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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立春是应届毕业生,如今毕业已经三个月了,照理来说应该早就找了工作,是万崇山不让他去。
    万崇山说晚上会回来一趟,夏立春一直等到十一点,也没等到他回来。夏立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温度有些低,他无意识地蜷着身子。
    夏立春白,哪儿都白,就连那双脚都比别人的秀气。万崇山最爱他那一双脚踝,薄,瘦。尤其是做爱时,抓着这双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狠狠地干他。
    万崇山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哪怕是睡着了,也一直皱着眉头的夏立春。
    万崇山刚摸上夏立春的脚踝,夏立春就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万崇山。夏立春如果没睡饱,醒来时就需要花几分钟缓缓神。
    万崇山觉得昏昏欲睡的夏立春很有趣,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夏立春的脚踝。
    夏立春疼得瞬间就清醒了,他坐直了身子,抓着始作俑者的手,只说了一个字:“疼。”
    万崇山是真的喜欢看夏立春忍。他痛得脸都红了,也不会撒娇讨好,或者是说一句讨饶的话。
    万崇山顺着他的小腿伸进睡裤里,一路往上摸,停留在大腿根处揉捏,他看着微微发抖,如惊弓之鸟的夏立春,再次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说:“明早和我一起去公司。”
    “我不去你公司。”
    “不去?那就在家待着。”
    万崇山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了夏立春,起身上楼。夏立春撩起自己的睡裤,腿上青紫了一大片,看着触目惊心。
    夏立春别无选择,第二天坐着万崇山的车和他一起去了公司。万崇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把他安排在自己身旁。
    万崇山说:“不是要上班吗?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岗位。”
    什么工作?
    没有电脑,没有要处理的文件,没有安排给他的工作内容,只让夏立春坐着。从万崇山上班的那一刻,一直坐在万崇山下班的那一刻。
    万崇山安排他上班是假,想养废他是真。
    这一个星期夏立春就是这么过的。最后夏立春妥协了,他说:“万崇山,我不会再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了,我不会想着上班了,我明天可不可以不来了。”
    夏立春宁愿在家废着,也不想成天坐在万崇山这里日复一日的虚度光阴。但万崇山不同意,他就只能每天来。
    潘秘书汇报完了手头的工作,出去时朝夏立春点了点头。公司上下都知道夏立春的身份,是前董事长的另一个小儿子。只是一直没改姓,而如今又是万崇山掌权,不管如何称呼夏立春总会得罪一方,所以大家都默契的不喊人,点个头就当打招呼了。
    万崇山起身扣上西装纽扣,俯身撑在夏立春的转椅两旁说:“我去开会,等会郑西来了让他在这儿等我。”
    万崇山走后没多久郑西就来了。郑西对于在万崇山的办公室里,会见到夏立春并不感到意外,他把夏立春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再让夏立春坐在他腿上,把他拉进怀里。
    郑西的唇近在咫尺,呼吸时带出来的热气喷在耳后,边吻怀里的人边问:“老万呢?”
    夏立春感受着身下那根逐渐起了硬度的物件,满脑子只想着逃离,他骗郑西说:“万崇山让你去一趟会议室。”
    “嗯?他让我去会议室?我去会议室干吗?”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夏立春想了想又说,“可能有急事,你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郑西权衡片刻,伸手捏了一把夏立春下身那软软的一团,说:“那我先去看看,你在这儿乖乖等我。”
    夏立春用一个蹩脚的谎言,用来逃避五分钟的郑西。等郑西到了会议室后,就会知道夏立春骗了他,而万崇山也会知道。最终要吃苦的还是夏立春。
    夏立春知道自己不该耍郑西,耍郑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但那五分钟的逃避,是那么的让人向往。哪怕只有五分钟,夏立春也想拥有。
    夏立春知道郑西回来了,五分钟转瞬即逝。夏立春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
    郑西咬上夏立春的耳垂,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粉色的乳粒上拧了一下,笑着说:“夏夏也会骗人了。”
    夏立春不知道郑西有没有生气。
    郑西咬完耳朵咬锁骨,下面那根硌着夏立春,边啃边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郑西又问:“老万在这搞过你没?嗯?说话,问你呢。”
    夏立春说:“没有。”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无关紧要的天气。
    郑西调侃道:“亏老万忍得住,居然没在办公室干你一回。”郑西掐着夏立春的腰,下身朝他顶了顶,说:“宝贝儿,我们在这儿搞一回,嗯?”
    郑西并不是在问夏立春的意见,他直接脱了夏立春的裤子,把他压在桌子上。
    郑西在包里翻出来几个避孕套,拿了一个撕开套在手指上。这儿没有润滑液,做不了扩张。郑西用手想让夏立春先适应适应,倒不是怕等会伤到他,而是怕紧得自己疼。他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夏立春被刺得一个鲤鱼打挺,被郑西压了下去。
    郑西心急,只堪堪能容得下两个指头,他就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郑西用嘴撕了安全套的包装,给自己的阴茎套上。平时他都不带套,这次带是为了那套上一点可怜的润滑液。
    才进去一个头,夏立春就受不了了,他抓着桌子边缘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要努力咬着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西也不好受,太紧了,紧得他龟头隐隐犯痛。郑西说:“夏夏,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儿。”
    夏立春放松不下来,整个人紧绷着。郑西也无法,只能狠狠心整个顶了进去。
    夏立春疼得眼前闪过一片白,他想,都这么疼了,为什么没晕过去呢?至少晕过去了,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郑西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才刚顶进去就动了起来。郑西看到了避孕套上带出来的血。
    看见并不代表心疼,有时候看见就只是看见。
    郑西不在乎流血的夏立春疼不疼,他只在乎爽不爽。事实证明,在万崇山办公室干他弟弟是真的很爽。尤其是万崇山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夏立春以为是别人,吓到整个人夹紧了他。
    郑西咬了一口夏立春绷紧的后腰,对站在门口的人说道:“老万,是不是该回避下,正办着事呢。”
    万崇山点了根烟,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