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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
在风的吹拂下彼此敲击,惹得沙沙作响,莫名的与周围景色和谐。
蒋斯年走上吊桥问:“这也是那个云山寺的?但这块没人管啊。”
“不是。”顾安溪去吊桥的末尾取了两个木牌和两支笔过来,“这个吊桥本就是个林间装饰,后来因靠着寺庙便被人在木牌上写上心愿并挂在这里,久而久之这座吊桥和寺庙内的那颗树也差不多了。”
“写吗?或许会有用”顾安溪递了个木牌和笔给他。
“写。”
两人谁都没去看对方写的内容,也丝毫没有想着自己要写什么,匆匆地落笔又将笔放进笔盖里握在手里,将木牌挑个合适的位置挂上,全程谁都没打扰对方。
顾安溪手扶着吊桥任凭头发在风中肆意舞动,感受着新鲜空气和此时此刻独特难得的美好,她忽而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吃午饭,等会儿去我姥姥家一起吃吧,这盖岳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思来想去也就这一处,现下还都玩完了。”
“行,那就谢谢顾姐的暂时收留了。”
想离她近一点,也不喜欢提前离开回去的无趣感。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要好走的多,顾安溪有些心大没有看前方都路,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手也磕在一旁的小石子上。
蒋斯年刚溜号了刹那就发生了意外,连忙想方设法将顾安溪扶起,又听见耳边的轻微声音:“我脚崴了,疼。”
蒋斯年将她的右手抬起,看了看伤口的位置,皮已经被磕掉,血丝在里面不停地往外面渗血,视线下移,用手轻轻拨开她的袜腰,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红肿。
他不敢碰又不能停在这里,柔声道:“等会儿我转过去,你小心点趴到我背上然后给我指路,我送你回家。”
顾安溪犹豫了下:“好。”
因为受伤的缘故,蒋斯年特意放慢了脚步,回去的时间更长,走到院子里,在喂兔子的于丽见到背后的顾安溪,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上前。
“这是怎么了啊???”
“没事,姥姥,你别担心。”顾安溪在蒋斯年背后说话,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耳边,惹得一阵微红爬上耳垂,“我就是不小心脚崴了,没大事。”
“你说你,走个路也不小心。”于丽对蒋斯年说,“孩子,麻烦你了。”
蒋斯年笑了笑:“没事没事,麻烦姥姥指个路,我把顾安溪送过去,她的伤得及时处理。”
于丽叹了口气:“跟我来吧。”
于丽去准备午饭,林奎又去小卖店外下起了象棋,林淑去集市买菜,整个屋内只剩下蒋斯年和顾安溪。
蒋斯年拿碘伏为她的右手消毒,全程都在小心翼翼,眉头紧皱。
顾安溪觉得他这个样子不帅,伸出左手试图抚平他的眉心。
“干什么?”蒋斯年没好气地说。
他就一会儿功夫没注意,就能摔倒还摔成了这个样子,也真的是能耐。
顾安溪偏了偏脑袋试图对上他的视线,就见蒋斯年的头也跟着低了低,诚心与她作对不让她看见自己。
顾安溪戳了戳他的肩膀,讨好道:“对不起,我走路没有好好看路,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你还敢有下次?”蒋斯年皱着眉抬头见他,语气和视线里都是担心。
顾安溪的心被盯着的慌了下,赶忙开口道:“不敢不敢。”
上完碘伏,蒋斯年又用裹在塑料袋里的冰块亲自为她敷脚踝,他用手心轻轻搭在顾安溪的脚踝下,将其抬起搭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拿着冰块贴上缓慢转。
是无法隐藏的关心和温柔,像春风拂柳,像长夜里的孤灯,更像是满天的天灯令人舒适惊艳又温柔。
曾纨绔放荡不羁的少爷也会将全部的温柔给予一人,会为她做所有从未做过的事情,会呵护她久久。
吃饭的时候,蒋斯年很会逗老人笑,讲一些故事,把于丽哄的十分开心,餐桌上时不时就会传出一阵笑声。
直到晚上五点才离开,正巧碰上从集市回来的林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林淑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情,轻声训斥了顾安溪几句又准备重新为她上药。
顾安溪阻止:“刚刚已经上过了。”
“嗯?”
于丽在旁解释:“那个小蒋帮忙上的药,本来都出门了又想起来药该重新上了就又折回来了,都忙完才走的。”
林淑听完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看了眼顾安溪终究是没说什么。
蒋斯年来的时候已经解释了过来的原因,她也没多想就接受了这个理由。
但是事情经不住细想,现在看来总感觉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在其中,又说不上来或者说不太好说。
顾安溪躺在炕上抬起右手放在月光下,上面的碘伏颜色看得格外明显,想起下午蒋斯年小心翼翼,心里皆是暖意。
她想着再等等,等到高三毕业,不管谁先开口,她都不想再等了。