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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落得只能闪避无法出招。
赶到的安德鲁看着海玉旒被无声剑影扫过跪在地上,手中银色手枪也掉落在地面发出声响回荡在空旷空间里。
雷恩带来的人悄悄解决四周的十三氏族。雷恩摸到老人身旁将老人同党撂倒在地,持枪抵住老人的太阳穴。
「滚。」安德鲁对来买军火的人冷冷出声。对方连滚带爬逃走。
「让他走。」安德鲁对雷恩说。动手杀掉只是弄脏手,还不如留着让各方追杀。而老人毕竟是海玉旒的恩师,他也不会当她的面处理他。
手腕和脚腕被挑断筋,海玉旒跪坐在地上连动也不能动,她悲伤转头望着安德鲁。身体的痛比不过心里更巨大的痛。
安德鲁默默抱起海玉旒转身离开让其它人收拾残局,她以前还有三脚猫功夫,往后不但武功全废也无法再练。不肯等他处理的下场,相信她往后不敢了。
海玉旒在医院醒来,意识很快告诉她发生过的事和她所在之处,窗外是漆黑的夜。手脚包扎处隐隐传来疼痛,提醒着她连三脚猫功夫都尽失的事实,不过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脚。安德鲁表情疲惫,闭着眼坐在单人沙发,小孩乖乖在他怀中睡着,宝宝比较大了,晚上睡得比较安稳鲜少会醒来,但要有爸爸或妈妈在旁边陪他入睡。
象是感应到她在看着他,安德鲁缓缓睁开眼:「海玉旒。」
「别吵醒宝宝。」
安德鲁将孩子放到病房角落摇篮里。
「很痛嘛?」安德鲁回到床边坐下轻声问她。
海玉旒摇摇头:「我想回家。」回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好。」现在就算海玉旒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办到,更何况只是回家,圣殿骑士团里医生多得是,随便叫一个来寇克斯堡里不难。
几个月后身着黑衣黑裙的海玉旒蹲下身体,在父母被杀当场死去的巴黎街头小巷放下一束透明玻璃纸包装的白色玫瑰花,双手合十、低头闭上眼。过去她因为不知道确切位置和凶手未明从没来过。安德鲁向她承认过去为保护她不说出实情,令她差点以为他才是杀害父母的真凶,现在带她到现场是为了解开她心中的遗憾。
当她再度站起来,她拢拢身上米色风衣转身离去,口中喃喃自语白居易的《寒食野望吟》:「乌啼鹊噪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风吹旷野纸钱飞,古墓累累春草绿。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生死离别处。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
她沉重步伐随着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回响在小巷。初春的巴黎带着寒意。
她总算知道父母去世的真相,法律或许不会还她父亲没有与军火商勾结被杀的清白,或是洗清家族所有人都在中年去世并非因带走清朝皇族荣华富贵而得到报应,但她得知真相最重要。
「别哭。」站在巷前等她的安德鲁拍拍她的背。
「安德鲁,对不起。」
「为何现在道歉?」安德鲁搂着她的肩往大街走。
「我装死的时候你很难过吧。」
「你现在才想到会不会太迟?」
「对不起。」
「我不怪你。你现在好好的站在我眼前。都过去了。」他亲吻她的额头,用力搂着她。
两人身影越走越远融入巴黎热闹街头中。安德鲁低头看他突然沉默的妻子,明白她还是她,海玉旒往后仍旧会多管闲事的。
突来的寂寞让海玉旒细小的手自动钻进他大手里,安德鲁转头对她笑笑。在这一刻他深切体会到他什么都有了,家、老婆和小孩。脱去光鲜家世和富可敌国的金钱,他们和走在巴黎街头的其它恋人们没什么两样。人,到头来就只是人而已,名利和生命终将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天,安德鲁再度提醒自己。
象是有默契般,两人不管目的地的走着,不急着回去工作,也不急着去接回暂时寄放的小孩。偶尔脱离生活常轨没有目的对两人来说都是久违的感受。巴黎是个很适合漫步的地方。初春巴黎灰蒙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一滴、两滴落下,两人还在想雨势不大不必躲雨继续往前走时,雨滴却越来越大,安德鲁将海玉旒拉到街边狭窄屋檐下躲雨。
她突然脚步不稳,穿着高跟鞋的脚扭了一下,安德鲁眼明手快扶住她:「还好你听我的话不再穿超高的鞋……。」话还没说完,他稳住她身体后抬头见到她眼中聚集的泪水。
他心里明白向来不太情绪化的海玉旒当母亲之后的改变,敏感和善感她隐藏得很好,但他毕竟是她的枕边人。他懂她曾是心理医生能将自己的情绪处理好,不过他这么多年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