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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因为这样觉得你是坏人或者别的什么……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吃的,肯定是有人害你的,你——”
    “我不是在说这个。”秦昭转身面对他,抬手拭去他脸颊上的一点雨珠,“我是不想看见你担心。”
    “从药铺出来到现在,你一句话也没说过。”
    “我不想看见我的小鱼变成这副模样。”
    “可我……可我……”景黎抿了抿唇。
    秦昭说得对,他的确很担心。
    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他不可能没办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他在畏惧那成瘾毒.药,在担忧秦昭的身体,也在……也在怨恨那个想害秦昭的人。
    这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他做不到什么也不想。
    “看来,只能转移注意力了。”秦昭指腹擦过景黎的侧脸,“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
    景黎:“什……什么感觉?”
    指尖徐徐落到景黎唇边:“这个。”
    他指尖温温热热,景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想往后躲。
    秦昭连忙把他拉回来。
    “下着雨呢,笨蛋。”秦昭一手撑伞,一手揽住景黎的后腰把人拽回怀里。
    方才动作大了些,些许雨水飘进来,淋在二人身上。
    水珠顺着秦昭侧脸轮廓滑下来,顺着苍白的脖颈,没入领口当中。
    外面雨势汹涌,伞下,温度却在渐渐升高。
    景黎仰头望着秦昭,喃喃道:“没有感觉到。”
    秦昭:“嗯?”
    “刚才那个。”景黎脸颊发烫,局促道,“太快了……没有感觉到。”
    秦昭轻轻笑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秦昭笑着叹息一声,轻声道,“张口。”
    烟雨朦胧中,秦昭低下头,吻上那双柔软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我一天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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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锅,以后写作话会再谨慎一点。
    至于大家关心的问题,我只能说坑都会填,但这篇文后期不会有什么阴谋算计夺权宫斗等等,朝堂部分不会超过十分之一,最多就最后几万字。
    跟我念,我们是种田养鱼文!
    第41章
    二人回到家。
    秦昭将湿透的油伞撑在屋檐下,回头却见屋内已经没了那道鲜红的身形。他无奈地摇摇头,走进卧房内室。
    少年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裸露在外的手背上附着几片鲜红的鱼鳞,在素白的里衣与皮肤上格外显眼。
    秦昭失声笑笑:“起来,把衣服换了。”
    雨势太大,虽然撑了伞,但二人一路走回来仍不免弄湿了衣摆。
    “再……再等一会儿。”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显得模糊不清,听上去有些闷闷不乐。
    景黎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感觉到对方仍站在身后,闷声道:“你别看我啦……”
    “好,不看你。”秦昭从衣橱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放在床边,没忍住,顺手在景黎柔软的脑袋上摸了摸,感觉到掌下的少年身体轻轻瑟缩一下。
    他直起身,拿着自己的衣物出了卧房。
    半晌,景黎才抬起头。
    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还隐约有些泛红,眼尾浮现出些许细密的鲜红鱼鳞,为那张脸平添几分魅色。
    太丢人了……
    不就是亲一下,怎么就能紧张得差点变回原形。
    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景黎懊恼地摸了摸眼尾的鳞片。
    更麻烦的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变回去。
    “呜……”景黎在床上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鱼自闭了。
    秦昭兀自换了衣服,从原本的衣物中取出一张草药方子。
    这是今日那位薛老先生给他的药方。
    这药方上罗列了六七种药材。
    医者向来对自己的秘方格外珍视,不会轻易将完整药方透露出去,那位薛老先生同样如此。
    秦昭手中这张药方显然不是完整版。
    据那位薛老先生说,他研制出这药方已有一段时日。只是由于方子里那些草药不是极其名贵,就是极为罕见,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试药。
    若秦昭能将他写出的这几味药草找全,他便给秦昭配药。
    秦昭粗略扫过一眼,眉宇微蹙,收起那药方转身去了书房。
    待到景黎好不容易消退身上的鱼鳞,来到书房时,秦昭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医书研读。
    听见他进屋,秦昭抬起头:“恢复了?”
    景黎嘴唇轻抿,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昭,忙岔开话题:“你找得怎么样?”
    秦昭不答,朝景黎招了招手:“过来。”
    这个小院的前一位主人多半是一名喜好读书的文人,书房中放了不少藏书,倒是方便秦昭查找。
    书桌上摆放了好几本摊开的医术,秦昭面前铺了一张毛边纸,已经写得密密麻麻。
    全是他刚从书上抄下来的草药医理。
    景黎走到秦昭身边站定,秦昭却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一半座椅。
    景黎:“……”
    秦昭抬眸看向他:“坐啊?”
    二人对视片刻,景黎硬着头皮坐下去。
    椅子是那种带靠背扶手的圈椅,椅面较宽,但容纳两名成年男子还是太勉强了。
    景黎脊背都僵直了,仍不可避免会碰到秦昭的身体。
    那股草药清香在身旁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藏回去的鱼鳞又要开始往外冒了。
    秦昭自然注意到他的紧张,无声地笑了笑,但没说什么,而是指向桌上的药方:“我方才仔细看过这药方,有几种草药在这县城里应该能买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景黎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开。
    秦昭道:“这里面的药大多是名贵药材,就算能找到,我们恐怕也……”
    支付不起。
    “让那姓裴的去买不就行了?”景黎现在一点也不担心钱的问题,“他不是还要重金酬谢我们吗?”
    “我也正有此意。”秦昭道。
    裴安现在对秦昭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他将治水的报酬换做草药,不会是什么难事。
    秦昭:“市面上能够买到草药我倒不担心,麻烦的是这其中有些草药有价无市,尤为珍稀。”
    如果只是钱的问题,那位姓薛的老先生也不会特意写药方让他们去寻药,直接让他们给钱不就行了?
    难就难在,有些草药根本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下就连景黎也有些发愁。
    他皱眉思索片刻,道:“还是全让姓裴的去找吧。”
    秦昭:“……”
    景黎道:“你想,我们在县城人生地不熟,又没有官职,想找药肯定会有麻烦。既然现在有官府的人可以使唤,为何不用?让他们出面找药,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