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发展越来越差。
    池央给人家留了个言，他记得明年有个热播剧，火了一圈人，凭这个人目前的人气，想要进那个剧组不是难事，就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把他这话当真。
    不过也随意，池央就是看人家未来可能会是他公司的人，顺手拉一把，至于能不能把握时机，完全看自己。
    留完言就退出了微博，池央想了想，点开了江衍的聊天框，发了一条信息。
    ——睡了没。
    江衍显然没睡，回复的很快。
    ——没。
    池央趴在床上，看着之前的聊天记录，点开对话框，输入几个字，正要按下发送键，江衍的信息率先过来。
    ——明天早上我喊你？
    池央把几个字一个个删掉。
    ——好。
    ——嗯，早点睡。
    池央关了歌，摘下耳机，想了想，点开江衍的微信头像，一片暗沉的背景里，躺着一片金色的叶子，枫叶形状。
    他盯着看了几秒，给江衍回了一条。
    ——晚安。
    ——安。
    池央放下手机，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说好过来喊他的江衍没有出现，池央洗漱完出门一看，人正靠在走廊边，像是在等他，瞧见他出来，“醒了。”
    “不是说喊我？”
    “让你再睡会，”江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走吧。”
    池央想起昨晚江衍的话，问他，“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江衍语气松懒，“凌晨吧。”差不多一夜没睡。
    “你玩游戏了？”
    “没。”
    江衍脚步微顿，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时，手心摊开，上面躺着一颗牛奶糖。
    池央低眸瞧了眼，笑了，感觉就是在哄小孩，“你怎么随身带糖，”他伸手拿过，剥开糖衣，塞进嘴里。
    江衍目光在他弯起的眉眼上落了一下，眸光不自觉柔和，“你有其他想要的吗？”
    “没有啊，”池央反问，“你要送我礼物？”
    江衍神色不变，“不是。”
    池央靠近他，看着他，“其实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嗯，”池央说，“你送的东西，我应该都挺喜欢的。”
    这话一出，江衍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安分了，有点控制不住，他面上保持着风平浪静，低声喊了声，“池央。”
    “嗯？”
    江衍缓慢地说，“你现在嘴怎么这么甜。”
    池央：“吃糖了啊。”
    江衍转过脸，唇角上翘了下，“你以前可没这么嘴甜。”
    他顿了顿，“当然像我这样世间绝无仅有的帅哥，你心生崇拜欢喜，会情不自禁，那也很正常。”
    池央：“……哦，是吗。”
    他咬着那颗奶糖，牛奶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于是也就没反驳他，反正现在看来，江衍心情还挺不错。
    他觉得他挺乐意看江衍心情好的样子。
    又过一天，上午，还有一节课就中午放学，郑义已经按捺不住，满世界通知有的人放学别走，与人家约好的篮球赛可不能爽约，还跑到这边让老大不要忘了。
    池央抬头问他们在哪个地方。
    郑义说地方是对方定下的，就街边的篮球场，不远，中午时间，说不定不到上课就回来了。
    池央点头，低下头继续看江衍写下的答题步骤，江衍则是头也不抬，在池央之前圈起来的几道竞赛题旁继续答题。
    郑义见没人理他，也凑头看过来，半分钟后，一脸茫然，“这什么题。”
    他怎么连题干都看不懂。
    两位大佬都没理他，郑义只得回到自己的座位，对周旋感慨，“老大现在太牛逼了。”
    “大家都是学渣，他怎么跟玩似的。”
    周旋随口敷衍，“人家是随便玩玩，你倒是真的认真了。”
    郑义认真地看着他，“我怀疑你说的不是好话。”
    周旋：“……这都被你发现了，真厉害。”
    终于到了放学时间，班里的一伙男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校门口，然后熟练地融入人群里，成功混出学校。
    先去附近的餐馆吃顿饭垫垫肚子，等到了约定好的篮球场，对方的人已经来了，一群人高马大的或坐在那，或站在树荫里，或提前运球热身，瞧见他们过来，为首的队长扫视了一遍，率先开口，“江衍呢？”
    郑义抬下巴，“老大待会就到，放心，收拾你们绰绰有余，”
    那个队长嗤笑了声，语气不屑，“就你们，要是没了江衍，还有个屁用。”
    我靠？！一群人按捺不住了，这货真他妈欠揍。
    却在这时，有几人看向一个方向，说了声来了，其他人也跟着转头看过去，只见那边走过来两个人，一个懒散不羁，一个冷淡自持，风格各异的两个帅哥，都是穿着校服，两人正说着话，明澈的日光透过云层，洒落在他们肩上，发丝上，显得有些晃眼。
    “这谁啊？”有人嘀咕，问的当然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个江衍，而是他旁边的那个人，看起来他们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管他谁，看上去也不怎么样，”有人接了句，虽然在江衍身旁，但瞅瞅那模样漂亮的，白白净净的，看着就不能打。
    “怎么这么眼熟？”有人说。
    那个队长倒是嘁了声，有些不爽的样子。
    池央走近时，听到郑义喊了声，“班长，你也来？”
    他喊的时候心里还嘀咕，没见过班长打篮球啊，万一球技不行怎么办。
    池央：“你们打，我来看看。”
    江衍挑眉，“你还真过来当个观众？”
    “对啊，”池央不会打篮球，也没有跟别人打过，没多少兴趣，纯粹就是出来走走，顺便看看。
    江衍唇角勾了下，“就为了看我？”
    池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吧，有那么一丢丢的是，但江衍这么自恋的样子，他要是承认江衍还不得尾巴翘上天？
    “不是，”池央扫视了一圈这些人，一本正经道，“我是来看他们的，听说打的都很好，值得参观学习一番，你就是顺带的。”
    江衍神情平静地看着他，“是吗。”
    郑义不知死活地接了下去，“那是！班长有眼光！不是说我吹，要不是之前有事，我们都能把整个市高中的篮球队干趴！”
    他嗓门不小，这话一出，对面的人全听到了，立马不乐意了，一个个都聚了过来，叫嚷着你再说一遍试试？！
    这场约定已久的篮球对抗赛很快开始。
    池央平日里不关注篮球，连规则都不太清楚，郑义本来还想让他参与其中当个裁判，刚开个口，就被江衍截了话，“换其他人。”
    江衍看了池央一眼，眼神示意你到一边凉快去。
    池央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