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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心。”
就那么点半热的水浇了一下,明天就好了,怎么可能连路都走不了?这要是换成贺母,早就板着脸拒绝了,她看贺眠分明就是想耍滑头赖在家里偷懒。
但贺父并非贺母,拿贺眠当成身上的肉,看见她烫的脸色难看心早就疼死了,“那就不去,天大的事儿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明个要是还疼,就找大夫过来看看。”
贺眠这才笑了下,“没事没事,爹你放心,现在抹了药好受多了。”
她还站起来走了两圈,影响的确不大。
被这事一闹,贺父刚才的难受情绪倒是一下子散了,摆摆手,“行,没事爹爹也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送走贺父后,贺眠眯着眼睛坐下招手让翠螺过来,“你去打听打听我爹说的那事,”她顿了顿,轻声说,“再问问林家庄怎么走。”
听刚才的语气,那事显然吓到了贺父,要是仔细问他,以贺父的性子指不定又要哭个一场。
贺眠现在有些烦躁,怕自己没耐心安慰他,索性先把贺父哄走,自己去打听。
翠螺知道她心里有火,事情办的很快,毕竟那天闹的很大,基本所有府人都站在门内看的清清楚楚,多问几个,就把事情的原貌拼凑出来了。
就跟贺父说的那样,邹氏跟个泼夫一样上门来闹,还带了个女人,叫陈三,三十多岁目光猥琐长相很凶,眼珠子滴溜溜的往林芽身上看。
翠螺说这事的时候气的跺脚攥拳,“林芽少爷他那后爹,就为了二十两银子,差点把他卖出去!”
好家伙,那哪里是嫁儿子?明码标价,那分明就是卖儿子!
贺眠气笑了,捂着胸口深呼吸,自己才离开几天,芽芽差点被人给卖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先打断邹氏的腿,然后再把他嫁给陈三。
邹氏不是说年龄大点会疼人吗,那就让他跟陈三去过他的绝美爱情,这辈子谁特么要是敢拆散她们,自己弄死谁!
贺眠从没觉得像今天这样生气过,都想连夜杀到林家把邹氏就地拍卖了!
翠螺也是满肚子的脏话,憋的胸腔难受,“我跟那个家丁打听过了,她说林家现在全家都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林家妻夫跑了,倒是那个打夫郎的陈三还在!
“主子,您说说傍晚盯着咱们府门口看的人会不会就是陈三?”翠螺脑子灵光一现,“那个人也三十多岁,长得很凶。”
她会不会是还不死心,偷偷来看林芽少爷的?
这话翠螺到底没敢说出来,因为主子的表情已经扭曲的像要杀人了。
贺眠揉了揉难受的胸口,没说话。
夜里躺在床上,贺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这人特别护短,哪怕贺盼被外人欺负了都不行,更别提林芽了。
那是她的芽芽啊,是她从原书中被简单的一笔带过养到现在健健康康的芽芽啊。她疼他,可不是留给别人作践的。
第二天一早,贺眠就借口称睡懒觉养腿伤闭门不出。林芽疑惑的过来看了两趟,见她的确躺在床上还睡着,这才先跟贺盼一起回书院。
他心有疑惑,但知道贺眠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没再多问。
送两人回去的马车从贺府门口缓缓离开。
而本来卧病在床养腿的贺眠早已穿戴整齐,现在正带着翠螺跟一个家丁蹲在街上拐角处,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女人。
翠螺一眼就认出来前面的是昨天那人,她连衣服都没换。家丁也说那就是陈三!
陈三站在贺府斜对面,眼睛贪婪的看着被绿雪扶上马车的林芽。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这人就是她的了!
别说二十两银子,只要贺府愿意松口,两百两银子自己都愿意去偷去抢去借!
贵公子身娇肉细的,跟自己家那个早死的贱蹄子一点都不一样。要是鞭子抽打上去,肯定是红痕开在雪肤上,光想想她都激动的指尖发颤。
越想陈三越舍不得放下,这些天总是忍不住的盯着贺府门口看。
万一,万一他落单了呢?
陈三两条腿自然追不上四个轱辘的马车,跟了一段距离,这才愤恨的朝车子离开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她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