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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能有钱了啊!”齐景殷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早已非吴下阿蒙。
    萧皓月啧啧称奇:“齐夫人终于解气了?难不成是你松口同意相看了?”
    她觉得,要不然,齐夫人怕是没那么容易松口的。
    齐景殷脸上掠过一丝羞恼,心里暗暗嘀咕道:还是要早些开始做生意,靠着家里给银钱就是麻烦得紧!
    萧皓月见状震惊地看向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调整一下对这个玩伴和这段友情的认知了——牺牲自己婚事换来的银钱,他竟然舍得用来给她买首饰?!
    这是何等感天动地的惊世友谊啊!
    作者有话要说:  齐七:神特么友谊!
    ☆、第 46 章
    大雍隆安二十一年八月十五,本是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日子,按照往年惯例,这日理应休沐罢朝、君臣同乐才是。
    然而,天色未明之际,一骑风尘仆仆的驿兵便持着特令敲开了城门,朝着皇宫的方向一路飞驰而去。
    此时恰好是宫门开钥之时,睡眼惺忪的侍卫刚刚打开宫门,就被远方飞驰而来的骑兵吓了一跳,尚未分辨出来者何人,便听见远远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声音:
    “朝廷要事,闲人退散!”
    “黄河决堤,速求支援!”
    灯火通明的大殿中,匆忙起身前来的隆安帝命人接过驿兵怀中的奏折,急切下令道:“速速派人请太子、荣王、六部尚书前来!”
    接过奏折之后,他一边看一边对台下疲惫不堪的驿兵问道:“你来之前,灾情如何?决堤之处具体在何方?受灾范围有多大?”
    驿兵跪在下首,明显已是强弩之末,唯靠意志撑着了。他满是尘灰的脸上尽是悲痛之色,嘶哑的声音从他喉间挤出来,带着明显的哭腔:“陛下,冀州百姓苦啊!自六月以来,日日淫雨,五日前,黄河突然决堤,数县子民皆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隆安帝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道:“此等天灾大事,冀州府尹何在?飞鸽、狼烟存乎?”
    驿兵低着头哽咽上禀道:“回陛下,黄河水势大,狼烟难存,飞鸽已发,均不见回程。冀州府尹王大人,查看灾情时不慎落水,以身殉职。”
    被太监引进来的太子等人一进门就听见了这段话,顿时一片哗然。
    隆安帝更是脸色动容,沉声道:“阔之大义。”
    阔之是冀州府尹王大人的字,与他是少年好友,多年君臣。
    痛失肱骨,其心悲哉!
    太子上前扶住隆安帝颤抖的身子,低声劝道:“父皇,儿臣知道您痛失肱股之臣,必定悲痛不已,然而冀州百姓还等着您救命啊!”
    此时那位报信的驿兵已是支撑不住了,他日夜奔驰了四五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燃尽心中信念的结果了。见消息已上达天听,他双眼一合,身子软倒,便昏了过去。
    太子连忙道:“来人,快将这位壮士带下去修整,命太医好生诊治。”
    “父皇,皇叔和六部尚书均候在门口,等着您传唤。”太子转向隆安帝,向来温润的声音里满是严肃。
    荣王等人虽说已经到了殿外,甚至听见了驿兵所言,但未经陛下传召,到底是不好进殿的。
    隆安帝也从悲痛之中醒过神来,抹了一把脸,唤众人进殿商议赈灾事宜。
    一道道赈灾政令飞出皇城,震荡了整个京城。
    齐景殷站在院子里望着冀州的方向,怅然一叹:太子哥哥的人,到底还是去晚了啊……
    萧皓月则捧着自己的私房银钱去到了王府正院,寻到了正在清点物资的荣王妃。
    “娘,我想把这些银钱捐给冀州的百姓。”她偎在荣王妃身侧,一副小儿女情态,说出的话却满是大义。
    荣王妃失笑道:“哪用得着你这种小女儿家捐私房钱呢!朝廷有那么多能干的大臣,再不济也还有宗室长辈在,你的那点钱即便捐出去也不过杯水车薪罢了,留着自己压箱底吧。”
    萧皓月撅起了嘴,不高兴地回道:“即便是杯水车薪,好歹也是有用的,能多救助一个人,那便是我积了德了。”
    “更何况,女儿身为皇室郡主,吃穿用度皆受黎民百姓敬仰供奉。皇伯父又没有女儿,我便是这一代最尊贵的皇室女,自然应该以身作则。”萧皓月尚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满是正色,“若是不知道便也罢了,既然知晓,女儿当然不能当做无事发生。”
    荣王妃惊讶地看向她,恍然发现,这个娇娇女儿,当真是长大了。
    “……那你没了私房钱,就不能偷偷买首饰料子了哦。”荣王妃故意逗弄道。
    萧皓月轻哼一声,不服气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还能没点数嘛!”
    刚说完,她自己又嘀咕道:“再说了,我只是不能自己单买了,王府月例不还是在的嘛!新首饰最多少了些,必定不会短缺的。”
    荣王妃好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倒是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