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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火上涌,根本压制不住。
    二宝被他握住手腕,心里虽然还在为刚才的事发怵,但也生出了汩汩暖流。被人在意,被人关心,感觉真好。
    “我没事。先前有个病得很重的人闯了进来,我没留神,被他咬了一口。”二宝说着瞅了瞅门外,发现东哥儿不知何故没有跟进来,就放轻音量说道,“那人身上都是烂疮,我本来打算先给他吃‘能量弹’的,结果他咬了我,喝到了我的血……”
    把经过合盘说完,二宝解开纱布给藏弓看了一眼,本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却不料藏弓的脸色更难看了,握着他的手,半晌不肯放松。
    “疼吗?”
    这火头军,问了个傻问题。
    二宝说:“不疼啊,没事的。”
    藏弓说:“你不疼,有人替你疼。”
    二宝左右看看,“啊,谁替我疼?那纯属瞎操心。”
    藏弓:“……”
    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呢!
    恨得人牙痒,又舍不得打,只能薅兔毛,再揪一把兔耳朵。
    “虽然你不疼,但我不想再看你流血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咬你,要是有别人敢要你,我弄死他。”
    天下共主从来都是颐指气使,绝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人说话,但对着二宝的时候却丝毫不觉得违和,反觉得本该如此。
    “这次被人欺负,你首先就想到要找我,做得对,做得好,以后都要这样。从今往后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二宝有点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怪怪的,让人产生一种寒毛倒竖的受宠若惊的惶然,甚至还不如恶言恶语听着顺耳。最主要,脸有点烫,心跳有点快,很不舒服……
    二宝打哈哈:“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啦,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我找你其实是想叫你把那人追回来的,因为他还没付我钱。而且他有可能是得了疫病,须得把病源查出来,防止疫病扩散开。”
    藏弓知道那不是疫病。
    他虽没亲眼见到那人的症状,但从浑身溃烂、力气极大、不觉得痛这几点上看,十拿九稳就是百肢王炼出来的金刚不坏士兵。
    那人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怕也不是偶然,而是被刻意放出来取二宝的血,试验修复副作用效果的。今次试过了,后续一定还会再来,再来的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然而此刻藏弓不想思考这些,他更在意的是二宝的话。合着小没良心的吹暗语哨不是因为需要他的保护,却是要追债。
    就算只是为了追债,为了大公大义,就不能憋在心里不说吗?叫人开心一小小会儿都不行吗?
    怎么那么气人呢!
    天下共主仍然受不了这等委屈,干脆砰地一声关上了手术室的门,足下一崴栽倒在二宝的身上。
    “啊!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是不是虚脱了?稍等啊,我,我割、割、割血给你!”二宝惊慌失措,使劲浑身解数才把他搬到手术台边坐着,心中焦急万分。
    “不要。”
    握住白皙细弱的手腕,藏弓一把将人揽到了怀里,然后翻身压住,低头覆盖下来,“我有更好的办法。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搔脚心搔脚心,作者没有亲自试验过,小可爱们可以模仿一下试试。
    感谢“剜心削骨”小天使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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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订阅,给小可爱们跳钢管舞!
    59、59. 联姻
    二宝生气了。
    说什么试试新方法, 其实就是,就是……反正现在嘴唇发麻,舌尖也发麻,心情好糟糕。
    火头军说那是军中礼节, 难不成两军将士碰面都要这样, 二话不说先抱着吸一顿?也太怪异了吧!
    二宝隐隐觉得火头军可能是在骗他。为了验证这礼节的真假, 他找来了郎驭。
    郎驭瞧见二宝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红绳下坠着的东西塞在衣领里, 似乎有些沉,把白净的皮肤都压出红痕了, 便笑着问:“小老板戴着什么宝贝, 长命锁吗?沉甸甸的啊。”
    小老板把东西拽出来,颇有些自豪, “这是承铭大哥的腰牌, 第五军主帅的腰牌,给我撑腰用的。”
    郎驭的笑容先是一僵, 随即扩大, 目光飘向了自家主君。
    这很显然是承铭孝敬主子的, 主子却拿来哄小孩了。
    一军之帅的腰牌, 比御赐的尚方宝剑都不差在哪里,这可不是一般的疼爱啊。
    她家主君不理她, 她便又问:“小老板找我来何事?”
    小老板支起手肘,遮住了自己半张脸, 悄声说:“我想问问郎驭姐姐, 你们军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礼节?不是那种寻常的抱拳礼或者跪拜礼,而是久别重逢的大礼,比较亲密的。”
    郎驭不明所以, 想了想,答道:“算是有吧。就抱一抱,捶几拳,要不然握个手什么的。这都是熟人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不相熟的不会这样,有等级分别的也不这样。”
    小老板却摇头,“比这更亲密的有吗?”
    “比这更亲密?”郎驭隐约生出一丝丝异样感,再次瞄向自家主君,怀疑地打量着。
    可不,那人手里翻著书,却暗中冲她比了个手势,食指压在唇上,不知是不是在吩咐她保持缄默。
    郎驭说:“小老板觉得怎么样才够亲密?”
    小老板为难地蹙起眉头,有些羞于启齿似的。之后他的声音更轻了,几乎是用气声,“就比如亲个嘴,伸个舌头那种。”
    “……”郎驭恍如遭了雷劈,不由后撤两寸,叫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在了椅背上。
    这,这毋庸置疑,小老板是受了主君的蒙骗,被讨便宜了。
    亲嘴就亲嘴,竟然说成军中礼节。
    这能是人干的事吗?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要是否认,主君那关过不了,要是承认,自己就成了蒙骗小老板的帮凶。
    面对这么单纯善良的人,谁忍心啊。
    迅速思考了须臾,郎驭拣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这种打招呼方式也是有的,但不是古来传承,而是时下新兴的,所以并不普遍。除非是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才会这么做,如果有人这样对你,那毫无疑问,你在他的心里十分重要,甚至可能超过了他自己。”
    妙哉,这么说一定没问题!
    谁知小老板又问:“那郎驭姐姐有这样的朋友吗?你和承铭大哥也这样行过礼吗?”
    郎驭要是在喝水,这会儿一定喷出来了,还得呛得咳嗽不止。她失笑道:“不不,我和他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只是同僚,一般要好而已。”
    “这样啊,”小老板好似有所遗憾,“还打算跟姐姐请教一下经验的,因为我每次都不适应,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