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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带军队来扫你。还有,别傻乐, 太蠢了。”
    黄牛:“这是火头军式狞笑!”
    火头军:不,我没有那样笑过。
    东哥儿还是头一次见识这么大手笔的交易, 被小老板家的客户圈子震撼了, 问藏弓:“将军,你觉得老板会答应吗?”
    “不知道,”藏弓在躺椅上惬意晃悠, 举起软兔,又弹了下毛茸茸的兔耳,“这得看安瑟少爷的爱情靠不靠谱了。”
    咨询室里,二宝说:“其实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明白翅膀对安瑟少爷来说很重要,但他的个人意愿同样重要,我没有权利替他做选择。如果他知道你暗地里找我,可能要跟你生气的。”
    伊力瓦没有立即接上二宝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少爷喜欢的那个人并不喜欢少爷。他用种族壁垒做借口,只是不想得罪少爷,叫少爷主动知难而退。”
    二宝问:“你确定吗?”
    伊力瓦应声,“就算他有不想害少爷伤心的意思,那也不是真正的喜欢。我看得出来,偏偏少爷钻进了牛角尖,总觉得他没有明确表达不喜欢,就代表还有希望。”
    二宝闻言也顿了一顿,说道:“这样吧,明天安瑟少爷来,我再劝劝他,如果他坚持要做,我会帮他保管好翅膀,以后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装回去。”
    “真的?”伊力瓦的声音透着几分欣喜,“我早就听说过小老板的厉害,没想到能做到这程度,真了不起!那少爷的事就拜托小老板了,这些珠宝请务必收下,否则我于心不安。”
    二宝说:“珠宝就算了吧,一台手术不过十两、二十两银子而已。要么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抵了这些珠宝,可以吗?”
    伊力瓦说:“当然,尽管问。”
    二宝说:“你认识辛力瓦吗?”
    躺椅上的藏弓微微一滞,眼睛眯了起来。没想到二宝这小东西还挺在意那茬,这就打听起来了。
    东哥儿问道:“辛力瓦是谁?”
    “是个山匪!”旧事被提,松鼠怒上心头,啐道,“可恶,怪不得听着这么耳熟,又是库尔瓦又是伊力瓦,原来是一家子!这单不能接,将军,你去劝劝二宝吧!”
    谁知藏弓仍然漫不经心地晃悠着,还说风凉话:“我只是个伙计,灰老大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松鼠:“……”呵,啐!
    这时伊力瓦答道:“当然了,他虽已经不是库尔瓦家的人了,但每个月都会回来探望老爷。小老板也认识他?”
    二宝说:“何止认识。他当了山匪,你们家老爷知道吗?不瞒你说,我上回经过六翼族边境就被他劫了,他还给我灌了药。”
    伊力瓦很惊讶,“这,那,难道小老板就是那个百毒不侵的人吗?不久前他回来一次,向老爷诉苦说遇上了两位……呃,两位奇人,一位百毒不侵,一位武功高强。武功高强的号称‘鲁阎王’,手持江湖令,把他的寨子给烧毁了。我当他在吹牛,没想到是真的。”
    二宝说:“是真的,鲁阎王就是我小舅。”
    伊力瓦了然:“难怪了,我还道小老板怎么会有这样年轻的舅舅,原来只是样貌年轻,已然在江湖上驰骋多年了。说起来,真得替辛力瓦向小老板道个歉。他也算是因果报应,受那个药的连累吃了不少苦头,还被老爷训斥了一顿。”
    二宝说:“他又没喝药,吃什么苦头?”
    伊力瓦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是没喝,但他的手下人喝了,所以……反正,他有好几天都上不了茅房,说是痛得厉害。”
    二宝:“啊?哪里痛?”
    伊力瓦:“……”
    黄牛也问:“哪里痛?”
    知情的松鼠:“……”
    知情并且也着了道的火头军:“……”
    老黄牛还在嘀咕,说他们真是不地道,回来都没说二宝被人欺负的事,不然它老牛必定给二宝报仇去。
    松鼠叫它不要再叨叨,继续听。
    只听伊力瓦说:“我们知道他当了山匪,也很嫌恶。但不知为什么,一向治下严厉的老爷却没有惩罚他,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又叮嘱不要伤人作罢。”
    之后又聊了几句,咨询室的门就打开了,奇形怪状一家子瞬间作池鱼散,接诊室里各自溜达。
    伊力瓦感到惊奇,说二宝一定很爱自家的宠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兔子散养,松鼠骑牛的温馨画面。
    二宝说只有垂耳是宠物,其余两个是牲畜,伊力瓦笑得温文尔雅,告别了这一家子。
    他们走后,黄牛喋喋不休地追问二宝,二宝只得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它听。
    讲到药时还是不明白,辛力瓦的喽啰服了药,顶多也就像火头军那样发发.情吧,为什么会让辛力瓦不能蹲茅坑?
    他颠儿颠儿地跑去问火头军,却被火头军一张臭脸给凶回来了,还被威胁不许再提,否则就打掉肚子里的东西。
    二宝服软了,只要涉及恩人的活气,他什么都能妥协。
    这是豪华实木大床入户的第一个夜晚——不,还没入户,它遭遇了挫折。原因是二宝家的门不够宽,搬不进来。
    藏弓原本因为这事不高兴,一见床进不来又美了,劝二宝把床退回去,自己跟他挤一挤就凑合了。
    二宝不同意,企图卸门再重装,问工人们可不可行。工人们怕被退货,一个个全都变成了木匠本匠,说能帮二宝把门原样装上,于是某人的心情又不美了。
    可惜二宝家的小屋不是土坯和砖瓦建造,拆的时候一个工人不小心敲重了,连带窗户位置的木架结构都跟着震了一震。二宝不放心,就叫他们停了手,暂先把大床搁在了院子里。
    在这起起落落的情绪里,火头军迎来了短暂的胜利,也悄悄挪开了握在窗棂上的手。
    他斜倚在窗户里侧,冲外面的二宝说:“都叫你退货了。这么好的床,搁在院子里不糟蹋吗?风吹日晒木头会朽。”
    二宝嘟着小脸,“这是定制的,哪能说退就退。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找人来盖偏屋,盖个砖瓦的,冬暖夏凉。”
    火头军咔嚓一下掰断了窗棂,“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睡?”
    二宝:“哈??”
    火头军:“正好,我也不想跟人挤!这什么破窗户,比筷子还不如,干脆一道拆了重盖吧,也要砖瓦的,我也要冬暖夏凉!”
    二宝:“……”
    火头军又发什么疯?
    真怀疑第五军的灶底下烧的都是黑火油。
    安瑟库尔瓦再来时,二宝如约对他进行了一番开解,但也如二宝所料,安瑟很坚决。
    手术不难,二宝已经定好了计划。
    先切除后肋的一对用以调整方向的小翅膀,等创口复原,失去的血液补回来以后再分别切除另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