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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踹门,却发现刚才在桌子旁的那几盘磁带光盘出现在了门口。
公屏道:这不是刚才的磁带吗,怎么到这儿了!
卧槽,怎么回事,瞬移吗?
张仪看看阮绛,阮绛赶忙下播。他犹豫了一下,附身将光盘和磁带捡起,刚直起背,门就开了条缝。
张仪扯过阮绛就跑。
第七十八章·光盘
为防节外生枝牵连别人,阮绛没有回复那条陌生人的私信。回家以后他摆弄了半晌磁带和光盘,走时匆忙,一样就带走了一盘。拿都拿回家了,肯定得看看内容。不过现在不太好找来播放的机器,张仪给霍雀打了个电话,处里的仓库果然啥都有,但DVD机属于公家的东西,不能拿走。
隔天上午,果不其然全员到齐,韩仕英顺手把窗帘拉上,坐到了霍雀的办公桌上。霍雀伏案在看文件,似乎没什么兴趣。阮绛把光盘放进去回来,沙发上张仪面无表情,但胳膊抱着靠枕。
“霍姐,星期六哎,别加班了。”阮绛扭头说。
霍雀头也不抬,“你们现在不就加班加得乐此不疲。”
电视先是蓝屏,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开始播放,出现了一个模糊得像是打了马赛克的片头,花花绿绿,颇有现在流行的复古迪斯科风格,然后是“花园幼儿园文艺汇演”几个大字从顶端落下。
光盘的内容根本没有在座诸位想象中离奇,真的就只是幼儿园汇演录刻的纪念碟片。一群小孩无论男女都涂着大红嘴唇、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唱歌跳舞,韩仕英先打了个哈欠。画质实在糟糕,几个人都有点打瞌睡,阮绛刚靠到张仪肩头,电视机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噪音,画面成了雪花屏,然后又一跳回到了正常画面、直接开始报幕:“下一个节目,大2班儿童诗朗诵。”
几个人同时一激灵坐直了,阮绛过去把光盘取出来调整位置重新播放,试了两三遍都是在同一个节目自动跳了过去。
“拿来我看看。”正在三个人眼瞪眼时,霍雀抬头说道。
韩仕英就手把光盘递给她,霍雀接过来翻到反射层看了看,指着上面说:“这儿划伤了,放不了,会自己跳过去。”
“还看吗?”阮绛看看张仪,问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张仪抿了下嘴,接说,“录像的人有意无意间一直在拍一个小姑娘,比别人的镜头多了好几倍。”
阮绛和韩仕英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变态?”
“不是,”张仪摇摇头,又有点犹豫,“应该不是吧?看那个小姑娘对镜头的反应,应该和录像的人很亲近,还从队伍里招手了。”
“哪个小姑娘?”阮绛下意识地问说。
张仪揉了揉太阳穴,“忘了……片头有介绍,可以再看一遍。”
“叫钱姗姗,大1班的,就是跳过去了的那个班。”身后,霍雀从几叠文件里抬起头来,“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在看。”
阮绛赶忙把光盘又塞回机器里,三个人盯着电视屏幕,片头过后的大合照底下标上了班级姓名,果然有个叫钱姗姗的小女孩,穿着蓝色的纱裙!
再往后看,镜头的确经常会拍向列队中的钱姗姗。小姑娘很活泼,有时发现了还会对着镜头甜丝丝的笑,并不怯场,而镜头也会上下一点,似乎是掌镜的人在回应。
看起来确实像是钱姗姗熟悉的人。霍雀把文件放在一旁说:“看到最后,应该会有承接光盘录刻的公司简介。”
光盘播到汇演结束,弹出了介绍字幕,录影与制作都是由“乾空影视工作室”接手。霍雀啪嗒啪嗒敲键盘,然后把显示屏半转过去给众人看。
“这个工作室的老板也姓钱,叫钱振豪,二十年前跳楼自杀了。”
第七十九章·录音条
霍雀从系统里找出了当时刊登了此事的报纸影印件,四个人只看了几眼就确认了这个钱振豪是钱姗姗的亲爸,俩人长得一模一样。既然事情已经从直播意外变成了公事公办,霍雀干脆把影印件连同磁带机DVD机一起打包给了张仪和阮绛,让他俩回家慢慢研究,争取在周一前归档。
“这下真成加班了。”阮绛拎着袋子感慨说。
影印版的报纸都在微信上,阮绛看了一路,到家就开始给张仪讲,“这个钱振豪跳楼,是因为钱姗姗失踪了。”
“失踪?”张仪有点意外,问说。
阮绛点头,“钱姗姗失踪的时候六岁,老天,如果她好好的话,现在年龄比我们还要大几岁呢。钱振豪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钱姗姗是在幼儿园失踪的,但园方坚称钱姗姗放学后自己回家了。双方一直在扯皮,钱振豪为了找女儿把工作室赔了,妻子也带着儿子改嫁,他一时接受不了,就跳楼了。”
没成想是这么一段故事,张仪叹了口气,“那钱姗姗最后也还是没找到?”
“后面没有相关的报道,应该是没有吧。”阮绛答说。
两人都有点难过,毕竟钱家儿女双全,听起来原本是个很幸福的小家。
张仪还有自己的课题要做,到书房研究去了,阮绛在客厅里摆弄那盘磁带。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上次用这东西还是初高中的时候听英语,现在都快忘记怎么用了。
卡槽内,录音条开始转动,磁带机实在年龄太大,杂音很刺耳,阮绛调小了声音,没一会儿滋滋啦啦声音更奇怪了。他仔细听了会儿,发现大部分都是空带,只是可能没洗干净,隔一会儿有些音调奇怪的声音,放大一听倒是很容易认出来,是歌声。
看来这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一盘随身听歌曲磁带,这一盘有三十分钟,等阮绛听完已经十二点了,刚巧张仪从书房开门,走过来问说:“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发现,”阮绛如实说,“好像是个没洗干净的空白带。你呢,你在研究啥?”
张仪想了想,答,“恩……落花洞女。”
阮绛又看了眼磁带机,就手放在了茶几上,两人打了个哈欠,洗漱睡觉。
隔天早上,阮绛醒的比张仪早。他推推张仪,张仪眼睛不睁,含糊道:“不想起。”
阮绛乐了,自己起来去做早饭,他进到厨房,眨巴了两下眼睛,又冲了出来。
“啊啊啊怎么成这样了!”
张仪乍听见他嚎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