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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得宠又可有可无的皇子,虽慧心就是因此才敢不敬他,但亦没处去说理,姬贵妃怕不是最喜闻乐见李溯管下不严赏罚不分明的蠢笨模样。
    此时夜已深了,屋内只余他们二人,常之茸说明了夜探奴役坊之事,又将纤月姑姑的情况都告知了李溯,两人于房中沉默了良久,都暂时未想到更好的办法救出纤月姑姑。
    无权,无势,无钱,无人脉。
    于宫中几乎寸步难行,李溯弱势皇子的身份几乎起不到作用,如今常之茸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便是慢慢攒钱,用银钱去打通宫内的人脉,不管是宫女或奴才,未来兴许都是能派的上用场,而常之茸首先想到的便是丁嬷嬷,丁嬷嬷于宫中资历老,几十年的老嬷嬷定然在宫内是有些门道的,她若是能趁机抓住丁嬷嬷这颗棋子,往后定然会方便很多。
    晚间常之茸为李溯更衣洗漱,看着他上了床榻,为他拉下床幔,忽闻李溯说道:“纤月姑姑,可有怨我?”
    常之茸有点诧异:“为何怨你?”
    李溯躺于床上,澄澈的目光看向常之茸:“怨我身为皇子,却未能救她。”
    常之茸立时心中一刺,坐于床榻边说道:“她不曾怨你,她只希望你能好。”
    李溯垂下眼睑,不做言语。
    常之茸拉住李溯的手搓揉道:“不许责怪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心地最为善良的阿溯,我会一直陪着你,相信我,我们亦会把纤月姑姑救出来的。”
    闻言李溯抬眼,回握住常之茸的手,不安的问道:“你会一直陪着我?”
    常之茸毫不犹豫的点头。
    李溯终是展颜:“好。”
    常之茸熄灭屋内的灯,回了偏房。
    而黑暗中李溯一直未睡,他面无表情睁着双眼,眸中泛着血色,他感到体内一阵气血翻涌,嗜血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
    直至深夜丑时,夜深人静下,李溯翻身下床,迅速的穿好一身黑色便服,用布遮了面,拿起挂于墙上的短剑,翻窗出了寝殿,一路轻功避开宫内守卫,迅速潜去了奴役坊。
    李溯隐没于暗处,在奴役坊外围墙处扫视,恰巧此时有两个奴才起夜,趁夜色无人在树下如厕。
    二人打着哈欠调侃道:“近日也无瞧着顺眼的宫女私下戏耍,甚是无趣。”
    另一人道:“你这便想着对食?我觉得那纤月不错,可惜岁数大了,现下又残疾,脸蛋在宫里可属上乘。”
    “啧,老女人便算了,我喜欢玩小的。”
    “你可别被贵人们发现,这在宫中是掉脑袋的事。”
    “哪个贵人肯来奴役坊?瞧你胆子小的。”
    两个奴才边嬉笑边系好了裤带,转身的一瞬,便被身后一阵掌风劈晕在当场,一双手拖着二人衣领到暗处。
    黑夜中只闻得拔剑的声音,遂一阵风后,又安静如常。
    翌日,奴役坊的管事嬷嬷发现墙角处有两个浑身血淋淋的奴才,皆是被断了舌头,双腿双手筋脉尽碎,除了人还留有一口气在,却是彻底废了,无从得知是什么人做了此事,只当是他们惹了不该惹的贵人。
    而奴役坊的低贱奴才即便是死了几个,也不会有人理会,更无人会管,这里的人命不值钱,甚至一点声息都未传出。
    17.  作诗   四皇子秉性纯良?纯良之辈能作出……
    二月底三月初,正值初春时分,京城还未见回暖,但积雪皆已融化。
    这些时日里,白日常之茸便跟着丁嬷嬷学规矩,晚上待李溯从国子监回来陪他用膳,再与慧心斗斗嘴,这一日便是过去了,只不过每日仍少不了被丁嬷嬷责罚,而慧心也是伺候的愈加不上心,甚至有时候都敢朝李溯顶嘴了。
    立春之际,姬贵妃近日一直忙碌着宴会,无暇去找李溯的茬,她一手操办的迎春宴也即将到来,姬贵妃此举宴请了三品官员以上的女眷家属入宫赏花品茶,御花园早已装扮得美轮美奂,雪才一化,宫中的白玉兰便争相盛开,姬贵妃已命人将花铺满御花园,更是有连翘应景陪衬,稍远的地方还有几株未谢的梅花,亦是一番美景。
    这一日天高气爽,皇子公主都已聚齐,唯有五公主身子抱恙没来,只要三皇子到位,姬贵妃自然无暇顾及她,其余人谁还敢不给当今宠妃的面子,遂朝中近乎一半的官员家属女眷悉数前来,宫外源源不断有名门贵族的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