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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要……”现场只有秋玉一个是被绑起来的,黑衣人明显也知道秋玉是一位衷心耿耿的侍女。秋玉看到凌珏情况不妙,不停地大声哭喊。
第131章 禁欲质子的傲娇皇子12
一位黑衣人嫌秋玉吵吵嚷嚷的,走过去往秋玉嘴里塞了一团布。
凌珏的掌风劲势十足,一下就将率先冲上前来的黑衣人劈晕,他抬起腿重重一踢,黑衣人就滚到了一边。
“该死!继续上去,擒住他!”黑衣人首领明显没想到凌珏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他愣了片刻继续发号施令。
四五名黑衣人像凌珏冲来,他们都持着锋利的弯刀。凌珏不退反进,他向前一跃,拉住前面两人的手臂,再向中间一甩,让两人相撞。
“啊!我的手!断、断掉了……”两人哪里料到会这样,弯刀还来不及收回,其中一人直接砍下了对面那人的手掌。
鲜红的血液向半空中喷射而来,浓重的腥味弥漫开来。
“该死!”砍伤同伴的黑衣人怒不可遏,他挥着刀,横向握着朝凌珏腰部砍去。
然而黑衣人的刀尖只触碰到凌珏素白的衣带,就被凌珏一把夺过了刀,凌珏毫不犹豫从他肩膀斜着向下砍去。因为伤口太深,刀就陷在黑衣人颈部与肩部位置拨不出来了。
凌珏弃刀而退,在退的过程中他顺手拨出黑衣人腰间的匕首。
“真是一群废物!”黑衣人首领拨开手下,来到离凌珏五米外的地方。他拿出一架小型十字弩,正对准凌珏的眼睛。
“刚刚是不欲杀你,但你现在再动一下,小心我的机驽!”黑衣人首领粗声粗气道。
凌珏脸上完全没有慌乱之意,他微微凝眉,思索着如何避过十字弩的攻击。
然而黑衣人首领直接开口继续威胁,“小殿下是否安全与你息息相关,你不要再动了!”
真正影响到凌珏的并不是前一句话,而是后一句有关徐阑的话。
徐阑被带走了,而徐恒泽早有准备,依徐恒泽的为人,他还可真的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把匕首放下来!”黑衣人首领看到凌珏停了下来,知道自己的威胁发挥作用了,他得意一笑。
事关徐阑的安全,凌珏没有片刻思索就将匕首扔了下来。
“砰”的一声,匕首没入薄薄的积雪,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穿过曲折环绕的回廊,前面是大气雅致的宫殿。徐阑已经来过东宫很多次了,但每次过来都会为此处匠心独运的设计而感叹。
徐阑和徐恒泽走在最前面,在临近庭院时,徐阑并没有注意到徐恒泽有意放慢步伐,因此就换成徐阑走在最前面。
一行人越走越近,电光火石之间,竟有一头硕大无比的凶猛狮子朝徐阑扑来!
“吼、吼、吼!”狮子毛发直立,张开血盆大口,不断发出嘶鸣,明显想将徐阑的脖颈一口咬断。
徐阑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狮子,直接惊出一身冷汗。
“小心些,别靠太近。”右侧蓦然伸出一截手臂拉住了徐阑。
徐阑定下神来,这才发现狮子被关在一个银色的大笼子中,因为银色与雪狮的毛发过于接近,他刚刚并未注意到笼子的存在。
雪狮明显对于被捉过来关在笼子这一件事相当不爽,它用巨大的爪子不断拍打着笼子,还直接上嘴咬,试图挣脱出来,“吼吼、吼吼!”
徐恒泽主动向徐阑介绍了一些雪狮的生活习性,并提及了一些传说,还表明了想送给徐阑的意向,“幼弟,你想驯养它吗?”
“还是不了。”徐阑摇了摇头。
徐恒泽没有再提及驯养的事,倒是在徐阑回去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幼弟,你看这雪狮定是顽皮至极才会被捉住,所以只有好好听话,才不会丧失自由,不然就会像它一样,只能整日整夜地被关在笼子里。”
徐阑一下就听出了这句话有深意,但他想不明白他这个皇兄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徐阑很快就知道了。
当侍卫护送徐阑回行宫时,刚进门不久,他就发现了异常。
远远就可以听到一阵一阵抽泣哭声,徐阑加快步伐向里面走去,只见秋玉狼狈地坐在地上,旁边有几位侍女扶着她,替她擦泪。而地上的积雪凌乱非常,隐隐还有血迹,很明显刚刚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斗!
到底是谁,胆敢在他的行宫里惹事生非?
“秋玉,发生了什么事?凌珏他人呢?”徐阑一下就发现了凌珏不在的事实。
“凌世子被一伙黑衣人带走了,小人拦不住他们,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秋玉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还看到了刚刚如此血腥的一幕,此时吓得面无血色。
“凌珏被带走了?”徐阑紧紧捏住了拳头,他前脚刚同徐恒泽离开,一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用细想都知道这件事是谁所为。
秋玉哭着将刚刚的情况复述一遍,末时还补充一句,“凌世子身手很好,开始他全力抵抗,但对方以殿下你作威胁,凌世子就跟他们走了……”
徐阑全身散发着冷得摄人的气息,他很快就猜到自己的侍卫恐怕早就成了太子那边的人,他冷冷地踹了最近的那位侍卫一脚,“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东西,都给我滚!”
说完,徐阑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又往徐恒泽的东宫赶过去。然而门口的侍卫却将徐阑拦了下来,“小殿下,太子殿下身体不适,请小殿下晚一些再过来。”
身体不适?明明前一刻还好好地与他一起观看雪狮!这么快就身体不适?
“滚!我看你们谁敢拦我!”徐阑根本不吃这一套,满脸怒气地推开了侍卫。
徐阑一路径直向里面走,因为前面有人提前通报,徐恒泽已然换了套衣服来前殿接徐阑,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幼弟,你如此急切来找皇兄,可有什么事?”
“你将凌珏关哪去了?”徐阑冷着一张脸瞪视着徐恒泽。
“怎么,连皇兄都不愿意叫了?”徐恒泽依旧是一幅儒雅的笑脸,但声音里明显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