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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再三斟酌,太子说道:“本殿宽容大度,念你无知就饶你一次。但要本殿喝你的血治病,本殿觉得恶心,不知道有没有别的采补方法?”
    没等二宝替他筹划,“四眉”又凑过去耳语了,太子听了之后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意。
    “成,既然是个美人,本殿姑且一试。押下去洗干净了,放两碗血蒸成血蓉糕,本殿得先垫吧垫吧,也好恢复些精神。再叫嬷嬷给他好好打扮,换身衣裳,多抹点香膏香粉。”
    涉世未深的二宝没能听出话外之音,还在震惊:什么,两碗?
    与此同时,藏弓已经查到了鳞甲族的黑火油私矿,在一片未开发的海域,与水栖族隔岛相望。
    他乔装成大客商,却只见到了专管经销的负责人,便干脆亮出了第五军的腰牌,胁迫负责人带他去见真正的矿主。
    令他意外的是,矿主并非王族亲信或朝中官员,而是一个商人,从开采到经销都是未经授权的。
    藏弓不信一个普通商人能只手遮天,别的就算了,黑火油矿关系到国民命脉,鳞甲王绝不会允许下头管理出现这种纰漏。
    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鳞甲王的一个小伎俩,把矿源交给私人傀儡,以方便在东窗事发的时候推脱责任。
    因此藏弓破釜沉舟,提出要分割矿源,并从第五军抽调队伍过来监管,否则主帅会把此事如实上报给中央,直接收缴整个矿源。
    矿主表面答应,却暗中使手段命人杀他灭口。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藏弓的本事,人手虽多却都是府中的家丁护卫,有几个武功好的也只能勉强算个三流,几番车轮战之后非但拿不下藏弓,还叫矿主再次落到了他手里。
    藏弓下手也狠,直接卸了矿主的一条膀子,叫他的手下人不敢再贸然上前。
    然后才对矿主说,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能做主的人在王宫里,直接带我去见他。还有,两方交战不斩来使,如果天亮之前我不能回去复命,三天之后就等着中央军过来收矿吧。
    疼痛加威压之下矿主服软了,只能带他去了王宫,打的是两个主意:
    一,第五军主帅承铭从前就效忠渊武帝,此举怕是他图谋不轨的印证,或可拿来反将一军,把他转化成埋在慧人族的一枚暗棋;
    二,假使不做这个文章,第五军要谋反,对鳞甲族来说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或可联手共谋大计。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即此举为恒文帝试探鳞甲族忠心,或引诱他们反叛并收集反叛证据的计谋。
    如果真是这样,就须得想办法在这一环节破坏掉,但这不是他一个私人矿主能做决定的,不妨直接把麻烦抛出去。
    刚进入宫内,就有一群侍女趁着换工的时机围在一起说私房话,藏弓耳力超群,诸如“太子殿下抓了个妖怪回来”之类的无稽之谈被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由觉得可笑。
    他忙里偷闲,说道:“你一个私人矿主,进出王宫却这般自由,可见身份地位其实不一般。不妨再去打听打听,太子殿下抓了个什么样的妖怪回来?”
    矿主有些不耐烦,可惜少本事无能,功夫敌不过这位“瘟神”,就只能老老实实跑去打听。
    被他拦住的侍女东张西望几圈,见没有御林军和大姑姑经过,便小声答道:“是个能起死回生、助人得道升仙的妖怪。”
    藏弓笑道:“那他自己为什么不升仙,还继续当个妖怪?”
    侍女见他面生,想问来历又不敢问,便答道:“奴不知,但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真的。今日在太子殿上,他用自己的血淋在一个姐姐的脖子上,那姐姐的脖子——您看看,这么长的豁口啊,说愈合就愈合了,能不是妖术么?而且那妖怪就和话本上写的一样,相貌出众,摄人心魄,看起来十分招人喜欢。”
    矿主闻言也觉得滑稽,跟着鹅鹅发笑,回头却瞟见“瘟神”已经不笑了,脸色反而阴沉得可怕。
    他下意识收敛笑容,问道:“有何不妥?”
    藏弓不答,问道:“那妖怪现在在何处?”
    侍女也被他的表情震住,忙垂下头,胆战心惊地说:“奴不知道,只知在白天就被放走了两碗血,太子殿下要、要、要……”
    “要什么?”猛兽磨牙般的声音,在这夜幕降临时分听来更加可怖,别说是个小侍女,就连矿主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感到心惊肉跳。
    “要治病!要做成血蓉糕,治太子殿下的顽疾!”小侍女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眼泪直流却不敢耽搁,“还说,还说要用采阳补阳的方法辅助,此时,此时想必已经洗干净,送去太子殿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采阳补阳的方法怕是没有科学依据呢,小可爱们不要轻易尝试哦!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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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51. 心疼
    太子殿中, 二宝和血蓉糕各就其位了,一个洗得香喷喷,一个蒸得香喷喷。
    但是和用自己的血蒸出来的糕点面对面,二宝感到很诡异。
    说点阴间的, 他还想尝一口试试咸淡。
    “别以为给我洗澡我就能原谅你们, 你们放我血的时候一点没留情。”二宝对着正在铺床的侍女和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们偷着乐, 乐完鱼贯而出,只剩下两名侍女继续点熏香、剪灯芯。侍女见二宝天真懵懂, 便生出一点恻隐之心,提醒道:“公子小声些, 不该说的话别说, 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二宝心道好吧,男子汉能屈能伸, 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等我明早恢复元气再说。
    他此时虚弱得很,又不知道松鼠被怎么处置了, 一颗心悬吊在半空。但眼下也没别的出路, 手里握着的救命稻草已经不好使了——在昆仑大街时尚且没机会吹响, 在这深宫大院吹就更没用了, 能听见哨声的都是敌人。
    二宝闭上眼,说道:“你们出去吧, 我得休息了。”
    “休息?”侍女却诧异道,“太子殿下还没来, 你怎么敢擅自休息?”
    二宝:“他来干什么?这不是给我准备的地方么?”
    “你可真傻, 这里是太子殿啊!太子现在去陪王妃用晚膳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
    侍女没有接着说, 弄得二宝心急火燎,追着问:“到时候怎么样?既然是他的寝殿,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侍女给她的小姐妹递了个眼色,那小姐妹便去门外守着了,她放轻声调接着道,“你是来侍寝的,太子来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