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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不能在那事上跟他开玩笑。
唉,这些男人的无聊自尊心。
游舒丝毫没有反省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脚步轻快地翻回了影卫营,前脚刚一落地就撞上了谢飞垣的臭脸。
“影首大人。”游舒立刻站好行礼,规规矩矩不敢有一点松懈。
谢飞垣虽说管不了他俩的屁事,但不耽误他把游舒狠狠骂了一顿,而后扬长而去。
游舒在背后等人走了才敢叹气,以前他总看不懂影首大人为什么总是暴脾气,现在自己有对象有夜生活了才看明白,他这是孤家寡人惯了,内心缺爱。
走在前头的谢飞垣得亏不会读心术,不然能回头把游舒的头都给扭断。
游舒身子养得差不多后,照旧每天都监视着李良的动向,时不时地向他传达萧未辛吩咐他做的事。李良也算听话,几乎都是照做,没有敢反抗的意思。
然而这两天宫里又出了一件大事。
夏太后怀孕了。
游舒忙着跟兄弟们一起快乐吃瓜,皇后的肚子都还没动静呢,太后反而有了消息。老皇帝都死多少年了,太后居然还给弄出身孕来,那可是天大的丑闻啊!
这事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影卫营是搞情报出身,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主子们的事不敢多言,可不妨碍他们私底下八卦。
据说萧未深大为震怒,当场就诛杀了为太后请脉的太医,又把在场知道这事的所有宫女太监全部处死,本来连带着罪魁祸首的玉笙公子也要杀的,被夏太后以死相逼救了下来。
游舒从萧未辛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说,萧未深把这事捂了起来,加派了太后的太清殿的人手,不许宫里任何人乱说话,毕竟太后有喜这事传出去皇家颜面就不用要了。
“哈哈哈哈哈哈……”
书房里,萧未静的笑声差点把屋顶掀翻,“我就知道他们母子总不会让人失望。”
“你再吵就出去。”萧未辛皱眉,“这本就是计划中的事,有什么可惊讶的。”
萧未静左手撑着头满眼讥讽:“看来,那位玉笙公子果真是个有手段的,我们倒没看错他。”
“你若是全家都被下狱枉死,比他还狠。”萧未辛淡淡地说,“我不过就是给他一个机会罢了。”
萧未静嬉笑一声,“未鸣那小子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听说在镇北大营里被何勤欺负的很惨,成天被那狗仗人势的东西刁难。”
“他前日还来找我哭呢。”
萧未辛多少也知道萧未鸣最近的委屈,盯着桌上的砚台看了许久,“再让何勤得意几天,我会让李良暗中帮一把。”
“湖州叛军听说前两天又拿下了一个县,也不知萧未深坐不坐得住。”
“不过我觉得他大约也没什么心思,眼下他那个不省心的娘惹出这种惊天丑闻,他捂着还来不及呢,没工夫管别的。”
事实也正如萧未静预料的一样,有关于湖州叛军的折子一封一封的往宫里送,萧未深却根本没有心情处理,原本罗贵妃有孕带来的欢喜全部被夏太后的事给冲垮了。
他愁容满面的独自坐在寝宫里,想着要怎么处理那还未出世的孽种。本来就是一碗红花的事,可他母后也不知吃了什么迷魂汤,硬是拼着四十二岁高龄的身子也要生下来,说是要给笙郎君留个子嗣。
那玉笙公子就是个低|贱的戏子罢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太后与一个戏子有染,再弄出个孽|种来,传出去怕是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萧未深做不了夏太后的主意,又不能真的逼死她,为此愁的两天没吃。
听说萧未辛来了,他无精打采的让宫人把他领进来。
“皇兄。”萧未辛假作不知此事,“你都两日未上朝了,可是身子不适?”
萧未深抬起头来,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疲惫,“你来了?坐吧。”
等萧未辛坐下后,萧未深犹豫着才道:“七弟,你说……朕该如何处理此事?”
他便挑着捡着把夏太后的事说了一半,只说她与人有孕,却没说是跟谁,也是真的没了主意,舅舅近来与他关系不睦,这样的事拿去问他毫无意义。
萧未辛假作震惊:“还、还有这种事?”
一看他这么惊讶,萧未深头更疼了,“你说朕该怎么办?”
“自然留不得。”萧未辛上前一步诚恳的劝道,“皇兄,虽然太后娘娘出了这样的事,可你是天子,不该如此消沉才是。”
“那腹中胎儿自然不能留,否则来日若真的要生出来……皇兄又该如何处理与那孩子之间的关系?”
萧未深也知道这层厉害,“可母后她执意要生,朕总不能枉顾她的死活,再说太医也说若是贸然打掉,怕是会伤了太后性命。”
“早知如此,朕这些年就不该纵着太后乱来。 ”
萧未辛坐在椅子上看着高位上垂着头一脸懊悔的萧未深,眼底一片漠然,开口却又温和的道:“皇兄莫要自责,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不能伤了太后性命……臣弟有个法子。”
“既可保住皇家颜面,又能让太后满意。”
萧未深猛然抬头,惊喜的问:“什么法子?”
萧未辛略一迟疑,又道:“不若,我们把太后送出宫,找个僻静清幽人烟稀少的庄子住着,只带些宫里最贴心的人去伺候,对外说太后身子不适出宫礼佛为国祈福。”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太后有孕的事,太后在庄子里若是平安生产,也不会被人知道,更不会伤了她的性命。那孩子出声后,皇兄便立刻找人收养带走,太后若是思念,也可以偷偷去瞧瞧,绝不叫他进宫。”
“这样,皇兄既能保全皇家威严,又能让太后满意,岂不是两全?”
萧未深听了他的话后低头沉思良久,越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啊!朕怎么就没想到呢!?”
把太后送出宫去,就不会有任何人看到她日渐变大的肚子,也不会有人知道太后做出这样的丑闻,外头的庄子里找些外头的粗使下人看顾着,谁也不知道那里头住的人是当朝太后。
这样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萧未深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他激动的从上前一把握住萧未辛的手:“七弟你果真聪慧!这么好的法子朕竟然苦恼了这么久!”
“你说得对,朕现在就去办!”
萧未辛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轻咳两声后温声道:“臣弟只是想为皇兄分忧罢了,皇兄切莫如此客气。”
萧未深心头的阴影一瞬间就消散了,马上就着手安排太后准备移宫的事。
而萧未辛则功成身退,安安静静的退场。
他走在回宫的路上,回想着萧未深那张愚蠢的脸,无声的露出冰冷的笑意。用这样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把夏太后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