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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停在锁骨之上。
“傅霖……”徐阑看情势不对,他睁着圆润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哀求,连忙转开话题道:“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用。”傅霖声音低沉,略微沙哑。徐阑的衬衣已经被他解开大半,他右手和徐阑的左手十指相扣。肌肤相亲之间,他轻轻地吮咬着徐阑带着红意的耳垂。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食物,并不需要什么所谓的早餐。
徐阑很快就被横腰抱起,一阵失重感传来,傅霖搂着他上了楼梯。
“傅霖!现在还是白天……”徐阑见势态发展不妙,一连挣脱了好几下,每次将将要跳到地上时,傅霖就加大了力度把他按回怀里。
傅霖理都没有理他,像没听到似的。很快就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傅霖的房门被一下打开。
傅霖抱着徐阑,关门的时候力度很重,但对待徐阑他就温柔了许多。
徐阑被轻轻地放下,像一件主人十分珍重的待拆礼物。
傅霖俯下身时,徐阑还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那阵和于彦清一模一样的香水味。
“你身上的味道……”徐阑一把按住了傅霖的手,制止住他继续向前的趋势。
傅霖的指尖顿了一下,他站直了身体,然后几秒过后,外套被他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外套脱除之后,那股淡淡的香味立马就不复存在。
傅霖不想与那双清润明澈的眼眸对视,就将手覆在徐阑的眼睛上,然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只因为傅霖早上回来时徐阑问了一句话,后果就是换来了整日的腰酸背痛,被迫吃干抹尽。
当清晨过去,午后来临,徐阑的腿都是软的,但他一秒都不想在傅霖的房间多呆,浴室传来汩汩的水声,应该是傅霖在洗澡。
徐阑揉了揉腰,用他现在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傅霖的房间,走的时候关门十分急切,像是迫不及待离开似的。
浴室的水声瞬间停了下来,傅霖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他站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床。
徐阑回房之后,连洗澡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他将空调调到最低,然后将自己裹进被中,一层层地像缚了个茧,仿佛只有这样,安全感才会息数回归。
昨晚几乎一夜未睡,早上又被压着做了那样的事,徐阑现在很困,却怎样都睡不着。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细细地数着天花板右侧的花纹。
“一,二,三……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最后徐阑也不记得自己是数到何时睡着的。
他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雨后初晴的阳光灿烂异常,照在屋内细细雕琢的水晶灯上,折射着璀璨明亮的光芒。
徐阑划开手机,屏幕一解锁,他发现上面多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以及好几条短信。徐阑仅看了号码一眼,心就“咯噔”重重跳了一下,最上面那条短信赫然写着,“阑阑,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
徐阑调出键盘,打出几个字,“再等几天……”他刚打完,又一个个删除殆尽,他重新编辑了一条短信,
“没忘。”然后确认发送,徐阑退出短信栏,准备把短信纪录清除。
但他思索了一会,就没有这么做,他将手机放到一边,穿上拖鞋进了浴室。
下午和晚上,傅霖都没有再到公司去,或许是昨天回来晚了的原因,他就开着笔记本电脑,在家里处理公事。徐阑还在想着早上房间发生的事,就有意无意地避开傅霖,所以他们除了午餐和晚餐,一天下来几乎没其它见面时间。
第二天早上,傅霖敛着眼眸,在经过徐阑的房间时,他向房门看了一眼,然后转身下楼。
在傅霖出了门不久后,徐阑也出了门。和傅霖一身正装不同,徐阑身穿休闲服,还戴了纯黑的鸭舌帽及口罩。
咖啡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果汁香萦绕在鼻端,徐阑提着一小盒蛋糕和一小袋甜食,待店员确认好商品,徐阑打开手机的二维码让店员扫,店员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徐阑鸭舌幔之下的俊美容颜,她一下就红了脸。
“请……请慢走……”送客时,她还沉浸在害羞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阑刚出了咖啡店,他还在凝眉想着心事,右侧灯柱旁边有一个人像是等了他许久,刚一看到他就拉起他的手,向右侧的小巷跑去。
“严子然,你在做什么?”徐阑的手被他拉得有些酸,没多久,他就成功甩开了严子然的手。
“想你了。”严子然的手被他用力一甩,差点打到小巷的墙壁,他非但没有生气,一双桃花眼还盈着满满的笑意望着徐阑。
“别开玩笑。”徐阑当然不信,他揉了揉右手酸痛的手腕。
“你要如何才会相信?”严子然眼中的笑意淡了许多,他轻叹一声,摘下徐阑的帽子,然后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脸,“算了,换个话题。要你做的事,现在进度如何?”
徐阑偏开脸,避开他灼热的指尖,听到严子然终究将话题回归到任务上,徐阑微微蹙眉,不敢看他,“快好了……”
“不会说谎就别说。”严子然一下止住脸上的笑容,但语气中调笑的意味仍在,“你看你,耳尖都红了。”说完,他伸出右手,指尖在徐阑的耳上停驻。
徐阑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我先回家了。”
“回家?我怎么记得徐小少爷的家是在城东段位最好的一处别墅里?怎么挪到城中商业区这边来了?”严子然几乎是肯定地说了出口,“你和傅霖住在一起?”
徐阑不欲与他再说,转身就走。
“既然如此,原本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减至一星期。”严子然看着徐阑的背影,语气慵懒,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为什么?明明说好是半个月,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术。”徐阑瞬间转回身来,眼神愠怒地瞪着严子然。
“既然都住在一起,那你的任务肯定要简单许多。”严子然对视上徐阑因生气而圆睁的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听话,你也不想我把那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