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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没阻止他?”
    “…………”
    众人侧目。
    水栖王道:“鳞甲王,这都是真的?贵族太子当真捉了别人去给自己采补?这可就……”
    水栖王的目光耐人寻味,鳞甲王老脸一红,怒道:“他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
    二宝说:“那鳞甲王倒是讲清楚,我为什么会去你鳞甲王宫?我自愿的吗?”
    鳞甲王锃地挥刀,“休要多言!”
    藏弓用指尖弹开他的刀,抱着二宝退出两步,说道:“你再敢动他一下,我要你狗命。”
    鳞甲王大笑,“你们穆氏兄弟争着抢着包庇异妖圣子,还敢说没有野心?列王都在,何不助孤擒拿住他们!”
    弹片迸散,红色烟雾在圣乐宫广场升起,直冲天际,鳞甲王高声命令道:“动手!”
    “鳞甲王!你疯了!”六翼王吼道。
    “鳞甲王不是疯,而是早有预谋,瞧瞧这些亲兵就知道了。”水栖王的耳畔忽然擦过一道劲风,当即喝道,“圣主小心!”
    叮地声响,一支飞箭被郎驭截在了穆恒文身前,她道:“箭上有毒,大家都快找掩体自保!”
    郎驭嗤啦撕开了新嫁娘的隆重礼服,裙摆下面竟然藏着宝剑,腿上还绑了两把匕首。
    乔林见状连后脑的两只眼睛都睁开了,奇异道:“阿驭,你把咱们的婚礼当成什么啦?!”
    郎驭一脚踹倒他,“别废话,趴下!”
    飞箭流矢嗖嗖射来,宫墙上不知何时伏了一排弓箭手,宫门外也有士兵涌进,个个都作御林军装扮,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有鳞片。
    鳞甲王从他身边的高谷手里接过弓箭,瞄向穆恒文。但穆恒文有郎驭护着,他自知无法得手,便调转方向,瞄准了摔在地上的乔林。
    “乔林,躲开!”郎驭抽不了身,急得大喊。
    乔林不懂武功,原地滚了两圈之后撞上了玄武石雕,撞得脑袋嗡嗡响。郎驭又气又担心,一剑斩杀了袭过来的鳞甲军,却被穆恒文从后面推了一把。
    她扭头发现穆恒文从王座底下抽出宝剑,说道:“圣主?”
    穆恒文说:“本王不用女人保护,去护好自己的新郎官。”
    郎驭咬牙离开,拖着乔林往隐蔽处走,最后把他塞进王座底下,说:“躲着别出来!”
    乔林嚷道:“这像什么话,我好歹是个男人,我要保护我的娘子!啊,这是什么?!”
    王座底下,与他四目相对的邱冷峻打了声招呼:“大祭司。”
    乔林:“啊啊啊啊啊啊!”
    郎驭一掌劈下,乔林咚地一声脑门磕地,昏过去了。
    场面极度混乱,穆恒文说:“松野圭一,你以为本王没有准备吗?樊于洲何在?”
    他话音一落,正在打斗的一名鳞甲士兵忽然反手直刺,长剑便穿透了高谷的腰侧。
    高谷满脸的难以置信,只因鳞甲人的鳞片生长有规律,在腰线上有前后方向的分界,那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而了解这规律且最能拿捏得准的人往往就是鳞甲人。
    他要反击对方,对方拔剑后撤,伤口处随之涌出了汩汩鲜血。“你,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
    这名士兵却隐匿了脸上的鳞片,现出本来面貌——不是别人,正是樊于洲,是真正的樊于洲。
    樊于洲道:“吃里扒外算不上,我虽是鳞甲人却从小就被慧人收养,参军已有十载,该效忠谁还是分得清的。”
    原来高谷暗中叫自己的人混进了御林军,樊于洲则利用自己是鳞甲人的优势混进了这支队伍,顺便把这身份借给藏弓用了半日。
    高谷受了重创,歪倒在青龙石雕下,奄奄一息。城墙上的弓箭手已经射完了箭矢,都在等他的命令,他却有话吐不出,一开口都是血。
    鳞甲王见状气恼不已,抽身对弓箭手道:“听孤之令,弃箭换刀,攻击穆昭渊,抓住异妖圣子,给高谷将军喂血!”
    樊于洲退守在穆恒文身前,吹响暗语哨,等待回应。谁知鳞甲王笑道:“怎么,等御林军驰援?他们怕是来不了呢。”
    而樊于洲也接到了暗语哨传递的消息,不由蹙眉道:“圣主,咱们的人全倒下了,说是酒水里被下了药!”
    承铭也听到了这消息,边打边汇报这个消息。藏弓放眼一望,圣乐宫的宫门被鳞甲军守死了,宫中几百号人,多得是不会武功的,凭他们几个也互不周全,再不突围就迟了。
    二宝说:“我们突围,去救御林军,叫御林军过来支援!”
    藏弓说:“也只能这样了。承铭掩护,我带二宝出去。”
    在他们突围过程中,百肢王避过无数攻击,问石崇灿:“城外情况如何了?”
    石崇灿道:“鳞甲王的烟雾是信号,城外守军看见之后会放一万逆行军进城,无差别攻击百姓,护城军眼下是赶不过来的,能守好百姓就不错了。”
    百肢王露出嫌恶神色,“这便是他的招数?低级。”
    石崇灿又说:“京郊的队伍应当也出发了,一个时辰之内就能攻进城。等到第七军把他们收拾得差不多了,咱们的人也该到了。”
    百肢王点头,“掐好时辰。”
    此时鳞甲王打到了附近,对百肢王道:“孤接到信报,你的人还没出发,你想出尔反尔,临阵退缩?”
    百肢王谦谦君子如沐一笑,“怎会?这叫坐收渔翁之利。喔,说起来这还是跟鳞甲王学的,当年六国混战中你不也这样对待过穆昭渊?”
    鳞甲王目眦欲裂,“好啊,好啊!玩了一辈子鹰,却被鹰啄了眼,孤算是看错你了!”
    鳞甲王的刀锋偏转,直朝百肢王袭来。但百肢王身边还有石崇灿护着,他以一敌二很是吃力,便大声吼道:“高谷你死了没?”
    高谷还没死,缓过劲儿来,艰难地摸起地上的弯弓,又拾一根羽箭,搭弦,拉紧,瞄向百肢王。
    羽箭破空,百肢王侧身一避,这箭射空了,但百肢王的面罩却落了下来。
    鳞甲王一见他的容貌,登时大惊失色,“你是谁?你根本不是百肢王!”
    这声音传到了别处,其余几个王也都往这里看,百肢王索性不再遮掩,似笑非笑地反问:“孤不是百肢王又是谁?”
    鳞甲王惊恐地说:“怎么会,你是,你是异妖王的……”
    他话没说完,腹腔就被百肢王的肋下两臂掏穿了。
    “陛下!”瘫在地上的高谷瞬间失去了支撑一般,却也在同时爆发出最后的力量,连发三支羽箭射向百肢王。
    百肢王的左右手各擒一支羽箭,第三支羽箭却朝他眉心飞来。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飞影掠过,羽箭被什么东西拦截了,而百肢王的脸上留下了几滴黏涎。
    他有些嫌恶,想擦,四只手却没一只能腾得出来,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