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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也不吹,找生病呢?”
    段景泽语气中勾着一起关切的严厉,将北乔拉进来,关上落地窗。
    北乔抿着唇,裹紧浴袍,像个小鹌鹑似的被段景泽带到吹风机前,眯着眼睛任他帮自己吹头发。
    段景泽的手掌很热,在他细软蓬松的头发中穿梭,指尖时不时触碰着他的额头,酥酥麻麻的,惹得北乔浑身紧绷。
    吹完头发,北乔还没来得及睁眼,失重感忽然来袭,他的双脚缓缓离地,被段景泽搂在怀中,禁锢在一片温暖中。
    北乔半睁着眼,黑漆漆的眸子湿漉漉的,手指紧紧攥着段景泽的衣服,分外紧张。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上,北乔白皙的皮肤与暗红的床单形成强烈对比,像一颗点缀在玫瑰花瓣上的珍珠,白皙耀眼。
    段景泽轻口勿着他的额头,语气极尽宠溺。
    “别紧张,宝宝。”
    “哥哥。”北乔这声称呼柔软亲昵,犹如催化剂一般,使段景泽身上倏然间烧起一片炙.热。
    “能把灯关上吗?”北乔颤抖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恳求。
    “关上的话,我还怎么看你?”
    段景泽堵住北乔的嘴唇,十指紧紧扣着他的手…
    ……
    一束阳光顺着船舱的玻璃透进来,落在白皙的后背处。后背的主人未着寸缕,带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身上的疼痛迫使北乔睁开眼睛,昨晚的回忆如同潮水般缓缓袭来。
    哥哥坏死了,逼着他叫老公。
    而且…确实感觉不错。
    身旁的段景泽睡得很熟,睡颜似乎带着从未有过的魇足。
    北乔微微一动,腰部以下传来的剧痛使他倒吸一口气,紧紧蹙着眉。
    昨晚的段景泽真的不愧是是神兽。
    字面的意思。
    北乔扯来自己的睡袍,光洁白皙的脚踝伸入拖鞋里,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躺在床上,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段景泽。一想到昨晚被对方哄的叫了好几声老公,北乔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往常,北乔的一点动静便能将段景泽吵醒,但今天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累到了。
    北乔刷着牙,当目光注意到镜子中自己的脖子时,差点叫出来。
    这也太神兽了吧?
    他酸痛的手臂微微颤抖,刷完牙刚要出去,忽然被迎面而来的段景泽抱起来,走到沙发上环在怀里。
    “怎么起床不叫我?”
    段景泽唇瓣微动,平日里清冷的眸子夹杂着一丝情.欲。
    北乔眼神躲闪:“我、我醒来后就去刷牙了呀。”
    段景泽伸出拇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声音极尽宠溺:“北北,昨晚感觉如何?”
    北乔脸刷的一下红了,磕磕绊绊地回:“还能、感觉怎么样,就、那样。”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用这句话掩饰自己的害羞而已,可话传到段景泽耳朵里,便别有一番意思。
    段景泽沉默了。
    北乔摇晃他的肩膀,天真地问:“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段景泽再次沉默,过了半晌语气低沉:“真的,一般么?”
    北乔不明所以:“嗯,挺普通的。”
    段景泽叒沉默了。不久,他沉着眸转移话题:“你疼不疼?我替你疗伤。”
    北乔想起自己最疼的部位,连忙一跃而起捂着屁股,撕拉的疼痛感猛地袭来,使他疼得红了眼睛。
    “不疼,一点都不疼,不用疗伤。”
    说完,北乔夹着屁股,慌里慌张地套上外衣,跑到船舱外,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屋子里,段景泽轻轻叹口气。
    “真的…很一般么…”
    “其实我觉得…还不错。”
    轮船靠岸,北乔与段景泽返回别墅。
    路上,段景泽能看出北乔的行动不便,走过去提议:“北北,先回家,我为你疗伤。”
    北乔小脸一燥:“不用,我没受伤。”
    段景泽语气有些低落:“北北,抱歉,昨晚没经验,弄疼你了。”
    “哎…”北乔脑子中忽然闪过那极致的舒爽感,和段景泽那难以言说的大小,赤着脸道:“昨晚的事情过去了,咱们不提了行不行?”
    段景泽“嗯”了一声,陷入深刻的自我怀疑中。
    今天下午正常录制综艺,导演组只安排了一个小型室内游戏抢椅子。
    北乔托着娇气的屁股,被段景泽扶着缓缓坐在沙发上,偷偷摸摸的,生怕让别人发现他的异常。
    然而,昨晚两人当中kiss无疑在公开恋情,在场嘉宾就没有不好奇的。纵使表面上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但目光全部齐刷刷聚集在北乔身上。
    瞧这小心翼翼的姿势,瞧段总那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的神态,昨晚两人干了什么,昭然若揭,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他们能问吗?不能问。
    能说吗?不能说。
    毕竟段景泽与北乔没公开,他们如若敢说出去,估计以后就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了。
    北乔捂着屁屁心里开始吐槽:抢椅子,呵呵,导演可真会安排游戏。
    他欲哭无泪,寻思能不能找借口不玩。
    段景泽牵住他的手,轻声问:“北北,和导演说,游戏别玩了吧。”
    “不用。”北乔想了想,还是决定玩游戏,毕竟如果自己拒绝参加,大家一定会怀疑的。
    星阑是过来人,很快便发现北乔一直微微掀着身子,屁股不敢坐实。
    录制间隙,他偷偷溜过去小声问:“北北,昨晚段总怎么给你过生日的?”
    北乔故作平静:“看了海豚表演,吃了烛光晚餐。”
    星阑勾起一丝坏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目光时不时打量着北乔的屁股,使北乔害臊的不行。
    游戏开始,几人围绕着椅子转动起来。
    北乔尽量维持正常的姿势,缓步前行。段景泽站在身后,实在担忧他,频频提议:“北北,咱们一会儿去卫生间行不行,我替你疗伤。”
    北乔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
    他跪在卫生间的马桶,撅着屁屁,哭得凄凄惨惨,而段景泽站在他的身后,不慌不忙地看他的屁屁。
    不,这样绝对不行。
    北乔微笑着摇头:“哥哥,我没事。”
    段景泽抿着唇,越来越怀疑自己。
    他的技术得差到什么地步,才能让北乔如此抵抗这种亲密接触?
    音乐戛然而止,北乔慌忙抢椅子,最终童星辰第一个淘汰,被惩罚做了十个俯卧撑。
    北乔屁股一紧:“平时他做俯卧撑都够呛,如今这个样子必定是更加不行。”
    第二轮,北乔走了神,没有抢到椅子。谁知段景泽面对着眼前的空椅子,居然久久没有坐上去,留给了北乔。
    现场所有人“啧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