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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屏风里头叩拜,谁知拜了两三次都没人应声。
    进入一看,糟糕,榻上没人,书案后头也没人!
    他着急忙慌跑出去,抓住豹三喊:“主君不见了!”
    豹三被他摇晃,勉强站定,“别闹!不用慌!主君去南溪村了,偷偷探望小老板呢。”
    豹五愣神,“你眼睁睁瞧着他去的?”
    豹三说:“主君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该做什么有分寸的。他们现在刚分开,不叫回去也不可能。”
    “不是,这不就等于前功尽弃了么,好不容易才撑了一天!而且仅仅一天就跑回去了,跟监视有区别吗?讲实在的,被主君这样的人喜欢,我感觉毛骨悚然。”
    “别瞎说八道!”
    “哦。我也不是那种意思。就是不明白主君是怎么想的,小老板家的牛粪狗屎都是香的。这座大宅不敞亮吗?不比那破屋烂瓦强吗?我住这儿,都不想再去做生意了。”
    “要不然怎么说你没心没肺呢。”
    “你说主君他还能回来么?”
    “你说主君他还能回来么?”
    “你说主君他还能回来么?”
    面对此种疑问,豹三由衷希望豹五能闭嘴,因为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回不回来,且等等看吧。
    南溪村,屋顶上,有人揭开了二宝家的一片瓦。二宝浑然不觉,打发了松鼠和黄牛去睡觉,自己便瞎忙活起来。
    也不知道该忙什么。扫扫地,抹抹桌子,铺铺床。这些都好打理,忙完又不知道该干嘛了。以前火头军在的时候还能斗斗嘴。
    火头军去哪儿了?
    还会回来吗?
    二宝心里酸酸的,干脆扛上了铁锹,去屋后挖土。
    屋顶上的人连忙换了个位置,隐在黑暗里。身为夜行者,他有足够的监察经验,二宝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入眼底。
    二宝挖出了一只大麻袋,哼哧哼哧把麻袋拖进了屋,还特意朝门外瞄了几眼,之后关上了门,取出了大麻袋里的东西。
    那是几十根竹筒,竹筒里装的是水墨图画,画的是……呸,画的是龙阳秘戏图!
    夜行者看到这里露出了嫌恶表情。
    这小老板怎么有这种爱好?
    也忒恶心了!
    “画得不好?”
    身后突然响起这么一声,夜行者险些掉下屋顶,好在身手矫健,及时抠住了屋脊。
    只见来人抱臂站在屋脊一端,漆黑的影子高大笔直,长衫被夜风拂动,迈步扫来时足有十二分鬼魅的气息。
    夜行者猫一样避开这一击,屋顶便待不住了,踏着风扑簌落地,踩响了脆断的树枝。
    十几个回合之后,夜行者的肋骨也像那树枝一样,断了两根。
    他习惯忍痛,但也知道一旦受伤就是溃败的开始,何况此人武功高强,自己不是对手,不可恋战。
    左右今夜只是来打探消息的,摸清了全人杂货铺小老板的底细便可回去复命了。
    想到这里,夜行者舌头一卷,翻出了舌底压着的一枚细针。这是他的暗器,二十步之内,吹针入颈,从不失手。
    他瞄的可不是和他对战的人,而是小老板的窗口。噗的一声,飞针穿透窗纸,射进了屋内。
    他料中了。这人太过在意小老板,一见飞针出口,竟然放弃了击杀自己的大好时机,毫不犹豫地翻上屋顶,落进了院里。
    夜行者冷笑一声,足下生风隐进了树林。只可惜刚跑出几步,慧人族的暗语哨就响了,一双红色的眼睛出现在前方的黑暗里。
    狼,捕住了猎物。
    藏弓推门而入,瞧见的正是二宝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一幕。他的心脏险些不会跳了,左脚绊右脚,跌跌撞撞扑到了桌旁。
    “二宝,二宝你醒醒!!”天下共主毫无章法地检查小老板的脖颈,企图找出那根飞针。
    他不是不知道江湖上的伎俩。
    这种飞针专取别人颈项,一般是针头淬剧毒,顷刻就能毙命。
    但淬了毒的飞针自然不能压在舌底,压在舌底的更可怕,因为它不需要淬毒,而是依靠飞针之人的技巧和内功,直接将短针吹进气管,随着呼吸入肺,窒息而死。
    飞针极其细小,二宝的颈子上找不到针孔,更找不到针头,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藏弓的手抖得厉害。
    二宝,二宝不能死。
    说好了要救活恩人的,还要建造器官库,要造福全天下。大业未成,怎么能说死就死。
    二宝你活过来!
    你的血能救人,谁的血能救你?
    如果是中毒还好,宝血能消毒性,可飞针入肺该怎么弄,怎么才能弄出来?怎么才能救你?
    二宝啊,二宝啊!你的恩人就在眼前,他要用这种方式活活杀死他吗?
    刚刚就应该早点进来,不该和那人打!刚刚就该一招毙命,不该存着留活口问话的念头!不该,就不该离开二宝半步!
    不行,现在不能慌,要救二宝,一定要救二宝。
    就在他勉力调整呼吸之时,二宝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几乎吓得后退,二宝却一步上前,牢牢抱住了他的腰。
    “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藏弓:!!!!!!!!
    久久断片,无法给出回应。
    竟是关心则乱,没料到小傻子是装的!也对,检查呼吸了吗?压根没检查就觉得他死了?愚蠢!
    藏弓懊悔不已,难堪不已,粗鲁地蒙住小二宝的脑袋,然后匆忙擦掉眼泪,湿漉漉地掐了两把兔耳朵。
    这小混蛋!这小混蛋!还说要有当老板的风范,就这样戏耍自家伙计?
    “你知不知错?!”伙计问道。
    “我是你老板,你胆敢让我认错。”小老板这般回道。
    伙计于是把人拎起来,按在床上,佯装使劲儿打屁股,“外头有人盯着你,我正心急火燎呢,你搞这出坑我,还不认错?”
    二宝哇哇大叫,狡辩道:“我哪知道有人盯我,我就是猜你可能躲起来了,看见我挖竹筒一定会出来笑话我,所以装睡了!你说谁盯我,刚才发生的吗?”
    藏弓这才明白,原来自家小老板在跟自己斗兵法呢,趴在桌子上是装睡。好,好,只要没中飞针就好。
    他便放开了二宝,语气温柔起来,“别管那些了。我知道你在等我,所以我来了。傻二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等我,为什么到处找我?”
    说,只要说你舍不得我,我就不走了。
    二宝看着他,眼神也是湿漉漉的,一出口却让人窒息,“因为你的工钱还没结啊,之前从刘郎那里弄来的二百两该怎么算,都还没说清楚呢。钱你不要了吗?”
    藏弓:“……”我还是走吧。
    走了又回来,问道:“就没别的了?”
    二宝说:“当然有了!我恩人的活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