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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问,又笑起来。
“没~~有~~~”唐宙拉了好长的音,说这两个字。
谢时新看起来很苦恼,但好像又憋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埋在唐宙的脖子里,抱怨:“你怎么这样。”
最后唐宙还是选择让谢时新下午去明早回。
他觉得或许睡一觉谢时新精神会好一点,工作也不会那么累。
而且他这边,只要睡一觉醒来,就能看见谢时新回来了,只要他晚上睡得早,明早起得晚,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谢时新没有离开。
嘿,算得好!
他本想送谢时新去机场的,但谢时新不让,谢时新说等他病好了,想怎么送就怎么送,现在不行。
于是唐宙只好巴巴地送到小区门口。
等谢时新的车渐渐离开视线,唐宙才后知后觉从现在开始,即将要有二三十个小时看不到谢时新。
他突然理解了谢时新刚才弄他时候的那种委屈感了。
“唐先生,”陈叔在后面喊他一声:“外面风急,回去吧。”
唐宙了一下头,转身陈叔一件大衣就穿在了他的身上。
唐宙问:“谢时新的衣服吗?”
陈叔点头:“是的。”
谢时新虽然走了,但留了作业给唐宙。
这两天他们的船就只剩下一点点,谢时新说希望唐宙晚上可以拼完,他回来就能看到船了。
当时谢时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宙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就捂住了谢时新的嘴巴让他别说。
谢时新问他怎么了。
唐宙说,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特别fg。
谢时新一个疑惑的表情,问唐宙fg是什么?
……
唐宙撅着嘴把手上的一个碎片压下去,然后自己笑起来。
谢时新又不是去干什么了,而且明天就回来了啊,他在这儿回忆什么往事啊,神经病。
又拼了一会儿船,陈叔门那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唐唐!”
唐宙抬起头,见赵渺从那边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唐宙想站起来过去迎接他,赵渺十分夸张地冲过来:“坐着坐着!不许动!”
唐宙僵在原地:“怎么了?”
赵渺说:“你现在是病人,不能乱动,好好休息。”
唐宙:“……”
唐宙:“夸张。”
等赵渺在他身边坐下,唐宙分一半毯子给他,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谢时新的家在这里?”
赵渺摇摇头:“你家那位,求我过来的。”
唐宙疑惑地笑起来:“什么?”
赵渺:“说什么他没办法要出差一天,怕你在家无聊,求我过来陪你,还说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我随意,”赵渺呵的一声:“我是这种人吗?我要过来也是因为你啊,什么好吃好喝好玩,谁稀罕啊。”
唐宙哦了声,问:“你想喝什么?”
赵渺眼睛一亮:“都有什么喝的?有酒吗?”
唐宙挑眉笑:“是,你不是因为有好吃的好喝的才过来的,”唐宙说完抬头道:“陈叔,你开瓶酒吧。”
谢时新家的酒还不错,唐宙已经鉴定过了。
陈叔给赵渺开了酒,还弄了点吃的,太阳从窗户边西斜过来,唐宙坐在地上玩乐高,赵渺就在边上看他。
“平常谢时新是不是就像我这样看着你?”赵渺突然问。
唐宙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赵渺:“用脚趾头想的,盯妻狂魔。”
唐宙晃了一下脑袋。
赵渺又问:“他有跟你说去哪出差吗?”
唐宙:“没有啊。”
赵渺:“你没问?”
唐宙抬了一下头:“我好像问了,他回答了什么?”他摇摇头:“忘了,好像没说吧,怎么了?”
赵渺摇头:“没事。”
唐宙没问,赵渺问了。
反正谢时新现在在他眼里不是什么好人,唐宙还病着,谢时新就这么出远门,赵渺这不得问清楚。
结果问着问着,好家伙,原来谢时新是去Q市。
赵渺记得他听到谢时新说去Q市时,第一句话是,你去送人头吗?
谢时新难得调侃自己,他说,算是吧。
谢时新跟他解释,因为唐宙的爸爸现在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不好遇到,特地见面他爸爸肯定不肯,而这两天,正好有个酒会他爸爸在场。
“你别告诉唐宙,我什么都没跟他说。”谢时新说。
赵渺其实很不习惯这么耐心的谢时新,他也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是唐宙朋友的缘故,谢时新连带着也对他好声好气了。
赵渺又问:“你去干什么?”
谢时新:“唐宙其实很在意他的爸妈的,我想在正式见面之前先把自己的诚意亮出来,到时候唐宙就不用两难了。”
赵渺:“你倒是想的多。”
谢时新:“他今晚和明早要吃药,你记得提醒他。”
赵渺:“知道了。”
这边赵渺陪着唐宙玩乐高,吃东西,打游戏。
另外一边,酒会的一个包间里,谢时新见到了在故事边缘的唐宙爸爸。
是原本有一群人的包厢,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剩谢时新和唐义和两个人了。
然后唐义和莫名其妙地就喝下了面前这个小子倒过来的一杯茶。
“叔叔你好。”谢时新微笑。
唐义和把茶喝下,也说:“你好,请问你是?”
谢时新在心底缓了一下:“很抱歉在这里和您第一次见面,我是唐宙的男朋友。”
唐义和的眉头是立马皱了起来。
接下来,谢时新又不怕死地把自我介绍补充完:“我叫谢时新。”
唐义和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看了谢时新好几秒,最终还是忍不住把手上的茶杯用力往地上摔。
突然发怒的Alpha,气焰正盛,这茶杯碎了之后,直接弹起,四处飞溅,一块锋利似刀片的碎片,划过空气,直接飞到谢时新的脸上。
谢时新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那碎片便从他下颚线划过去,皮开肉绽,瞬间见血。
……
谢时新在屋子里和唐义和聊了半小时,小平就在外面紧张了半小时。
他左右踱步,再前后踱步,时而脑补里面已经打起来了,时而脑补现在已经血溅三尺之高。
害怕害怕害怕。
门那边“咔”的一声,传来开门的声音。
小平立马小跑过去:“谢总,怎么,”小平话没说完,突然大叫一声:“天啊谢总,你流血了!”
谢时新不在乎地摸了一下快要干的血迹:“没事。”
小平好像没听到谢时新这句话,呜的一声一副快要哭的样子:“谢总您痛吗?我给您叫救护车吧。”
“夸张,”谢时新无奈:“我是毁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