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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此时止住,不知何时又会生出。”
    “我渐渐也懂了,这就好比藏在皮肤下的痤疮,药膏只能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不拔根的话,稍微吃顿辣的就复发了。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发制人,我不想再看你死一次,也没有第二颗心可以给你了。”
    “二宝,你……”藏弓任由自己误解他的意思。
    “将军,你支持统一六国,我也支持。以后我再也不当着你的面骂暴君了,这样你会高兴吗?”
    月光照进,缓缓流淌。院里的水缸忘记合盖,便兜了个满满当当。又有一片树叶掉落,就此弄弯了月的轮廓。
    侧躺在窗下,披着这月光的人再也抑制不住,翻身吻住了自己的二宝。
    低低的喘息声融在月色里,有些人以为自制力过人,其实也得分时候。
    此时做这种事,他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了,充盈内心的除却欲望之外更多了些细密甜腻的感动……
    谁知兔子急了真咬人。二宝被他吻得窒息,慌乱中反咬了他一口,将他嘴唇咬破了。
    藏弓微微睁大了眼,“好个小老板,把你伙计的嘴都咬破了,这般凶残?说,你意欲何为?”
    二宝早就涨红了脸,猛推他一把,凶巴巴道:“只是互道晚安的礼节而已。睡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更晚了。
    感谢三连!!!
    感谢“剜心削骨”小天使的营养液!
    感谢“叫爸爸”小天使的营养液!
    63、63. 下药
    人都走了, 全人杂货铺素静下来。早上接了一个客人,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脚脖子崴了,有些破皮和水肿。
    二宝帮孩子检查, 用小刀挑出了嵌进皮肉里的碎土渣, 问道:“怎么崴的啊, 我看着像是摔跤了。”
    孩子的母亲说:“今天学堂不上学,家里又没人看着, 我就把他带出来挖野菜了。后来有几个装扮挺奇怪的人经过,娃好奇, 沿着盘山道跑过去追着看, 我喊他他也不听。等我听见他哭的时候找过去,他已经摔成这样了。”
    孩子似乎对这说法不满意, 抽嗒了两声, 辩解道:“我都说了不是自己摔的,是被一个男的推倒的。”
    “谁推你?你这边才哭起来我就找过去了, 只有你一个人歪倒在路旁。难不成那几个都是鬼, 推完你就消失了?”
    “说不准就是鬼呢!我看见了, 站中间的那个人两只手都是黑的, 眼睛是绿的,脸上还有两道斜的那种, 那种,哎呀我说不出来, 反正就不像人!”
    “哦, 你说是鬼就是鬼。现在的鬼好生了不得,都不怕日头晒了,带遮阳伞了没的。”
    “我没瞎说!娘为什么不信我?那个人走得很快, 明明我跑两三步他才走一步,就是撵不上他,不是鬼是什么?而且我都没看着是哪一个推的我,他们袖子一动,风就把我掀翻了。”
    “行行行,信你还不行么。你平日里最爱看灵异志怪的话本戏,不如说说那人用的是什么功法,如来神掌还是凌波微步?”
    孩子气性挺大,见他娘老扯这些有的没的,明显就是不信他,干脆别过脸去不吭声了,小胸脯子气得一鼓一鼓的。
    二宝瞧着好笑,帮孩子把破了皮的部位消过毒,又对孩子母亲说:“没大碍,筋骨都是好的。破皮的地方不要沾水,也不要捂着,由它自己结痂。水肿的部位贴几副膏药就行了。不过我这里没有膏药,您可以去姚记药铺买。”
    孩子母亲问道:“不能吃‘能量弹’吗?只要孩子不受罪,多花点钱也无所谓的。”
    二宝如实说:“可以吃,但孩子还小,总不叫受罪的话会降低他的耐受能力,偶尔忍忍疼有好处。”
    孩子的母亲苦着脸,露出心疼的神色,但想想二宝的话也有道理,便领着孩子去往药铺了。
    人一走,二宝就将小刀洗净消毒,打算装回去。刀锋十分锋利,他稍稍走神,一不小心又在手指上划开了一条缝。好在没用力,手指也没出血,只是那条缝却引着他想到了更深处。
    昨夜是用哪把刀割的自己?喔,那把刀已经被火头军没收了。
    光没收刀子好像不够。
    那种感觉萦绕在心头,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他清楚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向牛棚和树底的,脚踩在树叶上的感觉,踩在石板上的感觉,手握紧刀柄的感觉,划开皮肉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二宝不自觉嘟哝出声。
    忽然一个影子飞快地闪过,小刀从手里消失了。二宝扭头,发现是火头军来了。火头军问:“什么怎么会这样?”
    火头军的嘴唇上有个创口,红红的,将要结痂。二宝一阵羞赧,避开他的视线,哈哈干笑道:“没有啊,随便念念。”
    火头军说:“成,刀借我用用。”
    二宝急道:“你干嘛?又想没收吗?”
    火头军说:“你做这行生意,怎可能全都没收,放心,我只是借来刮刮胡子,刮完就还你。”
    二宝怀疑自己耳鸣。
    他刚刚说什么,要拿手术刀来干什么?
    “喂!手术刀是外科大夫的命根子,你可以玷污我,不可以玷污我的命根子!喂,你回来!”
    火头军钻进了休息室。这是存心报复呢,谁让二宝昨夜说他脸皮厚来着。二宝要追上去,却被东哥儿拦住。
    东哥儿的表情古里古怪,说道:“老板,两个都不好玷污的呀,可别叫外人听到了。”
    松鼠骑在牛背上溜达进来,也插话道:“不就一把手术刀么,你有许多呢,借他一把有什么大不了?”
    二宝惊奇了,“灰老大,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呢。”
    松鼠努努嘴,表示大热的天不想听人咋呼,还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二宝说:“刀子没刮在你脸上,你不知道疼。这么说吧,他这种行为就好比黄老三拿你松鼠擦屁股,能忍吗?”
    松鼠登时冒了火,一脚踩上牛头,“忍他,是他老爹要干的事,你老大的责任就是干他!走!
    ”
    于是薅住牛耳朵,调转航舵,冲休息室进发。
    一人一鼠加一头被迫劳动的牛,气势汹汹地杀到了门口,骂人的“狗”字刚出口,又立时刹住不敢继续了。
    只见那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正在火头军五指间翻飞,变着花样地转动跳跃,每次被抛起都会被稳稳接住,又快又准,看得人眼花缭乱,辨不清哪里是刀头哪里是刀尾,唯有刀光闪烁不停。
    这身手,哈哈,哈哈。
    大道至繁,大道至繁。
    “有事?”火头军移开铜镜,直直望向二宝,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二宝咕咚吞咽,“没有没有,过来给你鼓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