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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他当然不会真的倒下。他把药水拿去医馆查过了,得知是镇定剂以后就把药水换成了清水,昏厥只是做个样子,誓要把全人杂货铺的勒索犯给钓出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周围没动静。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超过约定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他有些躺不住了。雨云飘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他脸上,砸得他一个激灵一个激灵。
    那帮勒索犯,果然是老手,真沉得住气。刘郎这么想着,微微睁开眼睛瞄了瞄树顶。
    “啊!!!啊!!!”
    一众官兵早就等得不耐烦,待这见了鬼似的叫喊声传出时便立即冲了出来,呜呜嚷嚷朝着刘郎所在的中心位置围剿。
    然而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烂泥冲到近处时才发现,哪有别人,只一个刘郎抱着大树号丧。
    “怎么回事,人呢?”官兵问道。
    刘郎指着树顶,惊恐地说:“钱,钱没了,已经被拿走了!”
    仰头看去,果然,绳子另一端被拴在了树杈上,原本吊着的钱袋消失不见了。
    “匪徒可能有轻功,弟兄们多留心上头,给我搜!”为首的官兵下令道。
    “别,别,官爷先听我说!”刘郎拉住了发号施令者,说道,“官爷们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都已经说过了,是全人杂货铺的老板和伙计干的,直接去捣他们铺子,一定没错!”
    官兵迟疑一瞬,不大下得了决心。
    谁让全人杂货铺这段时间出了太多事,连衙门老爷都震怒了,对他们这帮手下人的判断力和执行力产生了怀疑。
    而且中央五军有便衣隐匿在昆仑大街上,时刻监督着他们呢。
    “你可得说准了,这么一去势必对全人杂货铺的声誉有影响,要是没查出问题来,你要负责任的。”
    “责任……”雨势渐渐变大,淋得人头皮发麻,刘郎焦灼思索了须臾,终于重重一跺脚,“行,负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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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42. 渣渣
    接诊室里, 二宝正把王姑娘的事娓娓道来,没有添油加醋,但已经把王老板气得好几次抚胸顺气了。藏弓听见了后院的轻微声响,便暂先放二宝自由发挥, 迈步去了后院。
    松鼠拖着沉重的银袋子, 累得哈赤哈赤粗喘。它费了半天力气弄回来的战利品, 被火头军一把拎了过去,黑心肝的火头军不但没有半句体恤的话, 还叨叨说用了太久的时间。
    松鼠啐道:“有本事你自己去啊!”
    藏弓说:“不过翻墙上树而已,我去可比你强多了。但王老板在这儿我不好离开, 怕他拿二宝撒气。”
    假惺惺。松鼠心知肚明, 就算王老板没来他也不打算亲自去。“反正我都照你的安排做了,偷了树上的假银子, 引刘郎来铺子里闹。接下来呢?”
    藏弓说:“接下来你再去一趟三叉巷, 刘郎家里,用这袋假银子换他的真银子。”
    松鼠:“……”
    淦!为什么不早说!!
    松鼠气炸了。从松柏园到这儿虽然只有二里地, 但银袋子很重, 早点说的话就可以直接背去三叉巷了啊!他娘的狗将领!
    松鼠窜上屋顶, 刚走就是一阵风急雨骤, 全人杂货铺的铺门被人推开了。
    刘郎带着官兵堵在门口,二宝一下竟不知道该问他们要干什么, 还是邀请进来躲风躲雨。
    倒是王老板先问出声:“这是怎么了?”
    刘郎认得王老板,不由心虚, 最后想到自己是来抓勒索犯的, 又有了几分底气,答道:“官爷们要找二宝老板。”
    他带头钻进了铺子,其余官兵也都跟着进来, 最后一名成员还熟门熟路地替二宝关上了铺门,防止雨水扫进。
    为首的一个开口道:“这是三叉巷的刘郎,状告二宝老板盗抢器官,还敲诈勒索。二宝老板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哪些事,麻烦逐一报上来。”
    二宝:“……”
    我都没有去松柏园了,怎么还是被找上了门?
    王老板一听是三叉巷的刘郎,顿时明白了,这就是那个坑骗自己亲妹妹的人渣。
    他怒上心头,一把揪住了刘郎的领襟,骂道:“王八蛋,你还敢来?我问你,你是不是逼我妹妹卖肾给你还赌债了?还想骗她把肝也割了,连我王家祖宗祠堂的玉观音都敢沾手,你他娘的找死!”
    一拳挥来,刘郎被打得嘴角冒血。他想还手,但官兵们已经插了进来,勒令双方都不许再有动作。
    官兵对王老板说:“你妹妹的事他提了一点,因为是双方情愿的,不存在诈骗行为,所以这个只能押后再计议。今天我们过来是为了勒索的事,二宝老板出来说话。”
    二宝于是答应了一声,答道:“官爷,又见面了,不好意思啊,老是麻烦你们奔走呢。不过刘郎是在诬陷我,我今天哪里也没去,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刘郎吼道:“你胡说!是你把我打昏了头,然后割了我的肾,留信说十二时辰之后去松柏园的大松树下等着,还要把二百两银子吊上树。现在银子不见了,你还不承认?”
    二宝说:“我看你头上也没伤啊。”
    刘郎说:“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把戏么!本来有血的,雨太大,把血冲干净了,要不然也由不得你狡辩!”
    二宝说:“那现在就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咯?”
    刘郎和官兵大眼瞪小眼,官兵便替他说了一句:“血倒是有,来衙门的时候脑壳上还沾着不少,但伤口……”
    刘郎小声说:“官爷,真有伤,就是莫名其妙没了我才敢笃定是这家子干的好事。”
    二宝问道:“那银子不见的时候你没在场吗?”
    刘郎说:“我当然在场!”
    二宝说:“在场就该看到拿银子的人了呀,你确定是我吗?”
    刘郎滞了一瞬,考虑如果说“不是你就是你家伙计”,那只能证明自己没看清楚,于是笃定道:“就是你,就穿这身衣服!”
    “呵,可笑啊可笑,满口胡言。”刘郎刚一闭嘴,王老板就接了这么一句。
    二宝说:“官爷明察,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铺子里,王老板可以作证的。”
    王老板不假思索就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