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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院蹦跶呢,他竟要拉着自己钻手术室!
    白日宣淫何等荒唐, 但是,刺激!想!
    一股热流烧起来, 藏弓心潮激荡, 在没开灯的手术室里用贪婪的目光舔舐二宝的轮廓,甫一下定决心就从身后抱住了二宝的腰。
    他就要进行下一步了!他准备宽衣解带纡尊降贵临幸民间小老板打破暴君到死都是光棍的传言了!
    谁知气氛正好时,小老板一块冷布巾扑到了他脸上。
    “你身上好热啊, 一道擦把汗吧。”二宝说着又拿了一块,沾了水,拧干,往自己的脖子上擦了几圈。
    藏弓:“???”这又是什么意思?
    二宝推开他,擦洗完毕之后重新撩开领口,那雪白的颈子上便又多了一层绯红。擦狠了,像是要褪层皮。
    他说:“洗干净啦,你咬吧。”
    藏弓:“……”
    二宝见他半晌不动,奇怪道:“不是要饮血么,怎么不咬?”
    恍如一盆冷水浇下,火头军的心嗤嗤凉了半截,说道:“所以你最宝贵的东西是血?”
    二宝说:“不然呢?我的血能起死回生,比命珍稀。啊,不会吧,你不会是想要我的命吧!”
    藏弓磨着后槽牙,凶巴巴“嗯”了一句。
    二宝:“!!!”
    不不不,将军一定是在开玩笑。
    将军没有开玩笑,将军好生气。
    干嘛一开始不说清楚,白叫人高兴一场!
    果然还是没有断袖的命。挺好!
    生气归生气,给血倒是也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火头军这便压下了腹内灼浪,俯身相就咬在了二宝的颈子上。
    只要再稍稍用力,狼牙就能刺破皮肤,尝到甜美的甘霖。可在这关头,火头军又刹住了。
    二宝俏生生的小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嬉笑怒骂都是生动的画面,竟叫他舍不得下口了。
    一番激烈的内心搏斗过后,他搡开了小二宝,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
    二宝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病,追他到门口,“怎么了呀,你不要了吗?屋里又没人你害什么臊啊。”
    藏弓头也不回,“不要。”
    二宝:“别客气啊,我不痛的!”
    藏弓:“不要就是不要。”
    这两人一个追着撵着要给,一个躲着避着不要,不知情的还当他们在干嘛呢。至少,后院那两个探头探脑的鼠牛兄弟俩就郁闷得要命——啐,一个不知羞,一个给脸不要脸。
    顾及火头军已经好久没饮血了,二宝怕他再像之前那样虚脱昏厥,当天就赶制了一批新鲜的“能量弹”,当成糖豆硬往他嘴里塞。
    塞了大几十粒之后火头军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也不计较之前的仇怨了,答应过两天再陪二宝去一趟王家,努把力。
    外面传来几声哨子鸣响,藏弓不动声色地出了门,不多会儿之后拎了两个人进来。
    二宝一看,大惊失色:“他们,这,你又杀人啦?!”
    藏弓说:“什么叫‘又’,别跟我翻旧账,翻了也是没杀人。看看,还记得这个男的么?”
    二宝仔细一看,“啊,他是抢我钱的人!他怎么会和王姑娘在一起,又为什么昏过去了?是昏过去吧,不是死吧?”
    二宝说着上前去探鼻息,得到肯定答案后立即挂牌打烊,把铺门也一并闩死了。
    “将军,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二宝凑到藏弓跟前,做贼似地,“但是偷盗器官是犯罪,不能这样啊!”
    藏弓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出“嘣”的一声,说道:“谁要偷盗器官了,这是在拯救你的王姑娘。”
    他把得到的信息简单转述给了二宝,二宝才知道这个刘郎居然满口谎话骗自己的同情心,于是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就按照你的计划走,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他一觉醒来吓出尿!”
    甜品铺里,豹旗五号又开发出了一款新产品,名叫“爆炸溏心青玉团”,豹旗三号正蹲在门口大嚼特嚼。
    豹旗五号说:“你能不能少吃点,我专门做来给你解馋的?人要脸,树要皮,懂?”
    然而“啪”地一声响,被啃了一半的“爆炸溏心青玉团”像块泥巴拍在了柜台上,而啃它的人已经不见了。
    豹旗五号摇了摇头,知道他又被主君召唤走了。但不多会儿之后豹旗三号的哨子也响了,五号便不得不把铺子暂时交给伙计,自己也跟了出去。
    山坡上,一男一女在躺尸,豹旗三号正读着手里的一封信。他向自家主君拜过礼,把三号的信抢了过来。
    唔,原来是敲诈信。
    他掀开男人的衣裳看了看,男人的腹部有一条长疤。根据信里的内容,这条疤是剖肾手术留下的,但肾会暂时留着,要想拿回去,准备二百两银子,十二时辰之后把银子用绳子吊上松柏园里最大的那棵松树,然后喝下这瓶药水,醒来以后肾就会回归。
    信封里有一小瓶药水,豹旗五号认得,是镇定剂。他说:“主君,恕属下直言,这手笔一看就是小老板的,整恁复杂一套就跟脱裤子放屁没差别。”
    藏弓没答话,豹旗三号便不辞浪费口舌解释了一遍:“就是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知道还奈何不得,这才够爽。”
    豹旗五号感慨自家主君的恶趣味,默默把信塞进了男人的领襟里,结果摸了一手湿乎乎的东西。是血。
    他很嫌弃,问豹旗三号:“主君不是叫你麻翻他么,怎么是拿砖头敲的?”
    豹旗三号说:“实在是这孙子太恶心了,说的那些话堪比抠嘴喂屎,偏偏这缺心眼的姑娘被他哄得团团转,连脏器都舍得出去。哎,只能说有人丑就有人瞎,有人贼就有人傻。”
    豹旗五号说:“你一个光棍懂什么,姑娘家都喜欢这样的,反倒是老老实实但笨嘴拙舌的不受欢迎。”
    豹旗三号说:“照你的意思,娶媳妇光靠一张嘴就行了?没钱没势没家底都不要紧,会哄人就行?”
    豹旗五号说:“你自己看呢,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他接着说起了自家的事。说他大姐夫就是那种一事无成偏偏嘴好的人,娶媳妇连个花轿都雇不起,最后还是他家这边帮着出的钱。要不是他大姐摆出一副“我这辈子没他不行吃糠咽菜我也认了”的姿态,他一刀捅出去永除后患的心都有。
    藏弓沉默了一瞬,没对那位大姐夫吃软饭的行为发表见解,却状似无意地问:“他是怎么哄的你大姐的?”
    豹旗五号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我又不能跟着听。”
    豹旗三号说:“估摸就跟刘郎差不多,一口一个‘乖宝’,动不动就鬼扯一通下辈子,哪怕她已嫁为人妇也要抢……哎哟,不能提,提起来我就浑身发麻。”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