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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希望秦昭的病早点好,这样夜里就不用再分开睡。
    他的本意是,如果秦昭身体好些,他就不用担心吸走他精气,让他病情加重。
    可……阿易和薛先生似乎误会了什么。
    秦昭身体微微压低,温声道:“对内偷偷躲我两日,对外影响夫君声誉,小鱼,你知道通常夫郎犯了这样的错,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景黎:“……”
    他没有回答,耳朵却忽然红了,偏过头:“你、你先放开我。”
    对方贴得太近了,近得……都快碰到了。
    景黎咬紧嘴唇,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秦昭显然也感觉到了某些变化,他略微一愣,而后又笑了起来:“看来你已经回答我了。”
    他直起身,将重心移到一侧手臂,另一只手悄然下移,语调轻快:“其实我很早就在好奇一件事,既然只要有人做了冒犯你的事,便会遭受厄运。如果那个冒犯你的人是我,我也会受到报应吗?”
    景黎没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摇头:“肯定不会的,我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睁大了眼睛。
    秦昭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景黎的眼睛:“口说无凭,我们一试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秦昭今天.行了!
    第50章
    景黎早知道秦昭在某些方面性子恶劣,却没想到,这种恶劣在床上才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他温柔地亲吻着景黎,从微微发颤的眼皮一路亲下来,含住无助开合的唇瓣,将景黎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等他放开的时候,景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景黎就算穿越前也从没这样发泄过,秦昭只用一只手便掌控了他所有,偏偏还死活不给个痛快,在耳畔耐心地询问,问他这样的冒犯喜不喜欢,问他哪种力道更舒服。
    景黎险些被他弄得当场变回原形。
    可秦昭却道:“忍着。”
    少年眼里盛着水光,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些许鲜红的鳞片若隐若现。秦昭甚至连他的衣带都没解开,只将手探进去,烫得景黎簌簌发抖。
    “这是惩罚。”秦昭这么说着。
    不过除了对方喜欢捉弄人这点美中不足外,该爽快的时候倒是足够爽快。片刻后,景黎红着脸把弄脏的衣物床单一股脑丢进盆里,端去院子里洗。
    秦昭斜倚在景黎新换了床单的榻上,听着院子里浅浅的水声,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寻常人家,是夫郎收拾这些吗?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家小夫郎连床都不让他下了。
    秦昭有些无奈,打算等景黎回来后与他好生聊聊。
    聊聊比如他只是现在身体虚了些,做点家务还是没问题,不是连床都下不得。再比如,他只是不能太过劳累,不适宜频繁做那种事,并不是完全做不了。更何况分明就有让他不那么劳累的法子,他不介意试一试。
    可所有这些打算,都在小夫郎洗完衣物回来,红着脸爬上床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全忘了个干净。
    小夫郎这么乖,还是不折腾他了。
    来日方长。
    不过后面的日子没有秦昭想的这么好过。
    早先景黎还有些担忧,不敢与秦昭接触过密。可小半月过去,秦昭气色一日比一日好,甚至还能与他下地摘蔬菜,陪他一块送菜去方家。
    虽然知晓是那药丸的作用,但确认自己不会影响到秦昭的身体后,景黎彻底放心下来。
    景黎穿越前还没满二十,正是最精力旺盛的时候。如今已经尝过了甜头,变得比以前更爱和秦昭黏在一块。
    他嘴上不好意思说,但实际行动一点没少。
    夜里自不必说,就是白日也总想时时刻刻黏着。秦昭读书时他守着端茶倒水,做饭时候在身边打打下手,就连去镇上送菜或去地里浇水之前,都要找秦昭讨要个亲吻。
    刚开始还好,日子久了,秦昭有点吃不消。
    谁让某条小鱼只顾着自己爽快,亲完就跑,一点不给秦昭讨回来的机会。
    景黎也不是故意的。
    偶尔与秦昭在一起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秦昭那里顶着他。他当然也想礼尚往来,但他还记得薛老先生的嘱咐,秦昭现在身子骨还弱,不能亏损了精元。
    只能多委屈他一阵了。
    “我要下田去啦。”景黎凑到秦昭唇边讨了个甜甜的亲吻,小声道。
    秦昭搂紧他的腰身,抵着柔软的唇瓣问:“真不要我跟着?”
    景黎正坐在秦昭腿上,明显感觉到某些抵在大腿上变化,眼神躲闪开:“不用,我就是继续去收玉米,你又帮不上忙,好好在家休息吧。”
    因为方家的收购,菜地里的蔬菜大部分都已经卖出去。这些时日地里的玉米也已经成熟,景黎卖完蔬菜,又开始忙着采摘玉米。
    秦昭皱了皱眉:“玉米还没收完?”
    “快……快了。”景黎的模样瞧着有些心虚。
    秦昭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那点玉米是当初李大力种下的,才不到半亩地,需要收上五天吗?
    秦昭道:“我去帮你吧。”
    “不用!”景黎坚决反对,“你身体刚好些,薛先生还让你多休息呢,怎么可以下地干活?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就能弄完了,真的。”
    秦昭敛下眼:“好罢……”
    他牵过景黎的手,摸到虎口有一小块不平整,是景黎之前下田弄伤的。
    结痂后的伤口被摸得有点发痒,景黎瑟缩一下,却没抽出手。
    秦昭道:“辛苦了。”
    “不辛苦。”景黎勾着秦昭的脖子,在对方肩头蹭了蹭,“你快些好起来,就能来帮我啦。”
    地里的蔬菜该卖的都卖掉了,其他储存时间长的,也都被景黎摘了回来,现下田里空了大半。秦昭又去买了些适宜这个时节种植的蔬菜,不过这次菜种的数量减了大半。
    一是他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大部分农活都是景黎来做,秦昭舍不得让景黎干太多活。
    二是因为入秋之后临溪村就要开始种麦子。要是现在把地用来种蔬菜,等蔬菜长成,他们就要错过最佳的播种日期了。
    关于要不要种小麦,二人还争论过几次。
    小麦不比蔬菜,需要勤于打理,要耗费许多功夫。先前租田时,秦昭还没有要科举的打算,空闲时间自然多。
    现在却有些麻烦。
    童生试共要考三场,二月的县试,四月的府试,八月的院试。
    二月的县试在县城举行,来回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倒是不碍事。可四五月向来是收割小麦的季节,那时候,秦昭应当已经去了府城。
    “你还有我嘛。”景黎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干农活很熟练的,明年四月先陪你去府城考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