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行啊，我老行了我。
    石锦玉看着莫名激动的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先冷静一下，突然间怎么了这是，是有什么毛病，还是说有什么毛病治好了？”
    我晃荡着肩膀笑道：“前辈你真幽默，我看我像有毛病？”
    石锦玉下意识的按住了剑柄：“我看你像要现原形......”
    “别闹，我说真的呢。前辈，你刚才不说想发挥这海角追魂剑最大威力需要啥啥条件的嘛，我是说我那些条件都行。”
    石锦玉愣了一下，鄙夷道：“这怎么可能，吹牛吧你。”
    想要证明自己，最好的途径就是实际行动。
    我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对准了五十米外的凌天皇城城门，说了一句：“横三竖四那颗铆钉！”
    说完随手将石子丢出，啪的一下打在了那颗铆钉上，分毫不差，然后得意问：“怎么样？牛哔不？”
    石锦玉看了看，还真就点头：“牛哔啊，你这是纯手法吧？没有什么法诀引导？”
    “当然，我早就修为尽失了，还哪有法诀。”
    石锦玉道：“太难得了，真实世界修仙流派众多，几乎所有流派都是重法不重功，练的都是内在的气和能，从来不去苦修外在的功。实际上外在的功也确实不如内在的气来的直接，从道理到实际上，都让人们找不到耗费时间钻研外功的理由。你是怎么想的，是什么理由让你练出这么精妙的手法？”
    我也不能说我的手法是小时侯无聊，玩弹弓子练出来的。也不能说在基础世界除魔卫道的两年里，又是飞符又是射天狼的，进阶出了这么一手精妙绝伦的投掷技巧，那不穿帮啦。
    不能说实话那就唱高调呗。
    我叹气：“哎～最开始是因为万法末世灵气枯竭，内修已经没法进行，为了在末世生存，只能习练外功。在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便慢慢发现了外功的妙处，觉得它可以和内息气能产生良好的呼应，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外功的决心。”
    石锦玉道：“你说的没错，内与外就像人和法宝，彼此相关相联，一味的修炼内在气能不去修炼外功，虽然短时间内能因专注而提升修行速度，但从长远来看，则不利于那个大境界的突破。”
    我随口一接：“哪个大境界的突破？”
    石锦玉突然面露谨慎，好似不愿多言，转移话题道：“继续说你的海角追魂剑吧。你具有破镜的精神意识，也具备了精妙的外功手法，可只有这两点，还是不能完美发挥出海角追魂剑的天品法宝级威力。”
    “你是说我还缺少其他要素。”
    “没错，应该说是最最重要的，也是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的一点，就是意识感知。你在完成认主之后应该已经体验到了，这海角追魂剑具有独立感知，可以在你意识中显现声音和视野。这个功能并不算什么，一个神游物外的符阵而已，很多检测刺探类的法宝上都有此类符阵。可这海角追魂剑并非刺探法器，加上这个功能，是想让使用者将感知控制、精妙手法和声像传递相结合。一旦做到这一点，就可以实现飞剑出云，神随剑走，飞驰千里以伤敌的伟大构想。可惜，精神控制力灵敏者有之，手法精妙者百年也可出一二位，但唯独那意识感知，从来没有人可以做到。”
    我认真的去分析理解石锦玉这并不算十分明确的表达，他可能也是说不清这个问题的关键，所以才表达不明白的。
    我大概了解他的意思，边想边问：“精神控制和手法不用说了，关于意识感知方面，前辈的意思是不是说修行者很难做到与神游物外符阵传回来的信息进行互动，通过那种不是直接获取的声音和图像，没办法与对应的环境产生交集。”
    石锦玉沉默片刻，他没能理解我的说法，为了说明问题，他直接举例：“就拿这个海角追魂剑来说，怎么发挥它的最大威力，首先需要通过精神意念的控制，让它保持飞行，这一点以你的控制力和法宝自身的法力已经可以做到。在飞出之后，需要拥有者控制着它，以飞行的方式到达目标所在地，这个过程也很简单，只需保持控制就可以了。最难的在最后一步，再找到目标之后，需要对目标进行精准的打击，如果是固定的且毫无防备的目标，以你的外功手法的精度，已经可以控制它伤敌要害了。可目标如果是移动的呢？甚至是有了防备，进行刻意闪避甚至反击的呢？”
    我接道：“就得由我控制着海角追魂剑，通过它传递回来的环境情况和目标的反应，进行精准灵活的控制，与目标展开斗法，以达到最初的隔空伤敌的目的？”
    石锦玉赞道：“聪明，就是这个意思。可这一点谁也做不到，那种通过外来的画面进行的控制，好像是在梦中一样，非常的不真实，非常的难以掌握。以我的见识和经验分析，除非在特别理想的条件下，经过十几年的精修苦练，否则谁也做不到以真实控制虚拟。它只是理论中的技巧，是理想化的飞剑法门，现实中，是不会存在的。”
    以真实控制虚拟，通过外来的画面驭剑伤敌......
    我将石锦玉描述的状况在脑海中立体化图像化，我发现他所说的这种事情，也太简单了吧？
    感觉和玩游戏一样啊，通过显示器器传递出的环境信息，以外设进行操作，控制里面的游戏角色完成游戏规则指定的任务。
    所谓飞剑伤敌，就像狙击手游戏一样，我身处极远的地方，对远程目标发起打击，区别在于我发出的这颗子弹是可以被我控制的。
    石锦玉的意思就是说没人可以对这颗脱离了实际视野的子弹进行精准灵活的控制，因为真实世界的人不善于利用虚拟画面，他们也没有那个条件和精力去联系这个技能。
    但是我不一样啊。
    我还没上学呢，就开始玩超级玛丽俄罗斯方块，小学已经开始砍传奇砍奇迹了。中学的劲舞团卡丁车，一直到成年后的英雄联盟王者荣誉。这么说吧，我在虚拟信息处理方面的能力，经过了将近20年近乎从未间断的训练。所以对于石锦玉所说的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
    控制飞剑远程伤敌而已，它能难的过超级玛丽一命通关？它能难的过走位刺杀走位极光电影？它能难的过11键8方向和连喷飘移？它能难的过光速qa和无缝操作狂喷四队友？
    显然不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