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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二章 悔不当初

      后宫?就是说说啦,我哪能随便后宫。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真要是娶了一堆老婆,以后天天都得交公粮,想熬夜打个游戏都没时间,那还叫人过的日子?
    我想好了,就两个,霍雪糕和孟水靖,只要她们没什么意见,以后就咱们三口人过了。
    别用道德绑架我,这里是真实世界,法律允许妻妾制。我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成全自己的情感归宿问题,比基础世界那些劈腿出轨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两个也不算后宫,后宫代表群体,基础世界有详细的定义,三人及以上才算群体团伙儿呢。
    醒了一夜的酒,次日门人弟子们都去上工了,我才从宿醉中醒来。
    简单洗了一把脸,叼着烟往外走,近卫老黄牛陪着。
    我对老黄牛道:“我今天不舒服,白天还得去金銮军转一圈儿,各个杂役岗位就不亲自检查了。等会你拿着我的信印代表我到处看看,现在局面紧张,不盯紧了点儿不行啊。”
    老黄牛点头:“属下遵命。”
    我把小凌牵了从它的单间儿里牵了出来,它现在也有屋有床,待遇和管理层差不多了。正常的凌天战马都是站着睡觉的,我觉得站着肯定不如倒着,就教会了小凌躺着睡。别说我违背生物天性,它是宠物就得面对这种事情,教阿猫阿狗用坐便的人还少了吗?怎么不见有人谴责他们。
    牵马出来,我看到老黄牛还没走,我问他:“你还磨蹭个蛋呢?干活去啊。”
    老黄牛道:“干活儿得有您的信印才成。”
    “信印不是一直都在老鹉那嘛,你去他负责的环卫部门办公室找他要就行了。”
    老黄牛摇头:“不在他那儿。”
    “怎么可能,我亲手...别告诉我连我的宫主信印都被孟水靖那丫头给收去了。”
    “不是夫人收的,是副宫主主动上交的。所以属下得跟宫主同行,去金銮军如烟项目部找夫人取印。”
    “那你就自己去呗,非得跟我一起干什么?”
    “哦,属下一来想保护宫主,顺路再搭乘一下小凌就更方便了。”
    我驱赶他:“滚蛋滚蛋,平时干活闷头闷脑的,黄鼠狼的机灵劲儿都用在这点小事儿上了。我这是宠物,不是用来祸害的,两个人一起骑不得压坏喽?”
    老黄牛看着步伐凌乱又异常平稳的小凌,小声嘀咕:“它被祸害的还不够惨嘛......”
    “你说啥?”
    “属下说自己太懒了,是该溜达溜达,还请宫主路上小心。”
    我翻身上马:“不用为我担心,越是这种时候越没人敢碰我,忙着吧。”
    小凌当初被我夹断过肋骨,治好之后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不像原来那么敏感了,夹腿加速的骑乘技巧不再适用。我反手在它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它才放开速度跑了起来。
    驰骋中我想起了前天逃命时无意中对孟水靖的非礼举动,对她原形状态下的屁股好一个拍,现在想起来,真是又尴尬又暧昧。我忍不住向打过孟水靖屁股的手上闻了闻,一股小凌屁股上的味儿......
    我先去了天牢,这里是我的职守部门,我会经常性的过来转转,今天还有一点别的事儿。
    今天周大福轮休,周大生当值。这哥俩对我给予的假期便利从不客气,能休则休。
    军帐中周大生向我汇报了从我闭关之日起到今天为止的主要公务,前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物资消耗和劳动改造方面的情况,到了后面他支吾起来。
    我知道他为难什么呢,便道:“说吧,我在破镜中造成了怎样的意外损失,我今天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获得我的许可,周大生才放心的汇报起来:“因此次意外,天牢内有两万间牢房受损,其中有100间为劳动改造的生产车间,生产车间内的生产设备和一些成品半成品全数报废。属下已经联系了军械营进行了修复,军械营是由原工部改编而成,修缮天牢正是他们的本职。属下还与猎王谷落实了生产设备补充事宜,生产材料也都补充完毕,事发后第三天就全面恢复了生产。如今所有天牢已经彻底排除异常,破坏最为严重的外部结构也已修补如初。”
    为松了口气:“恢复正常就好,我最怕的是出现不可逆的损失,那我的责任就大了。损失呢,统计出来了没有?”
    “已经统计出来了。”
    “是个不小的数字吧,说一下吧,我受的了。”
    我受的了周大生有些受不了,咽了咽口水才照着手中的报告读了出来:“经统计,此次意外事故造成基建、生产等方面损失,共计15亿3000万年修为。”
    我就算有心理准备也受惊不小:“15亿3000万?!干嘛那么多,几万个牢门加上生产设备不至于那么贵吧,估计还不如那些事故中损失的如烟值钱呢。”
    “是,这些配套设施没几个钱,加上损失的如烟和设备才1000多万。主要是那个被天雷击穿的500米深的隧道缺口,需要以珍贵的息壤进行填补,才能恢复原有的阵法机关功效。息壤那种神物价值连城,最大的花销就在这上面。”
    我自责道:“都怪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不该自找麻烦非得到天牢中闭关。这么大的凌天皇城,哪里还容不下我呆上几天。结果各种引火烧身,我都特么悔死了。”
    别看我这几天无论在什么时候在谁面前,都是一副遇事不怕事儿的做派,其实我心里哪能不后悔,只不过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而已。周大生不一样,他是我纯粹意义上的手下,没有任何私人情感。在他着我可以把牢骚发出来,他不会因我的心态和状态而对我有什么异常的看法,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决定他前程命运的直属领导。
    发过了牢骚,我又问:“这事儿石帅怎么说?”
    周大生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如常汇报道:“石帅没有表态,他说你心里有什么数来着,属下没听懂。”
    “有哔数?”
    “哦对,就是有哔数,什么是有哔数?”
    我叹了口气:“把这15亿3000万的损失记下来吧,从金銮军的军费转到到无名宫头上,这钱以后我来还。这就叫有哔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