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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是谁故意伸出脚,直接将他绊倒,磕在了舞台的台阶上。
    霍森西慌了一秒,见北乔没事,结巴的说:“你们、给我作证,不是我推的他。”
    五分钟后,节目组急救小组连忙赶来,急忙替北乔包扎好。
    办公室里,段景泽收到消息万分焦急,顾不得穿好大衣,连忙赶往节目组。
    车上,杨助理:“段总,不然我下去接北乔吧?您下去不太好。”
    段景泽心急如焚:“不必,节目组负责人不敢往外传什么。”
    到达节目组后,北乔腿脚已经包扎好,正坐在那里等段景泽。
    导演和制片人正向医生问候伤情时,段景泽忽然推门进来。
    导演大惊:“段总、您怎么来了?”
    段景泽径直走到北乔身边,“你怎么样?哪里伤了?”
    北乔望着段景泽担忧的目光,不好意思说:“崴脚了,没什么大碍。”
    杨助理见导演和制片人全部瞠目结舌,于是将他们俩叫过去,低声说:“北乔就是我跟你们所说,泽宸高层家的小孩儿。”
    制片人语气惊讶:“您就说是泽宸高层,也没说是泽宸大波ss啊。”
    杨助理耸耸肩:“高度机密。”
    导演轻声问:“北乔是段总的弟弟?”
    杨助理正想怎么回答,段景泽忽然开口:“我是他老公。”
    导演:“???”
    制片人:“???”
    北乔:“???”
    段景泽站起身,缓缓将北乔横抱起来,对着众人道:“按照北北所说,他这次受伤有蹊跷,那些人等我回来收拾他们。”
    “小杨,先开车回家。”
    杨助理:“好。”
    北乔双手勾着段景泽的脖子,见导演他们略带震惊的望着自己,红着耳尖埋下头。
    “哥哥,您怎么告诉他们了?”
    段景泽上车后,依然将北乔抱在腿上,语气硬邦邦的:“还不是你这个麻烦精不让我省心?”
    第38章 、
    车内的暖气很足,也不知是太热了还是有别的原因,北乔的脸颊晕着一抹红,垂着眼老老实实坐在段景泽的腿上。
    “你这样坐不累吗?”段景泽见他后背挺得笔直,深邃的眸子盯着北乔。
    北乔手心出了不少的汗,稍微挪动了一下屁股,盯着段景泽的胸膛小声问:“那您放我下去?”
    “可以。”段景泽的右手臂虚拢着北乔的腰,将他万般小心地放到旁边的位置。
    一路上,北乔的内心完全被段景泽那句话填满,双手紧紧地攥着裤子,有些开心又有些患得患失。
    毕竟段景泽没有明确表明,他为什么要同节目组亮明两人的关系。
    车程大概有一个小时,北乔今天受了惊,实在有些疲倦,眼皮越来越沉,将脑袋慢慢蹭到段景泽的肩膀处,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内很安静,段景泽拿来车里常用的毯子,替北乔盖在身上,稍稍低头,便能看见北乔微微抖动的睫毛。
    他确定北乔真的睡着后,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逐渐搂紧。
    那天的梦很真实,段景泽活了一万多年,第一次做那种梦。此时鼻尖似乎萦绕着北乔身上的味道,同那天梦境中一模一样。
    梦里,北乔哭了。
    哭的很伤心。
    到达公寓楼下,北乔懒懒地抬起眼,眼神里带着倦意。
    “哥哥,我们到家了吗?”
    “嗯。”
    段景泽先行一步,来到北乔的车门外,拉开车门将手臂伸向北乔,看样子是要抱着他上楼。
    北乔谨慎地勾着段景泽的脖颈,趁着无人用苍蝇般的声音问:“哥哥,我重不重?”
    段景泽神色平静:“天天吃那么多好吃的,能不重吗?”
    北乔难为情地闭上眼,待两人踏上电梯后,在段景泽的怀里变成原形。
    “哥哥,这样就不重了。”
    尽管北乔依然扒着段景泽的手臂,但段景泽怀里顿时空落落的,方才热乎乎的小暖炉没有了。
    段景泽:“北乔,你是看不起我的力气吗?”
    北乔抬起小胖脸:“没有啊,我是怕您抱着我的人形太累了。”
    段景泽语气强硬:“我觉得我的臂力受到了侮辱,变回去。”
    北乔嘟囔两句,乖乖地变回人形,重新出现在段景泽的怀里。
    到家以后,段景泽在小精怪们的簇拥下,抱着北乔将他放在沙发上,检查他的伤势。
    “把脚搭在我的腿上。”段景泽说道。
    北乔挠挠头:“哥哥,我的脚有点脏,您不嫌弃吗?”
    回想起自己初入段景泽家里时,惹得他洁癖发作的事,北乔犹豫着没有动。
    段景泽抬起他的腿,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声道:“当然嫌弃,有点臭。”
    北乔嘿嘿一笑:“因为我练习一天的舞蹈,出了很多汗。”
    简单查看一番,段景泽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使用妖力很快将他的脚完全治愈。
    “那么努力吗?”段景泽低着头耐心替他挽起裤腿,“累不累?”
    北乔回:“第一场比赛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是我的成绩在告诉我我还要继续努力,下一次的小组赛我一定要好好表现,把第一次输的赢回来。”
    段景泽点点头:“方才你同我说,你是怎么摔倒的?”
    提起这件事北乔脸上闪过一丝难过,温温吞吞的回:“我的舍友说我偷拿他腕表,我情急之下想上前同他理论,但不知是谁绊了我一下,便摔倒了。”
    段景泽眉宇间凝起一抹严肃,“他为什么觉得会是你拿的腕表?”
    北乔说:“当初在训练营时,我同他共用一个衣柜,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段景泽又问:“当时表就丢了,为什么现在才提起这件事?”
    北乔皱着脸,语气带着猜测:“哥哥,我记得他放在我柜子里的东西,全是外衣,根本没有饰品,他放饰品的柜子被自己特意拿的锁给锁住了,所以肯定没有将腕表放到我的衣柜。”
    段景泽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觉得,他是故意针对我,所以在我发现他暗指我拿他手表时,才会那么气愤。”北乔说出自己的推测后,顺便将上次霍森西粉丝事件和直播平台排名事件详细地同段景泽说明,最后又说了自己最近在小组里被排挤的情况。
    听完,段景泽瞬间明白了霍森西心里的小算盘。
    “假设他真的丢了表,那么他在训练营时不说,偏偏在你排名倒数第一的时候说出这件事,显然是借机打压你,毕竟你的名次在你们小组里垫底,无法赢得别人的同情。”
    “假设他根本没有丢表。”段景泽眸子微冷,“那就有意思了。是他带头排挤你吗?”
    北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