然不是最保暖的所在,而是拦着她见他的阻碍。
    霜澶一路不停得奔着,待堪堪要至前院时,猝然停住了脚步,何为近乡情更怯,霜澶眼下才知晓,才刚只道想他,可这人就在外头不远处时,心下竟莫名忸怩。
    想罢,遂回转了身,复朝内院走去,初初是慢慢得走,后来脚步加快,只恨她先头昏了头,这般急不可耐当真是没脸,脚步不停,只往内院去。
    不过才绕过两个回廊,便听到后头有脚步声跟了上来,霜澶心下有鬼,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那屋里头,随即拎起裙摆,头都不敢回,不管不顾得朝内院奔去。
    那身后的脚步声竟随即跟了上来,脚步沉稳,想来步子极大,不过三两步便要追上来。
    霜澶心下莫名紧张,脚步已然趔趄,正要下回廊,不想才刚要下阶梯,那后头的人竟从一旁跳下回廊抄了近道,骤然便拦在了霜澶的面前。
    霜澶怔楞,不知是因着前头慌张跑了好些路,还是眼下被吓了一跳,面色惨白,少时,才看清来人的眉眼,正是沈肃容。
    只沈肃容面色竟也不好看,微微喘了气息,唇瓣干涸,眉头轻蹙,明明身上头也罩了披风,可睫毛上竟还沾了一层雾白的水珠。
    少顷,沈肃容面色渐凝,才听得他轻启薄唇,似有不愉道,“我来,你竟不想见么。”
    周围的小厮女使不知何时已然都退了下去,沈肃容的一双眉眼就这样瞧着霜澶,好似是要越过她外头的罩衣裘衫,至她一丝不挂,直瞧得她心虚不已举旗投降才能作罢一般。
    霜澶心下羞赫,一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若摇头,岂不是直言说她甚是想念他?她自然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可倘或点头,更是不能够,她不忍凭白教他伤心……
    可他这样久不来瞧她便罢了,连果子点心也全无,教她兀自担忧…
    半晌,竟还是霜澶的心先软了下来,只见她垂了视线,几不可见得摇了摇头。
    沈肃容却不依不饶得低声控诉,“我写与了你那般多话,你竟连半个字都舍不得写与我,你好冷硬的心肠。”
    霜澶愕然,“你也从未说过要我回信呀。”
    “我不说你便不回么,那你也不曾要我写信与你,我可写了?”
    沈肃容红口白牙,竟将霜澶说得无言以对,原他竟是在气她不曾给他回信,是她错怪了他。霜澶心下暗暗浮起一丝甜来,良久,才闷声道,“我错了。”
    至此,沈肃容面上才浮起少许笑意,原便想她想得难捱,可她却好似从不曾想他一般,他暗道不公,更是局促不安,遂今日好容易得了空便巴巴得来寻她,本是想兴师问罪的,可不过见她这般轻易便认了错,心下那点子不安便不值一提了。遂上前一步跨上台阶,与霜澶不过一拳之隔,“我得罚你。”
    那沈肃容身量高,虽低了霜澶两个台阶,却还是高出霜澶一些,霜澶心下愕然,还不知晓这沈肃容要如何罚,连辩驳都不及,便见沈肃容垂下头,照着霜澶的面庞便要落下吻来。
    霜澶不禁便想起那晚在泸山院那个冰凉的吻,一时惊慌失措至极,连眼睑都在不住得颤动。
    不想沈肃容俯下身来,在堪堪要触上霜澶的双唇之时却略过她的脸颊,用唇瓣轻轻靠上了她的耳垂。
    霜澶只觉脖颈一股热流直往上涌,身子已然僵住,再不敢动弹。
    沈肃容又在靠到的一刻,暮然离了耳垂抬起身,言笑晏晏得瞧着霜澶,好似先头的不岔都教这轻轻一吻给抚平,沈肃容只暗道他没出息,竟似是一只偷得腥了的猫,满心满眼都写着快慰。
    霜澶霎时羞红了面庞,憋了半天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