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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吃醋,可是他也不擅长说谎,干脆就任由傅霖抱着,不再说话。
“不想承认?”傅霖抱着徐阑进了客厅,将他抵在门后面,看到徐阑吃醋,他反而很开心,凤眼盈着触目可见的笑意。
“你又咬我。”傅霖已经开始从他耳际一直吻到锁骨,细细地轻咬着徐阑锁骨上一小片地方。徐阑推了他几下推不动,“我不想理你了。”
傅霖只当做没听到,徐阑的衬衫被解开大半,衬衫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莹白肌肤。
傅霖俯下头,将徐阑抱在腿上,吻痕一个叠加着一个,像玫瑰瓣层层盛开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上。
“你……你白日宣淫!”徐阑耳尖红红的,脸上也是绯红的颜色,他被抵在门上,进退不得。
“你是不是不喜欢在客厅?”傅霖将外套披在徐阑身上,用徐阑不甚喜欢的公主抱姿势,抱着他上了楼梯,“那我们就回房。”
房门紧闭,一室流光。
下午的落日早已散尽,一直到暮色沉沉,徐阑身上之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抱你去洗澡。”傅霖吃饱魇足过后,赤身下床抱起徐阑就要往浴室走。
徐阑按住他的手,制止道:“我……我自己来。”多次的经验教训告诉他,若是傅霖帮他清洗,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傅霖压着他在浴室再来一次。
等徐阑泡好热水澡出来,傅霖手上已然多了一碗海鲜粥,“过来,我喂你。”
傅霖侧身望他,棱角分明五官深刻的脸上有着无限温柔的笑意,如三月清风。
第24章 他是我的爱人
喝粥还要人喂?徐阑当然不干。不过傅霖恩威并施,徐阑最终在他的坚持下喝下小半碗。傅霖右手执瓷勺,时而感受着粥的温度,时而问他味道如何,一边喂一边还时不时亲他几下。结果半碗粥喝下来将将用了近一小时。
长长炎夏,徐阑有时在家呆得快长蘑菇,就和傅霖提出说:“我想出去玩。”
“和谁?”傅霖放下手机,听到徐阑这么说,回复客户的信息他只发了一半就不再理会,他轻轻揉着徐阑的头发,将他揽在怀中。
“不知道。”徐阑只想出去,还没想过要和谁一起的问题,他侧躺在傅霖的手臂中,“应该不会是你,你天天都要上班。”
“那就不许。”傅霖淡淡一笑,言辞之间全是不可理喻和霸道。
自徐阑表示想出去过后,傅霖有时上班就会有意无意将徐阑带在身边,当傅霖处理公事时,徐阑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手机或者游戏机。一来二去期间,办公室员工早已习惯了徐阑的存在,他们只知道傅霖有一个样貌清秀俊美还好说话的弟弟,并未多想,也不知最里间的办公室是何等景象。
“傅霖,你别……”徐阑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突然之间就被压制住,略带凉意的唇贴上他的唇瓣,舌尖一点点抵开他的齿。
徐阑睁大了眼睛看着办公室的门,生怕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进来。
傅霖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被拥吻着尚且分心,右手掌心覆上他的眼睛,轻轻咬了他的下唇一下。声音低沉如琴音一点点流淌进徐阑心里,“我已经锁门了。”
不是,只是接个吻而已,要不要说得如此暧昧?像他们是在里面做什么其它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几分钟过后,徐阑终于重获自由,等他拿起游戏机一看时,发现游戏已经大败,他早已被别人杀得体无完肤。徐阑理了理衣领,又擦了擦被咬得略带红意的下唇,担心等会其他员工进来时会看出端倪。
傅霖处理公事时真的十分认真,低头签署文件时额前的墨发会垂下来挡住凌厉的眼睛。徐阑撑着下巴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无可厚非,傅霖长得十分好看俊美,鼻端和下鄂的线条无一处不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就像是上帝十分用心雕刻出来一般,十分偏心。
在此之前,徐阑从未细想过喜欢是什么,在原来的世界中近二十年来他都从未有过怦然心动之感。
“好看吗?为何一直在看着我?”傅霖放下签字笔,侧身看着徐阑,脸上漾着深深的笑意。
“喜欢你。”徐阑放下怀中的游戏机,跑过去迅速亲了傅霖一下。他不想多加干扰傅霖的工作,所以他想坐回到沙发上。然而就在他想转身时,却被拉住了手,然后换来一个更热烈的吻。
“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傅霖拉开抽屉,在抽屉最里面放置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蓝色盒。
“是什么?”徐阑有些好奇,唇角弧度上扬,眼睛亮亮地望着傅霖。
“手给我。”傅霖右手打开其中的一个盒子,左手抚了抚徐阑的掌心。
是一块手表,刚戴上时有冰冰的凉意,表盘在日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显然价目非凡。
傅霖替徐阑戴好后,他打开另一个盒子,然后将自己手上原本的表换了下来,随意扔到抽屉中,和徐阑戴上了同一款连颜色也完全相同的手表。
徐阑垂下眼,长睫轻轻动了一下,“谢谢,我很喜欢。”
傅霖揉了揉他的头发,深海一般的凤目深深地望着他,像是想看出什么似的,半晌他轻轻一笑,“喜欢就好。”
徐阑坐回到沙发上,左手缓缓抚着表背。
他已经看出来了,傅霖在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中,装置了定位器!徐阑微微敛下眉眼。
他没有再玩游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开始浏览起手机资讯,脸上依旧维持着收到礼物的欣喜微笑。
因为徐阑在办公室的关系,傅霖不想让他等太久,就将下班时间提前,将没处理的那些文件他通通都放进包中,准备晚上回家再处理。
两人一起搭乘电梯下了楼,因为是周五,司机说在路上堵了点车,要晚几分钟再过来。徐阑站在一棵大树下,躲避着下午仍很热烈的太阳。
“你在此等我一下。”傅霖拿着一张纸巾细细替徐阑擦着额角的汗,他向右走了几步将纸巾扔掷进桶中,回头对他扬起一抹微笑,“我很快回来。”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