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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扶着铁硬的鸡巴,掐着他的腰,缓缓地顶入夏立春的穴眼里,痛得夏立春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跟谁打电话呢?老万?”郑西一边抽插一边问。
    于涉听见了郑西说话的声音,也听见了夏立春的闷哼声。
    “夏四季。”那头没人回话,但于涉知道夏立春在听,“我买了好多桂花糖,都给你留着呢。”
    第十六章
    万崇山忙完手头这一阵的工作,才发觉旁边的位置上没人,夏立春午休还没起来。他起身来到休息室,踱步走到床前。床上的人睡得正酣,下眼睑上一层薄薄的黑眼圈。
    万崇山撩开被子躺下,把夏立春拥进怀里。
    夏立春醒来时睡眼惺忪,整个人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就听见万崇山在他耳边说话:“一天比一天困。昨晚又没睡?”
    昨晚上在郑西那儿,被他折腾到一两点,等他终于折腾够了,却不让夏立春睡觉。他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往他后面塞了个跳蛋,然后郑西自己睡去了。
    夏立春好不容易等到跳蛋没电了,睡了还没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拖着满身疲惫来“上班”。
    万崇山觉得夏立春恍惚的样子很是有趣的。大手撩起衣服,往裤腰里面探去,发凉的指尖抓着夏立春的小东西,在手心里来回地撸弄。
    夏立春的命根子昨晚被郑西折磨的又疼又酸,中午晨勃都没硬,如今被万崇山抓在手里没轻没重地揉捏,简直苦不堪言。他哑着嗓子求饶:“……疼,疼。”
    万崇山笑了笑,没理会。他想让他硬,他就得硬。所以万崇山现在可以算是颇有耐心地做着前戏。
    受外界的刺激,十分钟后,夏立春的小东西终于颤巍巍地抬了头,但只是半硬着。
    休息室的座机响了,是潘秘书打进来的内线。万崇山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喂?”
    “万总,夏少爷的外卖到了,请问现在送进去吗?”
    外卖?夏立春睡了两个小时,什么时候点的外卖?万崇山不动声色:“让他送进来,告诉他放桌子上就行了。”
    夏立春听见外头开门的动静,但不知道是谁来了,他对此并不上心。谁知抓着他命根子的大手突然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力道之重,疼得夏立春瞬间冒了一身冷汗,双手捂着下身,细碎地颤音自喉咙间溢出:“嗯——”
    很明显,外头的人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这一声破碎的呻吟。呻吟里没有欢愉,只有痛楚。
    夏立春一开始不懂万崇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他岔着腿走出休息室,看见桌子上那一袋子的桂花糖时,瞬间就明白了。
    万崇山问:“谁送来的?”
    夏立春说:“外卖。”
    万崇山又问:“你认识他?”
    夏立春摇摇头:“不认识。”
    “真的?”
    “我有没有朋友,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万崇山没再追问下去,有没有他可以自己查。
    夏立春晚上九点睡下的时候,定了一个十一点的闹钟。闹钟一响他就醒了,跟往常一样,摸黑下楼,出门后打车去张槛砌。
    还是老地方,屋后面的那片草坪。
    于涉今晚买了一打啤酒,正对月品酒时,听见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来了。”
    夏立春盘腿坐到他身旁:“嗯。”
    于涉拿过一瓶酒,开了递给夏立春,他没接。夏立春下面还很疼,他只想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不太会喝。”
    于涉也没勉强,拿回来自己喝了。
    一时间,无人开口。万籁俱寂,连虫鸣声都没有。
    “你……”
    “你……”
    于涉说:“你先说。”
    夏立春明知道是他,但还是问:“你今天是不是去公司了?”
    “是。糖好吃吗?”
    “嗯,很甜。”
    短时间内,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于涉等喝完了瓶里的酒,才再次开口:“‘他们’是几个人?”
    “两个。”
    “你就没想过要离开他们吗?”
    “想过的。”
    “那为什么……”
    夏立春说:“我之前就想过要逃,但我不能留我妈一个人在那儿,我一直想带上她一起走。但后来我妈自己走了。”
    “我当时……”说到这里夏立春有明显的停顿,“当时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整个人都很消极。他给了我一条路,但选择权却在我妈手里。他让我妈选,她可以带走一个人。但我妈最终没有选择我。”
    “我妈做了选择还不够,他把决定权又交回了我手里。他说我活她才能走。我只能答应他,因为一个人耗着总比两个人耗在那里好。”
    “他端了一碗鸡丝粥让我喝,我不喜欢喝鸡丝粥,但我还是喝完了。喝完后发现,牛肉粥也好,猪肝粥也罢,都是用来果腹的。当我接过那一碗鸡丝粥时,就是默许了之后的生活。在哪儿都是活,活不活出人样又有什么区别?”
    夏立春像似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还是有区别的。但我心中早就没有了激情,我不过是活一天算一天。”
    “于涉,你能保证外面的世界会更好吗?”
    第十七章
    于涉做不了保证。
    他是小偷,他父母也是小偷,他们一家三口之前一直住在贫民窟。贫民窟是什么地方?赌博的,吸毒的,做妓的,七老八十孤身一人没有子女的,全都汇集于此。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形形色色的人上演着各自的故事。
    于涉十六岁那年,贫民窟来了一位新租客。街坊之间的消息是互通的,没多久于涉也从别人嘴里知道了他。听他们说,这位新租客是为了躲避仇人才来的这里,于涉不太相信这个说法。
    因为这位租客看起来与贫民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不赌博,不说脏话,不赤膊,不吸毒,不邋遢,整个人干干净净的。
    于涉好几次见到他,他都是坐在院子里懒懒地晒太阳,身旁有位男士一直陪着他。他很安静,他们从来不主动搭讪。
    于涉认识身旁那男人的鞋,没几千下不来。就因为这两个原因,于涉觉得他们不可能是来躲仇人来的。但于涉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跑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有一次,于涉放学路过,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平常一直陪着他的男人并不在身边,于涉上前打了招呼:“嗨。”
    他懒懒地抬头,冲于涉笑了笑,当是打过招呼了。于涉觉得他的状态很奇怪,但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于涉自来熟地说:“你们来这儿有三个月了吧?相互认识一下,以后都是朋友呢。”
    他很轻地应道:“嗯。”
    “我叫于涉,你呢?”
    “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