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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擦,不愧是我处优秀情报人员。
    两人看看那句话,又看看彼此,还没反应过来,韩仕英继续发:交给你俩处理了,我现在归档。
    阮绛看张仪回:我感觉这事我能力有限,处理不了。
    韩仕英回得热情洋溢:张仪,相信你自己!
    张仪:“……倒也不必。”他翻出那张照片盯着看了几秒钟又关了,微信再次弹出消息:你的能力我非常清楚,要不也不会招你俩进处里。我们这边有事情走不开。
    她紧接着发了个定位过来,这人上午还在家属院,现在已经在邻省了。
    张仪叹了口气,阮绛倒还挺有兴致,当即就抱来了笔记本要查查资料,没过几分钟韩仕英又来了消息:不想去不用勉强,我才是你们的上司,她和你们一样是打工的。
    张仪把手机举给阮绛看,阮绛眨巴两下眼睛,“是霍雀哎。”他看看张仪,“她这话是在替我们找台阶下,但怎么说吧……”
    “听起来更加让人觉得不去不行。”张仪面无表情地接道。
    稀里糊涂地又要加班,张仪对水隆市场这事没什么头绪,也不需要有头绪,无非是再抽个空挑白天过去看看情况。他睡觉的时候阮绛靠着枕头在查,睡醒一觉了睁眼,旁边笔记本的白光微弱,阮绛还在瞪着眼睛查。
    “睡觉。”张仪抬手把笔记本给他扣上了。
    阮绛平躺了片刻,突然低声说:“我看了店老板自杀前后那段时间本地论坛里的好多帖子——”
    张仪立刻翻了个身,“你别讲了。”
    “不是,”阮绛也翻了个身摸他的发梢,“我感觉,我好像找到那个店主发的帖子了。”
    上午趁着空闲的时候,张仪把阮绛发来的几个帖子看完了,帖主自称做小生意的,在本市一个地段有点邪的地方开店,近来感到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他陆陆续续在里面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经常在自家店铺的仓库中看见有个人影在地上爬来爬去。大家都是本地的,很快就有人猜出了帖主是在水隆市场开店,但他本人没有回应。
    这个账号发了四五个帖子询问大家有没有办法解决,楼里有各路神仙出主意,或是要帖主加自己微信详谈。那些主意在张仪眼中一个比一个添乱,甚至有个人要帖主把仓库全部漆成暗红色的。
    张仪想想那几张照片,难怪开着闪光灯还是黑得不正常。这些方法显然也没一个奏效的,因为帖主在最后说自己去了医院,医院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此后就再没更新过了。
    店主所谓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人影,估计就是当初坠楼的那个工人,也是照片中的人脸了。店主应该确实也精神失常了,才会把那些头模的眼睛都划花。张仪在备忘录上列了个清单,回家后对着在仓库里找了找,还少一样。
    于是,阮绛下班回家时,听见张仪在打电话给他俩的一个同学,问能不能叫他家的萨摩耶放点血给自己,一点点就够。
    阮绛头都大了,又打过去解释说是在凑偏方治病,被同学教育了一番要去大医院别信偏方,愈描愈黑愈发变态。张仪只好又给韩仕英打电话,韩仕英不知道在哪儿,滋滋啦啦信号不好,“没有白狗血你用雄鸡血不就行了!”
    “你那儿也没有吗?”张仪问说。
    韩仕英大声回,“我怎么会有!”
    没办法,狗血难找,鸡血还不容易,只能凑合了。阮绛凑过来问说:“她们在哪儿呢?”
    “听着好像在山里。”张仪道,“信号不好。”
    第八章·鸡血
    两人抽了个空白天过去,水隆市场仍然有些铺面开着,店主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坐在店门口的小马扎上抽烟,陡然见两个模样很好的拎着包径直往里,叫住他们说:“哎,前面没店儿了。”
    阮绛回头冲他笑笑,“不是来逛街的。”
    两人轻车熟路,进到假发店里关好玻璃门,张仪把包里的东西依次拿出来放在地上。瓷碗,一些大米,四根蜡烛,还有矿泉水瓶里装着的鸡血。他刚想喊阮绛,抬头看见刚才那个店主趴在玻璃门上盯着俩人。阮绛顺着他目光回头,也瞧见了,那店主丝毫不觉得尴尬,掐灭了烟走进来,自我介绍说:“我姓许。”
    阮绛只好握住了他的手,“许老板有事吗?”
    “没事,你们忙你们忙,我就看看。”许老板说着站到了角落,阮绛只好硬着头皮跟张仪说话,“你刚才想叫我干啥来着?”
    张仪面色如常,把矿泉水瓶递给阮绛,“和米一起放到碗里混起来。”
    说完,他转身开了仓库的门进去,许老板也跟着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相当自来熟地跟张仪搭话说:“听说这儿的老板是因为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自杀的,真的吗?”
    张仪头也不回道:“可能吧。”
    他把门用椅子抵住,又进去准备搬货架,阮绛也混好了鸡血和大米端进来,许老板见两人要挪货架,主动帮忙搭了把手。三人把货架挪到最外面,总算是打开了里间的门。
    这间仓库里同样没有窗子,整个被刷成了暗红色,大白天也黑咕隆咚,看着吓人,屋里更是有股难闻的怪味。许老板“嚯”了声,站在门口看张仪把碗里红红白白的东西倒在房间四角,又在鸡血米堆上插了根蜡烛点好。做完这些,张仪把门重新关了起来,冲阮绛道:“走吧。”
    “没了?”阮绛还没等问,许老板插嘴说。
    张仪也不知是在对谁说,“至少过个一天一夜再来吧。”
    阮绛冲许老板摆了摆手,两人把那只碗装进塑料袋里,收拾了下就要走,许老板终于憋不住了,拦下俩人说:“小同志,能不能也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仪没接茬,阮绛看了他一眼,张仪其实并不喜欢接触这些事,关于这点他在高中时就已经清楚了。
    许老板继续道:“我有个出租屋,老是租一段时间房客就不愿意再住了。说是特阴冷,晚上还老做噩梦,明明是个阳面的房子。”
    他看出两人犹豫,掏出手机说:“这样吧,不急,加个微信,你们要是觉得行再找我。”
    这就不好再推脱了。加了微信许老板将两人一直送到了大马路,车上阮绛看他朋友圈才发现这个小老板竟然是卖寿材的,水隆市场附近连个医院都没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