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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还是假?
    这篇访谈在府城传得沸沸扬扬,将《梦谈小记》与著者昭离推上了关注的焦点。静安书肆的常老板抓住商机,趁热打铁地投放了《梦谈小记》第三册。而这次,在话本的最后一页,众人果真找到了著者的真实姓名与住址。
    正好对上了江陵小报里的消息。
    证据确凿。
    而由于这篇访谈的造势,将《梦谈小记》第三册的销量又提高了数倍。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段?”就连秦昭,在关注完整个事件后,都不由发出赞叹。
    这篇访谈不仅仅是公布了昭离的身份那么简单。
    著者用了个十分讨巧的方式,表面讲述昭离身份之谜,实际上写的全是秦昭与景黎之间的生活细节。用小三元的名气吸引眼球,既给《梦谈小记》第三册造势,又澄清了秦昭和景黎之间恩爱和睦,可谓一箭双雕。
    “不是我的主意。”景黎指了指江陵小报里那篇访谈的著者名,故作神秘,“你猜这是谁?”
    “青山君。”秦昭淡笑,“青山,岳青,是岳公子吧。”
    景黎:“猜对啦。”
    这位青山君是江陵小报里一位没什么名气的著者。在景黎认识岳青梓之前,他就曾在江陵小报里看过青山君发表的文章,表示自己已经掌握了昭离先生的真实身份。可在那之后,青山君再无任何消息,景黎就没将其放在心上。
    直到岳青梓向景黎坦白。
    岳青梓当初来到府城,读完《梦谈》一二册之后,就对昭离先生的真实身份格外感兴趣。
    在江陵小报上发文时,他已经通过知府的关系,将昭离误解为秦昭。发文的原因,则是想要为自己接近秦昭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江陵小报的著者,为了采访昭离先生而来,这便是他当初的计划。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实施计划,他就被叔父抓回家中禁足。幸好偶然间结识了景黎,也算一切没有白费。
    “所以他建议你借江陵小报公布身份,顺道向外人表明,我对你用情至深,不可能看上别人?”秦昭将那篇访谈看了好几遍,才将其细细叠好,放在书桌上。
    “是呀,阿梓很聪明吧?”景黎道,“托了他的福,这次新书卖得很好呢。”
    最近这半年以来,《梦谈小记》一书绝对是府城百姓茶余饭后谈及得最多的话本,昭离的名声也今非昔比,比起当初秦昭买的那什么《春闺密事》可火得多。
    用景黎熟悉的话来说,这是一次极其成功的炒作。
    “用我的名义吸引眼球,你问过我吗?”秦昭在景黎额头上轻轻敲了下。
    景黎没躲开,吃痛地捂住额头:“想给你个惊喜嘛。”
    秦昭扬眉:“还顶嘴?”
    景黎现在完全不怕他,理直气壮道:“你自己一直解决不了那些烂桃花,我插手一下怎么了,我这叫重振夫纲。”
    “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随便啦。”
    秦昭终于绷不住,笑着将人拦腰抱进怀里:“越来越难对付,你是不是跟着岳公子学坏了?”
    “我没……”隔着衣服落在腰间的掌心滚烫,景黎拿捏住弱点,瞬间怂了,“我反复检查过很多次才让阿梓去投稿的,没说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
    “我知道。”秦昭道,“没生气。”
    “那你干嘛欺负我,放——”
    秦昭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呼吸滚烫灼人:“欺负你,还需要理由?”
    景黎到头来也没想明白自己是那句话招惹了秦先生,遭到了对方的严厉“教训”。不过自从天气暖起来之后,秦昭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总是借着机会想将生病时欠下的某些事慢慢补齐。
    所以有没有理由,对他而言的确不重要。
    午后室内的空气微微闷热,秦昭打了水帮景黎擦净身子。后者趴在书房内室的小榻上,慵懒地耷拉着眼皮。
    这小榻本来是给秦昭看书间隙稍作休息的,比起卧房那张床窄小很多,做起事来根本不方便。
    可秦昭似乎很喜欢这种由于空间逼仄而不得不贴近感觉,景黎抗议无果,只能认命。
    秦昭把二人收拾干净,就起身离开了小榻边。
    景黎忍着浑身尚未消散的酥麻困倦,抬起疲惫的眼皮,居然看见秦昭在书案边端坐,一本正经看起书来。
    说句道貌岸然都是抬举他了。
    景黎气鼓鼓地拉过薄被盖住脑袋,没一会儿在午后的蝉鸣声中睡去。
    转眼八月金秋,秦昭与景黎给小鱼崽简单庆祝了他的周岁生辰,并定下了大名。姓秦,单名一个诺字。
    由于秦昭在取名一事上犹豫太久,这名字最终是由景黎拍板定下的。
    至于问及原因,景黎表示,因为一诺千金,意思是一条锦鲤可以卖出千金,这小子以后要是不听话,就将他卖掉换钱。
    听完秦昭神情复杂,倒是小鱼崽应该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依旧傻乎乎的笑得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长大后的小鱼崽:我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第115章
    小鱼崽正式化作人形那日是八月初九,也是秦昭考取小三元的日子。景黎和秦昭将这个日子定做崽子的正式生辰,可由于再过几日就是秋闱,二人没有大肆操办。
    m家人只简简单单吃了个晚饭,当做是庆祝。
    今年的秋闱定在八月十三,在贡院开考,惯例连考三场,每场三日,也就是整整九天。
    幸好现在是秋天,夜里不算太冷。否则以秦昭这金贵的身子骨,要在贡院那号房里待上这么长时间,景黎想想都觉得可怕。
    不过该有的准备是不能少的。
    这次秋闱秦昭没有同乡相伴而行,景黎便亲自将他送到贡院门口。
    临别前,还在仔细检查小竹篮里的东西:“衣服,笔墨,香囊,肉干……”
    “你已经检查好几遍了,不会有问题的。”秦昭把东西夺过来,阻止了景黎从早上就重复了无数遍的动作。
    他都考过多少次试了,这人怎么还跟第一次送他上考场似的?
    秦昭想了想,嘱咐:“考完后我会自己回家,你别傻乎乎在这儿等,听见没?”
    “我又不是傻子。”景黎顿了顿,小声嘟囔,“谁乐意在外头等你……”
    秦昭:“是哪条小鱼县试时在外面站了m整天?”
    景黎被他说得脸热,把他往贡院门口推:“你快过去啦,m会儿该叫到你名字了。”
    大清早,贡院前已经候着许多人。不少人发现秦昭和景黎到场,纷纷转头看过来。
    由于昭离的身份,景黎如今在府城文人圈的人气不比秦昭低。这么个聪明漂亮又会写话本的小夫郎,不知成了多少书生梦寐以求的对象。
    秦昭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