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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重口味组合

      长得像个包子,就别怪狗跟着。
    同理,长得像条狗,就别怪被勒狗的盯上。
    我们用车上的10条死狗向勒狗前辈换回了阿辰,我家大狼狗受惊不小,回到车上还浑身突突呢。
    勒狗前辈也算丢了手艺了,自认在比武中输给了我们,答应退出北台勒狗行业。
    对此我没有谦虚拒绝,这个行业挺遭人恨,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是很多人家庭的成员,生命的一部分,不该受到这等无妄之灾。
    就算社会需要出现恶犬被勒这种大快人心之事,但不能改变这个行业会为大部分正常的爱狗人士带来困扰和威胁的事实。那么就让北台的勒狗行业在我这里消亡吧,经历了这一次烈性犬集体失踪事件,估计在这一亩三分地,基本不会有人再去养那种讨人嫌的犬种了。我也算作出了贡献,还给了爱狗人士和可爱的狗狗们一片净土。
    顺利清洗了六畜阵内的犬类恶灵,等于消灭了一支老村长手下,数量最庞大的亡灵队伍,大幅削弱了他们暗中作恶的能力。
    任务完成后我们先去退车,本以为会顺顺利利的,没想到被租赁公司扣了200块钱押金,说我们把车弄脏了。
    活该被扣钱,退车之前忘记把玻璃上的大美妞画报给扯下来了。
    退了车我们去开庆功宴,空大嚷着要去狗肉馆吃素菜。和尚别闹,狗肉馆基本算是素菜最少的地方了,分明就是奔着狗肉去的。看他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师门很有可能是济公那一脉的。
    最终在我的提议下我们选择了烧烤,牛羊也是人类的朋友,也很忠诚,和狗比起来不遑多让,可谁叫它们更香呢。
    酒桌上我们频频举杯,庆祝着第一次主动出击的伟大胜利。
    我做了慷慨陈词:“这一次的胜利,代表着我们已经完成了从防守到反击的重要一步,为敌人带去了沉重的打击,取得了重要的战略意义。实战中,团队的配合也经受住了考验。总体来说,这是一次梦幻级别的行动。让我们为这次梦幻级的行动干杯!”
    空大喝着鸿茅药酒,吃着藏着五花肉的生菜包。阿辰哆哆嗦嗦的端杯,半天才把酒喝到嘴里。
    我关心阿辰:“至于的吗兄弟,还没缓过劲儿呢?”
    阿辰喜怒很少形于色,但今天我们都看出来他害怕了。
    “叶先生,我得敬您一杯,今天要不是您及时把我从那些人手中救下来,我就玩完了。”
    他说的是实情,我冲上勒狗前辈的面包车时,他们正打算用棒子敲阿辰的头呢。
    我跟他喝了一杯,即同情,又怒其不争:“你那一身能耐哪去了?魔王灵王都能徒手斗一斗,遇上几个老爷们儿就麻爪?早上你是怎么踢我的,用大长腿招呼他们啊。”
    阿辰还在突突:“我也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杀气,让我感到非常的害怕。”
    我大概猜出是什么原因了,都说屠夫刽子手身上,有一种他们所杀目标死前恐惧情感所转化的能量残留,这种能量残留可以对同类目标起到极强的压制效果。
    猪见到杀猪的会叫,牛见到杀牛的会哭,阿辰见到职业勒狗的,出现这种情况也属正常。
    我们喝到小半夜就散了场,散场的原因不是时间问题,是空大坐不住了,因为烧烤摊的生菜全都被他用来偷偷卷肉吃,到了后来没了生菜,他就没法偷嘴了,看着我和阿辰吃他还馋,于是就一个劲儿的催促散场。
    早点散场挺好,七分醉意八分饱,12点之前上床睡觉,已经算很养生的生活方式了。
    大家喝的都有点多,尤其是大白和小三,喝的最多。
    大白是鬼,泼在地上的酒都可以喝到,这也是一种通灵手段,只要他将自己转变为鬼魂形态,附近十米的落地和焚烧饮食之物,都可以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体里。
    本来我们是每次碰杯都给他往地上倒一杯,让他跟着节奏来的。可运气不好碰上有好几桌干架的,白酒啤酒摔了一地,差点儿把他灌得魂飞魄散了。
    小三的喝法更独特,它在网上找各种各样带木马病毒的软件来下载,那些病毒就会干扰它的系统正常运行,导致它出现混乱和偏差,以及意识不清狂妄自大等状况,跟人喝多了之后一模一样。
    我们吃烧烤的地方在实华名府附近,也只有这种地方才会出现接地气的街边烧烤。
    从烧烤摊回我们暂住的刘小满家只需绕过两栋楼就行,我们互相攀着肩膀,在小三播放的配乐下,大舌头狼藉的合唱着《狂浪》。
    不必担心扰民,正常情况下实华名府的入住率也不是很高,很多房子都是空置的状态,最近两天赶上房市崩盘,又被我收了二十多套,实华的这三栋楼基本快全空了。
    昏暗的老式小区,只有几处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那灯光浑浊不清,亮度都不如路口的红绿灯。
    我们并不在乎这落魄到近乎荒凉的环境,刚刚在酒桌上我们就讨论过了,在这次行动顺便消灭了所有的烈性犬,单凭这一点实华的房价就得涨上来一截。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再破了食气阵,消除阵法带来的负面影响,届时房价肯定翻着翻的往上涨,实华的人气和生机也会随之提升上来。
    故乡因我而繁荣,我因故乡而暴富。
    越想越得意,越想越膨胀,越想歌声越嘹亮。
    “狂浪是一种态度,狂浪在起起伏伏,狂浪狂浪,狂浪狂浪。狂浪是一种态度,狂浪是不被约束......”
    唱到不被束缚时,我们的歌声戛然而止,因为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被约束的人。
    皮衣皮裤,头套口罩,6月仲夏夜,一个男人全身都被包裹进约束感极强的服饰之中,像一只智力还没开化的猴子。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铆钉皮带,连着根晶亮的铁链,另一端被一名穿着白色睡裙的长发女人牵在手中。
    男人的扮相和形态十分诡异重口味,那个女人带给我的感觉更加恐怖。她微微低着头,顺直的长发只在面前分开一个狭窄的角度,露出口鼻,眼睛被遮挡住了。整体的造型很像恐怖电影中的贞子,不过她的身材要比贞子好得多,宽松的睡裙都有种包裹不住的感觉。
    这个诡异的重口味组合在这种时间段出现在这里,明显来者不善,我第一时间就断定他们很有可能和老村长一伙有关系。因为对他俩我们并不陌生,在最近针对六畜阵的行动准备中,我们已经多次看到他俩在午夜游荡于欧洲名府和实华名府附近。
    之前我们一只以为他俩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人,拘禁、露出、羞耻、调教,这些词汇离我们较远,但是并不陌生。
    我们曾出于好奇心观察过他们的行为,但没观察太长时间,因为他俩除了一个牵着一个跟着以外再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都比不上空大溜阿辰,他俩还有嘘嘘和便便的限制级镜头呢。
    不过今天他俩把我们镇住了,此时此刻近距离接触,我们在他俩身上不仅感受到了新奇、另类和刺激,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这种气息,只有高等级的灵怪才会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